果不其然,老人立刻顿住了脚,然后猛的回头,眸色沉痛:“当年这件事不关她的事,她只是个受害者。”
男人眉目未动,冷嗤一声:“谁知道!”
“那你又怎么知道当年那件事跟她有关。”老人的呼吸变得急促,似乎在力辩着什么。
“因为,你不说,自会有人说。”男人不咸不淡的开口,男人骤然站起来,四处看了看,才看到在老人的里屋里有水。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男人戏谑道。
老人这才想起,他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而且他看到男人的视线是看向里屋的,也是,说了这么多话,也该渴了。
所以,老人进屋,男人也跟着进屋。而且他男人有意无意的把门关上。
“当年,我家夫人确实是跟在施夫人的后面,那时施夫人的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婴孩应该是苏家小姐苏挽。”老人倒了一杯水给男人,然后坐在床沿上,一字一句的说道。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眸光微微深了深。
“那时,你父亲惹上了不该惹到的人,所以那个夜晚,是最恐怖的,是带血的夜晚……”老人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说的越多,眼眶就红一圈。
“你母亲在你父亲的安排下逃了出去,可是在中途,却……”
老人的喉咙好似被哽住了,逐渐说不出话来。
男人沉默,静静地等着老人把情绪调节好。
——
萧韫宣自睡梦中惊醒过来,光洁的额头上冒着冷汗,她一整晚都谁在沙发上,沙发不够床舒服,所以萧韫宣的身体那里搁搁这里搁搁,别提多疼了。
奇怪的是,萧韫宣起来的第一时间关心的并不是这些而是昨天挂在那面墙上的娃娃。
难道是那个女人?
萧韫宣在心里猜测着,不过很快又摇摇头,不,如果是那个女人的话,她不会这么傻,不会明目张胆的跑到她家故意弄这些幼稚的玩意来吓她。
那到底是谁呢?自己刚刚做的梦到底是可信不可信呢?
这些东西,倒把从来都不信鬼和佛的萧韫宣给吓住了。
可是,她注意的,只是到底是谁会这么恶作剧,不过萧韫宣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他肯定不了解自己,要不然怎么会用这种把戏,只不过,不熟悉她就下手,这真有点说不过去的样子。
萧韫宣突然眼睛一暗,会不会是那个女人……
可又摇摇头,那个女人不会傻到用这个办法,要不然也不会把她的妈妈赶走稳坐萧家太太的位置。
萧韫宣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就被一阵铃声打断,她不耐烦的拿起,拿在眼前一看,美眸闪过一抹讶异,史钰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干什么,这好似还不是上班的时间吧。
“喂,史经理。”
“韫宣,你收拾好了吗?”史钰正坐在车上,正往萧韫宣家里赶。
萧韫宣听了,更加困惑,准备?自己要准备什么?
史钰听电话那旁没了声音,就知道萧韫宣已经把那件事忘了:“你忘了我给了你什么吗?”
萧韫宣细细一想,似恍然大悟般一拍脑门。对啊,今天要跟史钰外出了,自己这脑子,真是什么都能忘记。
“史经理,我正在准备呢。”萧韫宣这回可是用了洪荒之力,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毫不耽搁的把头发绑好。
“那就好,我就在你楼下,快点下来吧。”史钰幽幽的声音传来,让萧韫宣直直愣了几秒,然后把电话挂了,以更快的速度进行洗漱和穿衣,前前后后只用了十分钟。
下来的时候,她果然看见史钰的车正停在小区的外面,她走过去,笑着敲了敲车门,史钰看向外面,见是萧韫宣,便把车窗打开了。然后,当看到萧韫宣身上的装束的时候,脸上刚扬起的笑容瞬间凝住。
史钰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几声,然后道:“韫宣,我再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你……你再去收拾收拾吧。”史钰有些尴尬的看着她。
萧韫宣睨着她的神色,才发觉的不对劲。看不下去的闭了闭眼,自己怎么这么糊涂,竟然把衣服给穿反了,而且,不仅衣服穿反了,自己的鞋也都穿反了,怪不得刚刚下电梯的时候那些人奇怪的眼神,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我现在就去。”萧韫宣有些发窘,跟史钰打完招呼,连忙朝小区跑去。
自己怎么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史钰坐在车上,过了大约四分多钟后。就看见萧韫宣迅速的朝她冲来。
这么快?
史钰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然后又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确保没有问题后,才把她放上来。
“以后不论有多急,都得把自己打扮好了再出来,因为什么啊因为扯破看你的第一印象是看你的衣着,别人可不理你是因为什么事才穿成这样的,他们只相信他们的眼睛,懂吗。”萧韫宣一上车,史钰就给她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若果说这些没有用的话,萧韫宣肯定是会睡觉的,可是她觉得史钰说的都是对的。
现在的人口口声声的说不要看别人的内在实际上呢,他们只相信自己的眼镜,只想享受视觉上的美。
“我知道了,史经理,下次我会注意的。”萧韫宣像是一个认错的孩子,微微向史钰低了低头,以表是自己做错了。
“你能明白就好。”史钰笑了笑。这个萧韫宣,可比燕晓听话多了,不过,谁知道呢,日久见人心,她始终相信这句话。
车子如如离旋的剑迅速消失在小区的视野里。
——
月亮逐渐变得迷蒙,一朵朵白云升起。太阳渐渐盖住了月亮的光辉。
男人也离开了树林,只不过,他的脑子里,渐渐地有了思路,他得去看一个人,一个他最心疼的的女孩,她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事情,要不然,电话中的她,是不会如此的平静,要不然,她睡觉时的气息也不会如此的香甜。
男人想着想着,便向树林外面走去。男人走后,树林依旧是如测往常一般平静,仿佛这里只有树的簌簌声而已。
——
苏挽也从睡梦中起来,拿起床边的闹钟一看,酝酿了一下情绪,呆坐在床上几秒钟后,再起身,似乎睡意已经全无似的。
今天自己还是得去上班,要不然再不去的话自己就得把自己养懒了。她清楚的记的自己来这的时候哥哥给自己下的死命令,那就是这个房子的费用得自己来付。
虽说这几个月自己压根没赚到什么钱,而且自己也安然无恙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哥哥在给自己适应的时间,而这个适应的时间应该很快就到了,所以,为了自己不睡街头,自己就只能忍痛起来了。
谁叫自己栽上这么一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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