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闻,瞳孔猛地一缩,模糊不堪地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嗓音沙哑如公鸭,他恐惧道:“季少,你饶……饶了我吧,我错了,季少!季少!”
季渊蹙眉掏掏耳朵,嗤笑了声,毫不留情地迈步离开,独留男人歇斯里低,绝望地喊声。
刚走出“炼狱”,季渊的手机就响了,他掏出,一看来电,戾唇邪气地勾了勾。
“怎么你们今天都被女人从床上赶下来了吗,个个都打电话给我,我可是有主的人。”季渊欠扁的说道。
“炼狱是不是又被你送进了人。”聂胤淡漠地声音传来,对季渊的轻佻熟视无睹。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我还以为你想我了呢。”他就知道,自己送个人进去根本就满不住他。
“是谁?”聂胤在电话那旁蹙了下眉,他是越来越“嚣张”了。
“男人。”季渊“吊胃口地说道,真是奇了怪了,之前他抓谁到里面他可是一概不管的,怎么今天他们一个个的都来参一脚。
“具体点。”聂胤言简意赅地说道。
“男的,四十几岁,身高……”季渊的一双桃花眼含着戏谑的笑。他已经很久没“捉弄”过他了,怪生疏的。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聂胤沉声说道,连季渊都感到他身上散发的寒气。
“你对这些事不是一向都不管的吗?怎么,今儿来兴致了。”季渊依旧不怕死地抵回去,其实他是“很怕”聂胤的,只是苏冷洵跟他说不准把这件事兜出去。他也是个有原则的人,说不兜就不兜。
“你既然知道我一向对这种事不甚了解,那想必也知道我的性子,季渊,不该满的你最好兜出来,省得揣的秘密撑死你。”聂胤不咸不淡地道,冷戾低醇的嗓音毫不掩饰地毒舌。
“得,你要想知道自己去看不就得了,毕竟炼狱的权利也有你的一半,何必兜着我在这浪费时间。”季渊很不爽道,他要是利用这个时间早就可以去赚他个几十千万。
“……”聂胤干脆不说话,耐心地等着,他驽定季渊不敢挂他电话。
季渊知道聂胤生气了,他紧抿着唇,英眉深锁着,虽然他跟聂胤是朋友,但没好到他的所有一切他都知道,但,他有个习惯,一旦生气,他干脆就不说话,等待着对方的回答,当然,你可以把电话挂了,前提是,你敢吗!聂胤就兜住她这点,料定他不敢把电话挂了。
“在十二底层六十三房的暗水屋。”季渊逼不得已,好像很艰难地说了出来。
“嘟嘟。”
季渊把手机放下,戾唇勾起一抹笑,也不介意他什么都没说就把电话挂了。
“郁玄,去查。”聂胤挂掉电话后,对着站在身后的郁玄沉声说道。郁玄临会,抬步走了出去。
聂胤捏了捏眉心,似想到什么,凤眸无意识地看向墙上的欧式古典钟,指针走到了十一点,凉唇几不可微地一勾,不知那小丫头睡没,他可不想看到她顶着黑眼圈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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