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胤挑挑眉,很讶异这丫头的组词。他除了给她钱还能给她什么。
“苏同学,看来你的语文是你同桌教的。”聂胤很难得的开了句玩笑。
苏挽立时就懂这话的意思,她承认,唐翼的语文确实不是很好,不是一般地不好,上课时只会怼老师,惹得大家哄笑连连,自己也很不争气地大笑。
她记得有一次sha你英语课,老师再讲英语试卷时,很自信地说了句:“你们跟我说这试卷里的哪道题我没讲过。”我们沉默了,只有唐翼大声地说:“二十五题不会。”
我们还煞有其事地看了下。疑惑了。嗯?二十五题在哪,明明只有二十六题。结果脑子一转,笑了出来。老师看了看:“二十五题,哪里啊?”
我们使劲憋着笑,结果,英语老师终于反应过来,笑看唐翼说:“二十五题确实没讲过。
这场仗,唐翼赢了。
想到此处,苏挽无声地笑了笑,樱唇却染上几许怀念。
电话那边的聂胤很有耐心等着苏挽地回话,摇晃了下琉璃杯,随即放在桌子上。眉眼不曾有过无奈。
“齐老师,我觉得吧,我还没成年是吧,招童工可是犯法的,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您酒店当您的员工,这得多亏啊。”苏挽临时想起了这茬,她确实没成年,生日还没过呢。想着狠敲齐澈一笔。
聂胤从裤带摸出一包精致的盒子,盒子做工巧妙,边缘缀有似花非花的图案,很奇特,通体碧银。他从盒子里取出根烟,叼在嘴上,拿起银色打火机,啪的一声,有蓝色的火焰在跳跃着,随即熄灭。
他吸了口,白色的烟雾从他涔薄的唇吐吐出,致命的诱人,烟雾掩盖着他整张脸,脸部轮廓显得朦胧,厉眸微眯,不怒自威,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苏挽见他不出声,以为他心虚了,却听见打火机打火的声音,就知他在吸烟。苏挽在电话那旁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亏你还是老师,常常教育我们不要吸烟,不要吸烟!可一转头,还不是自己抽上了。
她犹记得校长跟他们说过,要以身作则,以身作则。真真是“以身作则”啊。
“齐老师?”苏挽软软地叫了声,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越不想理你,就带你越疏离,说明你还不是能承担她卸下防备的人,也有可能,她——生气了。
“嗬。苏挽,你生气了。”聂胤很淡地说了句,低沉微哑地声音透过苏挽地表皮,穿透在苏挽心里,苏挽很清楚,这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她心里有些烦躁,她越来越觉得齐澈不仅跟裴斯郁长得有几分像,连带声音都有着二三分像。
他到底是谁?苏挽摇了摇头,管他是谁,他不过去自己人生的一个过客,很快就会在自己的生命里消失。
“齐澈,你在抽烟。”苏挽驳了句。唇边的笑魇越发灿烂,却带着一股子疏离。
“我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聂胤并不正面回应她的话,直接转移了话题。却顺手把烟蒂掐灭在水晶烟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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