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今天见到老同学,开心吗(1 / 1)

“不说话没人能把你当哑巴。”苏挽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唐翼不羁的笑笑,大喇喇的在苏挽旁边坐下,苏挽连忙往里缩了缩,看着唐翼的眼神充满敌意。

唐翼没理会她,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啊,莱西斯,客气什么。”

莱西斯尴尬的笑了笑,僵硬着坐了下来。

“小姐,您好,这是您点的奶茶,请享用。”服务员挂着礼貌的笑,把一份奶茶和甜点放在苏挽的桌前,鞠了个腰,就走了。

没等苏挽移过去给莱西斯,就被唐翼抢先夺了去,苏挽张了张嘴,念着几年的同桌情,到底是没说什么。

唐翼一边动勺,一边悠悠的说道:“别一副委屈的样子,你得想想,你还欠我一顿饭呢。”

唐翼这么一说,苏挽嚣张的气势瞬间焉了下去。他不说,自己还真的忘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拿了我这个甜点吃就当是我还你的了。”苏挽看了眼店里的时钟,见已经不早了,便匆匆收拾了下东西,跟他们说了声拜拜,然后再狠狠瞪了下唐翼,顺便在经过他时在他的脚背上踩上一脚,这样才解气。

“狠毒的女人。”唐翼夸张的握着自己的脚,看着苏挽离去的背影,暗咒道。

苏挽赶到别墅时,嘴里还嚼着个口香糖,然后再门外的垃圾桶里吐了再进去。

苏挽意料的发现,门口好像多了几个人在把守着,而是好像也换了一泼人,原本那些人就冷酷,现在的看起来可以说是不近人情,苏挽有个猜测,他不会回来了吧!

苏挽轻轻在门上按了一串数字,门轻轻的开了。然后她走到客厅时,发现宽大的客厅里并没有人,苏挽松了口气。

“苏小姐,您回来了。”身后陡然扬起一道似鬼般悠悠的声音。

苏挽猛然回头,见是陈妈,轻轻扶了下吓坏的心脏,欲哭无泪的言道:“陈妈,你有什么事吗?”

“少爷说了,苏小姐回来后,请去书房一趟。”陈妈面无表情的说道。苏挽却是听的心惊,下意识往楼上瞄去:“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小姐上去就知道了。”

苏挽干干笑了几声,然后迈着沉重的步子拾阶而上,花了将近几分钟的时间,苏挽才鼓起勇气把门开了。

里面灰暗的环境让苏挽有些不适应,她眯了眯眼,想尽量看的清楚些。

“啪”的一声,灯又蓦然开了,苏挽蹙眉,用手肘遮住了眼睛,等适应后,再睁开眼,水眸四处扫视着聂胤的影子,可是没有,她轻轻走上前,发现这间书房没有浓妆艳抹的痕迹,有的只是低调的奢华,墙壁上都是统一的深色系的,连书桌和椅子也都一样,这让苏挽想到了黑暗两个字。

她轻轻推开书房卧室的门,发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苏挽了然,原来他在洗澡。

苏挽松了口气,走到他的书架旁,她发现他的书架很有创意,是那种九曲回廊一样的书架,弯弯绕绕,不嫌繁琐,倒显惊艳,而且,书柜的框架是由竹子作为材料,虽然用肉眼看不出来,但竹像混合着书香,简直是相得益彰。

“你在做什么!”

身后骤然扬起一道沉沉的声音,苏挽猛然回头,见聂胤站在卧室里面,他只围着条白色浴巾,结实性感的胸膛完全袒露出来,八块腹肌整整齐齐的排列在下腹,一直蔓延到下腹,一直往下,苏挽瞥过眼,连微微红了红。

“进来。”

苏挽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怎样,身躯陡然颤了颤,她挪动步子,一步一步的走进去,见聂胤坐在床沿,手里捏着柔软的毛巾,脸色沉郁的看着她。

苏挽纳闷,自己做了什么惹到他了吗!

