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初书院。
一个穿着高叉雪白旗袍的女人,浓妆艳抹,此时此刻正站在春雀台,倚着门,眯眼打量着来来往往的游客。
她的装束夸张又奇怪,偏偏长得妩媚,一头黑发卷成巨大波浪,处处都带着诱惑似的,让人目不转睛。
因为太过惹眼,所以很难不引人频频回首。
沈浊拎着扫帚,眼睛都看直了。
“沈清……她……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沈清彼时正坐在回廊里,刚刚有个游客吐了一地,他正烦得慌,扭过头,看见那雪白旗袍的女人,竟然对着游客抛起了媚眼?!!!
沈清咬牙切齿的起身。
这猫,真是越学越坏!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就算了,居然在这里搔首弄姿……给谁看?
“哎哎——”
沈浊还没看清,只见沈清一阵风似的就吹了出去,速度极快。
飞雪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恣意享受着春雀台阳光最好的位置。
没等她合上嘴,手腕一股大力传来,把她整个人都一边扯去。
翻了个白眼。
不用猜她也知道是谁。
一定是崇初书院最爱管东管西的那个人,也一定是平时对她最凶巴巴的那个人。
每次见了她,就嫌弃的要命,不是唠叨,就是教训。
她的主人是先生,可不是那个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