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韫宣媚笑地轻迈步子走到聂梓奕的身旁。聂梓奕狭长的眸上下打量着萧韫宣,邪笑道:“自己坐过来。”
萧韫宣顺从地坐下,纤纤玉指在男人的皮带上徘徊,聂梓奕暗哑着声音:“想要?就主动点。”
萧韫宣一听,啪的一声,昂贵的真皮皮带松了,萧韫宣连忙扯下他的裤子,她能感受到股下有股灼热正燃烧着她,她二话不说,坐下。
聂梓奕舒服地闭上眼,伸手摸摸她的头,舒爽地说道:“小妖精。”
之后,内室里,演绎着男人与女人亘古不变地节奏……
而在城市的另一旁——炼狱
暗狱里,浓稠的血腥味,生锈的钢铁味,还有……一股不知明的腥膻味。
季渊捧着盆花,走到炼狱的最低层。
低层——是最肮脏的地方,里面有各种让人心惊胆战的刑器,也有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能被关押在最低层的,不是作死就是活该。
季渊掏出钥匙打开一扇铁门,嘴角噙着笑,看着木架上奄奄一息的人。季渊把花放下,啧啧的打量着男人,欣赏的赞道:“看来聂的手段可是有增无减啊。”
季渊走到刑器旁,一下一下地点着刑器,漫不经心地说道:“看来,这些东西对你还是有用的,听说你是意大利人,还是个信徒,那你对炼狱……肯定有更深的了解。”
“……”男人半眯着眼睛,血肉模糊的双手看不清是血还是污泥,但隐隐露出深深白骨。他闭着唇,不说话。
“呵呵,在你们的国度,炼狱可是但丁神曲中的的一部分,神曲分为天堂,炼狱,地狱三部分。而你,是不配去到天堂的,地狱嘛……”季渊佯装琢磨着。
“也不适合你,因为……你要赎罪。”季渊的眸子变的冷鸷。
十字架上的男人身子一颤,干裂破皮的唇颤抖着。
“你说,你得还多少条罪。”季渊把一把锋利透寒的刀架在男人的脸上游走。
“不如,我帮你算算?”季渊又开口。
“你可否还记得……施凉沁?”季渊浑身散发着冷邪的气息。
果不其然,男人的身子剧烈的一颤。
“呵呵,看来还记得。”季渊冷笑。
“你知道你犯的最大错是什么吗?”季渊在男人的耳畔低声问道。
“就是……你选错了主人。”季渊阴鸷的话语直逼着男人,让男人无所遁形。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待晚一点,我再找几个男人——好好伺候你。”季渊说完,又看向那盆花。
“哦对了,这是送给你的礼物,好好收着。”季渊说完,看也不看男人,大笑着离开。
男人的视线凝在花盆上,瞳孔猛地一缩——木棉!
——
萧韫宣睡在海丝腾Vividus的大床上。柔软的被子盖在布满吻痕的身子,萧韫宣睁开惺忪睡眼。环顾着四周,这才想起自己在飞机上,萧韫宣撑起酸疼的身子,身边的男人已不见踪影,被子也没了温度,看来是走了好久。
萧韫宣摸着身下的床,触感柔软惊人,不似机器做的,倒像是手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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