“给我擦头发。”

忽然,一个毛巾朝她砸过来,她险险接过,不悦的瘪瘪嘴,他这又是发什么疯。

苏挽拖鞋,上床,双膝跪在床上,给他擦头发。

由于苏挽心情很不开心,所以给他擦头皮时用了很大力,最好能拔苗助长。

等头发擦的半干的时候,苏挽以为他可以放过她了,没曾想,要人好似存了心一番,在她刚放下毛巾下床时,又叫她给他按肩。

所以,苏挽忍着自己的脾气,给他按肩,心里诽腹,自己亲娘亲爹都还没这待遇呢,你倒是把他们没享的福都享了。

“没吃饭吗!”

苏挽顿了顿手指,接着就更大力的按压他的肩膀,然后握紧拳头在他如磐石的肩上用吃奶的力气捶。

捶了一阵子,苏挽的手已经麻了酸了,最后果断的瘫在床上,有气无力道:“我要吃饭……”

聂胤蓦的转过头,看着瘫在床上的苏挽,眼神讳莫如深,苏挽瞥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聂胤轻柔的笑笑。好似一扫之前的阴霾,伸出温厚的手轻刮着她的脸:

“今天见到老同学,开心吗。”

苏挽骤然抬眸只盯着他:“你跟踪我?”

苏挽敏锐的疑惑道。

“跟踪你?你还真看得起自己。”聂胤残忍的回道。

苏挽脸色白了白,感觉覆在自己脸上的手也冰冷无比。

“想问我为什么知道?”聂胤倏然靠近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在外人看来会以为是很亲密的一对,可这却让苏挽感到胆寒。

男人的手游移到她的后脑,一下一下,轻柔的上下扶着,好似实在疼着什么宠物。

“我的挽,你做的太不隐蔽了,让我不想知道都难。”聂胤俊美如铸的脸在苏挽看来倒像是一匹狼。

“你知道又怎样,我跟他根本就没什么。”苏挽感到很累,觉得这个男人无端的猜疑,有时她又觉得疑惑,自己就跟他七天的关系,七天之后,他们就会分道扬镳,只能说,这个男人的控制欲很强。

“他吗?”

聂胤轻勾了勾猩红的唇,一双大手还停留在后面乌黑的长发上,危险又温柔的抚摸着。

苏挽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轻讽道:“对,两个人其中的一个才是我的同学,而另一个并不是。”

聂胤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一双大手转到她白皙如瓷的脸颊上,轻轻抚着,苏挽警惕的看着他,然后,聂胤倏然加重了力道,苏挽呼痛一声,而后,还没反应过来,聂胤薄凉的唇紧贴过来,熨帖着她的樱唇。

苏挽往后缩了缩,双手抵住他结实宽阔的肩。

“放开……”

很快,苏挽的声音湮没在他冰冷但又热情的矛盾里面。

聂胤火热的大舌在苏挽的口腔里肆意的冲撞着,好似带着一股怒气。

该死的,聂胤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的没有理智,当他看到前几天那个男人故意的上前和她搭讪和唐翼挨着她坐时,心里的怒气便不由自己控制,才几天而已,难道他满足不了她吗!

聂胤想到这,加重了在她唇上的力道。

过了很久,聂胤才粗喘着气息放开她,目光灼热的深攫着她,而苏挽,双唇红肿着,气息也很不稳。她不知道聂胤是在发什么疯。

“苏挽,在这七天里,你该记住你的义务。”聂胤站起,下身的浴巾滑落,聂胤也无所谓,大喇喇的站在苏挽面前,苏挽瞥过眼,讥讽道:“你放心,等七天后,我们各不相干。”

聂胤听着后面四个字,双拳紧握了下,而后松开,薄凉的唇勾起一抹诡异的笑:“那你该好好祈祷,还活的到那天。”

苏挽当时气急下,并没有怎么想他说的话。

————

郁玄按着吩咐独自一人来到城堡。

进了前厅,就看到坐在沙发上颓坐着的裴斯郁。裴斯郁见着是他,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便垂了眸。

郁玄轻轻一笑,走上前:“二少爷。”

裴斯郁依旧没有理他,郁玄知道他在气上次的事。微微勾了勾唇,少爷也没见他解释,他也就不要做这个好人了。

“斯郁你看,看我给你……”

大门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郁玄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他给裴斯郁投去一个戏谑的眼神。

娜尔姗看到站着的郁玄,便上前:“请问您是?”

