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倩儿赶紧缩回手,高长明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曾倩儿恐怕会被自己脸上的温度活活毁容不可。
“恩,叔叔身体好点了吧?”高长明没话找话。
“恩,还得谢谢你!”曾倩儿点头道。
擦,这话太没水平了,好象哥故意找话题让你谢谢我一样。
高长明抓了抓头,又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曾倩儿本来在聊天中恢复一点,闻言,脸色又红了,小声道:“想和你说点事!”
“恩?”高长明不觉得自己和这个美女有什么交集,疑惑的道:“你说吧!”
“我知道你是为什么来帮我爸爸的!”曾倩儿鼓起勇气,勇敢的抬起头,对高长明道:“但是我还是很感谢你。”
“呵!呵!”高长明笑了起来,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了,原来就是知道了自己想要他爸爸的病历,高长明笑道:“既然你知道原因了就不用谢我了,这也算缘分,不是吗?”
曾倩儿愣了一下,这也算缘分?想了下,还是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现在我爸爸病好了,我没有了负担,我就想继续学习,你能给我点时间吗?”
“给你点时间?”高长明皱起眉毛道:“你是说你想继续读大学?”
曾倩儿点了点头,道:“是的,我为了给爸爸治病,存了些钱,够我读书用了!”
“你读书就读书,跟我治好你爸爸有什么关系?”高长明还是不理解曾倩儿特地来找自己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我昨天考虑清楚了,我现在想要继续读书,现在不能和你谈朋友!”曾倩儿,满脸通红,但是这次没有低头,而眼里饱含着倔强。
高长明被震惊了,满脑子都是,和我谈朋友?几个字。
只听曾倩儿继续道:“希望你能理解我,虽然我现在不能做你女朋友,但是我答应你,我一毕业,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和你过一辈子……”
高长明刚刚震惊完毕,突然又被震惊一下,嘴里语不成声的道:“我不……不……”
“我已经这样决定了!”曾倩儿下定决心,狠狠的道。
“叮!”电梯到了一楼,曾倩儿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跑了才两步,突然想起,自己好象只知道他叫小高,到底叫高什么还不知道就说要嫁给人家,真是丢死人了,狠狠一跺脚,跑得更快!
高长明终于把话说了出来,“我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眼见曾倩儿跑了,高长明还是把话说完,“我找你爸之前根本不知道他就是你爸啊!”
可是芳踪渺渺,消失在茫茫人群,恐怕是听不到了。
等高长明完全恢复过来,电梯又挤满了人,开始往上,高长明只好再来一个外科楼七楼游。
等再次回到小旅店,突然oo1警告道:“两个三级中阶生命体正向你靠近,没有敌意。”
高长明猛的回头,就见两个警察叔叔朝自己走来,看看肩膀上的花花杠杠,就知道级别不低。
其中一个警察叔叔约莫四十来岁,快步走了过来,对高长明道:“高同学吗?”
说着他亮了一下自己的证件,道:“我是市公安局的刑警,姓张,你可以叫我张叔叔!”这时候另一个警察叔叔也走了过来,大概都快退休的年纪,他也亮了下证件,道:“我姓杨,你叫我杨伯伯好了!”
“呃!”高长明脑子有点当机,很想问,你们是来攀亲戚的?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说出来。
小旅店的前台小姐也被吓了一跳,赶紧躲了起来,万一这小伙子是通缉犯,生枪战伤到自己就划不来了,直到听到两个警察的话,才拍了拍胸口,站了起来。
“呵!呵!”杨警官见高长明愣住,以为是害怕,笑道:“我们找你不是为了公事,你也别怕!”顿了下道:“本来想穿便服来的,又怕你不信任我们,只好……”
“你们找我事?”高长明依旧没弄清楚状况,疑惑的道。
“是的,我们有点事想请你帮忙!”张警官笑道,“你看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
我晕,只听过有事找警察,没听过没事警察找的啊。
郁闷归郁闷,高长明还是选择了相信他们,点了点头,道:“你们定地方吧,这里我实在不熟!”顿了下又道:“先说好啊,破案什么的我可不会啊!”
“不会,去了你就知道了!”两个警官领着高长明上了一辆小车,,小县城才多大点地方,十分钟没有,就在一座当地最大的酒店停了下来。
两个警官笑着把高长明引到酒店顶楼,其实也就八楼,不过门牌号就牛逼了,八八八!
“三八!”高长明大吃一惊,在学校就听人说了,什么三八、四八、五八,凡是带这些的号码,使用的人肯定很牛逼。
这一声惊呼让旁边两个警官一头黑线,什么叫三八啊,你加个“个”字好不好!
张警官按了下门铃,等了半分钟,门开了。
一个年约五十的老人,打开门,让开身子对张警官和杨警官道:“辛苦两位局长了!”等看到高长明才惊喜的道:“这位一定是高先生了吧!”
“局长!”高长明先是一惊,瞬间又装起了淡定!
高长明打量了一下这个老人,只见他年纪虽然比较大,但是精神不错,只是眉宇间带着一点忧愁,但是高长明很确定一点,自己绝对不认识这个老人。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
点了点头,高长明跟着张警官两人进去,老人请三人坐下,又用纸杯子给三人倒了水,才道:“我去请少爷和孙小姐,三位稍等一下!”
高长明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一个字,大,沙全是真皮的,装饰也是很豪华,里面还有两个关着的门,一边墙全是落地玻璃,整个小县城的风景全都落入眼帘,两个字,气派。
“不用请了,哈!哈!我一听到门铃响就猜到三位来了!”一个门打开,出来一个中年人,看上去不过四十来岁,身穿得体的黑色西装,虽然穿着含蓄,但是他身上却透着一股子粗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