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毛骨悚然,汗毛竖起。
这时,一抹白色的影子歪在浴室角落爬动着,她松了一口气,继续回到床上,将被子紧紧裹住身体,目光注视着白蛇的举动。
早上的白蛇显然比昨天要活跃得多,扭着小蛮腰不停的往前开,米白抬起头来,不安的蹙眉。
白蛇不懂自己在人类造成的威慑力,扭啊扭的过来着,离床的距离在缩短。
米白拽紧被子,呼吸起伏不定,伸手拿起枕头丢过去。
突然降临的枕头,被触碰身体阻挡去路的白蛇停在原地受惊龇牙嘶嘶作声。
米白不由一震,不再动弹。
白蛇吐着红信子,阴森豆大的黑目冲着床的方向,一会之后,再次扭着身躯往其他方向爬行。
米白弓着腰软着,将脑袋埋进胳膊里,这人太狠了。
早餐的时间,佣人阿姨送饭进来。
没有任何的措施,栾家的佣人阿姨房门打开,朝米白走来,白蛇在右边爬扭。
她开始相信,这条白蛇没有毒,或者也没有很强的攻击性。
米白头皮发麻的与白蛇共处了两天,白蛇白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