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回头看向影密卫,扫了一圈问道:“阮以和心宜呢?”
“回主人,阮大人还在荆州,过段时间就会过来。”
“心宜在姑苏城内马上就来。”蒋子安回道。
“嗯,宝藏你们可运来了?”慕容复问道。
“已经运来八成,剩下两成,留在荆州以作资费。”蒋子安认真回道,不敢遗落半分。
“很好,趁着夜色,今晚全部运到燕子坞。”慕容复命令道。
蒋子安点点没有废话,回道:“遵命。”
见有船只过来,问道:“主人,我们用不用回避一下?”
“不必,来的是你们的主母?”
慕容复摇摇头,他的事没不打算隐瞒王语嫣。
望着缓缓而来的小船,心中多出一份安宁。
家,果然是男人的避风港。
“表哥,你回来了。”
王语嫣下船后,直接扑到慕容复的怀中。
双眸忍不住流下两热泪。
“公子爷,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听说你被元国国师追杀,真是吓死我们了。”阿朱、阿碧也跟着哭了起来。
慕容复将爱妻抱紧,笑道:“哈哈,我慕容复福大命大,怎么会被一个小小国师杀死?”
“呜呜,公子爷最厉害了。”阿碧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
慕容复拍了拍对方的小脑袋道:“好了,都不要哭了,我们先回燕子窝再说。”
“嗯嗯,走吧,公子爷回来是好事,我们不哭。”阿朱拉着阿碧说道。
几人上了小船,阿朱才发现蒋子安等人,问道:“公子爷,他们?”
“他们是我的属下,一会儿派人将他们接到燕子坞。”慕容复说道。
“我知道了公子爷。”阿朱说完开始划船。
不一会,慕容复终于回到了家中。
阿朱、阿碧出来之前,已经命下人为准备好了热水供其沐浴。
“表哥,你这次是如何逃脱,元国国师的追杀?”王语嫣好奇的问道。
慕容复闭着眼睛,享受着久违的惬意。
缓缓开口,将他如何掉落崖底,得到火工头陀传承的事告诉三女。
听的三女大呼惊险,最后又忍不住一个个“嘤嘤”的哭了起来。
“不要哭了,这次回来,我决定传授你们小无相功。”慕容复笑着说道。
“小无相功?为何听着这般熟悉?”王语嫣努力想着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慕容复刮了她一下鼻子道:“还有我们嘴强王者不知道的功法?”
王语嫣脸色娇羞道:“天下功法那么多,我也不可能全部记得。”
“哈哈,这功法其实来自琅嬛玉洞,是道家的无上神功,适合男女修炼。”慕容复也没隐瞒,告诉了三女。
王语嫣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听着这么熟悉,一定是母亲曾经提到过。”
慕容复点点头,给了王语嫣一个眼神,准备让阿朱、阿碧退下。
泡了个澡,全身舒畅,自然要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之事。
小别胜新婚,夫妻齐上天。
王语嫣立时明白慕容复的想法,不好意思的趴到对方耳边说道:
“表哥今天那个来了有些不方便。”
慕容复一愣,苦笑地摇了摇头,正准备安慰对方。
哪知王语嫣接着说道:“就让阿朱、阿碧侍候你吧。”
“这…好么?”慕容复一愣,脑子有些空白。
这两个丫头,正常来讲就是用来填房的,只是他一直没好意思下手。
阿朱、阿碧连忙跪在地上道:“还请公子爷不弃留下我们。”
“既然这样,就…留着来吧。”
慕容复最近被师妃暄和婠婠折磨的够呛。
再不导龙入海,引火归元,体内的阳气怕是要造反。
王语嫣见此不但没生气,还悄悄告诉慕容复一篇双修之法。
让他可以水乳相融,达到阴阳共济。
“多谢,表妹。”慕容复如今的记忆,差不多可以用过目不忘来形容。
王语嫣说了一遍,他都已经全部记住。
阿朱、阿碧趁着夫妻二人说话之间。
也准备好了白色小布,铺在床上。
慕容复轻轻一笑也不再多说。
左右开弓,大展雄风!
三个时辰后,在对方苦苦哀求下。
才不得不提枪罢战、马放南山。
怎么是一个爽字了得。
…
“公子爷,包三哥他们来了。”
翌日一早,阿朱来到慕容复起床。
慕容复抬头看了看时辰,都已经是日上三竿。
全身有些疲惫。
“嗯,让他们在大厅等着。”慕容复让阿朱、阿碧为自己换好衣服。
随后来到大厅,见四大庄主齐齐落座,脸色难。不由好奇道:“几位哥哥,可是招兵一事出现了问题?”
“那倒没有。”邓百川说道。
“那为何几位哥哥,脸色这般难看?”慕容复不解道。
包不同急道:“公子爷,你刚刚回来有所不知,现在整个姑苏城内,出现了一种诡异的瘟疫。”
“瘟疫?”
慕容复点点头,他回来之前有所了解。
“是啊,这瘟疫说来也奇怪,只要人得上就会双目变白逢人就咬。”风波恶大声说道。
“没错,想杀他们还必须攻击头部,而只要被他们伤到的人,没多久就会与得病的一样,变成疯子。”公冶乾也跟着补充道。
慕容复面色古怪,为何这瘟疫的症状,听起来这么熟悉?
“太守那边怎么说?”
“太守?据说因为治理不力,已经被革职查办了。”包不同摇摇头道。
慕容复一愣:“岂不是说?姑苏城内已经群龙无首,百姓都没有人管理?”
“差不多吧。”四大庄主点点头,露出无可奈何的样子。
慕容复沉思片刻道:“几位哥哥找我来,是想…”
“公子爷聪慧,我们4个老家伙是想请公子爷出面治理姑苏。”
“以您的威望,定能压住这场怪病。”
“如此一来,我慕容家日后召集兵佣会更加容易。”
…
四人一人一言,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征战天下,复国有望。
慕容复这次出去,对这个世界的武林,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
并不认为,这场怪病是那么好治的。
谨慎问道:“几位哥哥对这场怪病可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