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瞬间,所有人全部都愣住了,以至于他们脸上的笑容都没有完全褪去。
“发生了什么?”
一个庞家三代,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自言自语道。
“不可能!庞德虽然仅仅筑基境,但是这么容易就死在对方手中,甚至于身体都没有碰上,一定是我看错了。”
惊恐的众人不断后退,这是第一次庞家主脉之内,有人给他们造成这种感觉。
不同于这些惊恐的庞家三代弟子。
庞家族长庞远舰以及老大庞辉等人则是平静的多了。
对方这种杀人的手法虽然看起来骇人,但是对于通凡强者而言,那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让他们唯有可惜的是,没有判断出这家伙实力究竟有多深。
用一个家族子弟『性』命就是为了判断一下对方的实力。由此可见,在这大家族之中,每一个人都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活着。
而此时杨帆的目光冷峻,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清晰的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之中。
只听杨帆平静的说道:“此次前来,我不想过多造成杀戮。不过你们若是把我真惹恼了的话,我不介意让你们庞家在港岛彻底抹除。”
听到杨帆的冰冷无情的语气,大厅内的所有人全部为之一振。
“小友,凡事讲究一个先礼后兵,你如此大张旗鼓的杀到我庞家,让我庞家脸面何存。”
主座之上,庞远舰一下子站了起来。他的目光之中充满着丝丝愤怒之意。
再怎么说旁边也是港岛三大家族之一,若是今天由着对方撒野的话,那么以后庞家的港岛也没有立足的脸面了。
面对庞远舰的质问,杨帆这是淡淡一笑,说道。
“我只是拿回应该属于我的东西。至于你们作何感想,那我就管不到了。”
面对港岛三大家族之一的庞家,杨帆一点面子都不给。
话音落下之后,其转头朝庞海看了过去。
只听杨帆继续说道:“你的儿子欠了我的钱,如今他已经死了,债务自然落在你这个老子的头上。而你没有钱,我只能去找你老子了。现在我问你,我说的可有错?”
此时的庞海心中复杂无比,别人不知道杨帆的实力,但是他却是亲眼看见对方一招收拾了古老的剑齿虎灵。
更是可以凭空练器,这种实力就算是誉为港岛第一人的慕大师,似乎都不能够轻易地做到这一点啊。
否则的话,以慕大师的修为,他会在港岛收集强大的灵器。
这就在侧面说明了,慕大师也不会炼器。如果让慕大师知道眼前这个青年能够练器的话,说不定以他的身份都会提到招揽之心。
届时,莫说是庞家了,就是三大家族加在一起,怕也不敢招惹眼前这个青年。
那一瞬间,庞海脑子中想过了很多,以至于他的神情看起来都有些呆滞。
主座之上,庞远舰脸上顿时升起一丝不悦了。
他轻咳一声,使呆滞状态的庞海回过神来。
“可有此事,你那儿子真的欠了此人一千亿吗?”
既然庞龙已经死了,那这就是糊涂账,只要打死不承认的话,对方一个青年还真能够拿自己怎么样吗?
在这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了庞海的身上,他的回答直接关系着和一千亿的说法。
庞海也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承认。但是他扫了一眼杨帆那冰冷的眸子。
其心中顿时一颤,到嘴的话又被她生生给咽了回去。
莫名之间,庞海下意识的说道。
“没,没错,的确是欠了他一千亿。”
庞海这话说出来之后,他整个人顿时感觉轻松了很多。
不过庞海是轻松了,但是庞家的上上下下却是完全无语了。
如此一来的话,整个庞家直接陷入了相当被动的状态。
承认这一千亿的话,就算是庞家也拿不出来。
不承认家族名声受损,这更加严重。
主座之上庞远舰,脸『色』都已经气得发黑了。
若是可以的话,他宁愿没有这个三儿子。
倒是一旁的庞志脸上却是隐隐呈现出一抹兴奋之『色』。
他知道这件事过去之后,庞家三脉那就是过去式了。自己这个三弟,将会被彻底剥夺继承家族产业的资格。
如此一来的话,自己的目标就只剩下一个人了,那就是大哥庞辉。
一抹不能笑在脸上不断浮现,然后又很快消失。
毕竟眼前这情况还没有解决,这个时候高兴的话,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想到这里之后,自己的身后有着慕大师的撑腰,庞家老二庞志顿时嚣张起来。
他嘿嘿一笑,对着杨帆说道:“三弟,你是不是失心疯,在这里说什么胡话呢。”
嘲讽了一句庞海之后,庞志的目光瞬间又超杨帆看了过去。
此时只听杨帆说道:“臭小子,单闯我庞家,绝对不会轻饶于你。所有人都出来吧。”
顷刻之间,那些事先埋伏好的庞家护卫全部都涌了出来。
顿时这大厅之内,密密麻麻全部都是人影了。
实力参差不齐,而有三个人他们气息却是格外强大。
更让杨帆有所意外的是,这三人竟然长得一模一样。
看到庞志擅作主张,庞远舰显出一丝淡淡的不悦之『色』。
他也并没有阻止,杨帆得那番话,让这个久经沙场的庞家掌舵人脸上已经生出了愤怒之『色』。
“你们三个解决这狂傲家伙吧。”
没做任何犹豫,庞远舰直接下了命令。
顷刻之间那三人瞬间朝杨帆走了过来,他们步伐一致,呼吸一致,甚至于走动之间那衣角摆动的方向都是一致。
若不是亲眼所见的话,就算是把这三人当做一人,那也丝毫不奇怪。
只不过此时杨帆却是对那三人看都不看一眼。
他的目光盯着庞远舰,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来。
听杨帆说道:“我只不过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们不承认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敢做出这等冒犯我的举动。天作孽,犹可恕,至于人作孽,那就谁也怪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