“娜尔姗小姐,您好,我只是聂少爷身边的一个下属。”郁玄礼貌的向娜尔姗鞠了个腰,娜尔姗回鞠。

“那你是来找斯郁的吗?”娜尔姗双眼炯亮的盯着他们两人。

“啊……不是,我是来找老爷的,不知……”

“哦,斯图尔特爷爷在后池呢,可能待会就会过来。”

郁玄发现娜尔姗是个很热情的女孩,也有着宫室女子的端庄,他就不明白了,这样的女人,干嘛还要去黏着一个黄毛丫头,虽说苏挽长的确实不错,是个罕见的美人胚子,但……不至于吧,这有点狗血了。

“郁玄,跟我上来。”一道中沉的声音自他背后响起,他敛下思绪,回头看去,发现斯尔图特正穿着老式的中山装,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

“老爷。”

“爷爷什么时候喜欢穿这种衣服了。”娜尔姗跑过去,打量着斯尔图特身上的中山装。

“当然是因为爷爷喜欢。”斯尔图特跟娜尔姗和调侃几句,便跟郁玄上楼了。

上楼后,斯尔图特和郁玄径直走到书房,郁玄把门关好,然后郁玄站在斯尔图特的前面,听着他的问题。

斯尔图特坐在软椅上,目光不似楼下时候的祥和,这时反倒是有些阴沉:“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郁玄公事般的答道。

“嗯……那聂胤呢,他最近怎么样了?”斯尔图特满意的点头,不问郁玄事情的经过,好似很信任般一样,接着便拐进正题。

“大少爷他一切安好,并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事。”郁玄低垂的眸微微一敛,不咸不淡的回道。

“但愿如此。”

斯尔图特模棱两可的回道。

“郁玄,这些年,辛苦你了。”斯尔图特陡然叹气的说道。郁玄轻轻一勾唇:“老爷才是辛苦了。”

其实郁玄自己明白,自己确实辛苦,自己从跟在聂胤身边起,就一直带着虚假的面具,而到了今天,他却被这个男人折服,缘于他的胆识,能在炼狱上执掌主要权利的,哪个不是从地狱里出来的,而他却以他的智慧,开创出一个属于他的帝国——WR。

这让郁玄怎么不佩服,所以,现在,郁玄得带着假面具面对着斯尔图特,保护着聂胤,他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以聂胤的实力,少一个他不会掉一根毛,所以,他显然是自作多情了。

“郁玄啊,你是我培养出来的最得意的学徒,我把你安插在聂胤身边,你不用觉得委屈,毕竟聂胤这人看起来不像表面一样简单,如果给他一个机会,他就会像一匹狼一般,凶狠的撕扯掉我们,带血的带骨头的都不放过,你相信吗郁玄,反正我是相信的。”

“老爷您该相信他,他毕竟也是您的亲孙子。”郁玄抿了抿唇,说道。

“亲孙子,哼,不过是一个杂种罢了。”斯尔图特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鄙夷,郁玄聊见了,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眼底的怒气抹去,不让他发现。

“行了,你下去吧,记住,这几天做的隐秘一点,切勿让聂胤发现,知道了吗。”斯尔图特不忘叮嘱道,因为他有预感,聂胤这匹狼,将要苏醒了。

郁玄下楼时,眼角余光便扫到一个躲在暗处的身影,他勾了勾唇,故意经过那里,果然,他被躲在暗处的人一把拉进暗处里。

郁玄似有预料般,懒懒的看着眼前的人,赫然就是裴斯郁。

“你这是要出去?”

郁玄含笑的点了下头,对他,他是有足够的耐心,因为,他并不讨厌裴斯郁,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