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炎作为小王爷,也是见过不少花样的。但是这般阵势,还是头一次见。
之间陆妱虽不着寸屡,但身上的重要部位,均被什么掩盖住了。
洛子炎走近瞧了瞧,发现是一片片薄薄的鱼片。
那鱼片颜色橙红,敷在雪白的娇躯上,显得胴体越发娇艳欲滴。
陆妱的长相算不上出众,和陆笙、李应霜等人相比,自然是没得比,可若是没了对比,倒也显得清秀可人。
更重要的是,她的身材太加分。
胸大腰细肤白,不不不,或许只要胸大便够了。
少女玉体横呈,双颊羞得微红,修长的双睫微颤着,有股难言的青涩诱惑。
洛子炎没想到今日等自己的,会是眼下的画面。
让他无言的是,原来对方平凡的侍女装下,竟掩藏着如此火辣的身材。他的心底,更是丝毫不抗拒。
他漫步走上前,恰巧陆妱颤颤睁开眼,那羞怯中又带着惊惧的眼神,让他响起林间的小鹿。
而他就是那狩猎的勇士,潇洒掌控着他猎物的命运。
“小……小王爷……”
陆妱细细的声音将他唤回神。
洛子炎喉结微动,声音暗哑,“你……”
陆妱羞涩垂下了眸,“小王爷请用餐,您不动,奴婢无法起身。”
她的话,衬着眼下的场景满是诱惑,暧昧至极。
洛子炎看了看外围的佳肴,再看了看无限诱人的陆妱,沉声道,“用餐?也包括你吗?”
陆妱闻言抬眼望了望他,随后娇羞咬了咬唇,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洛子炎在原地立了两秒,忽的迈开脚步,倏地挥手将周围的佳肴扫下地。
巨大的“哐当”声让陆妱倏地一惊,随即身子一轻,已被人抱起揽在怀里。
她娇软地惊呼一声,随即将脸埋到对方怀里,不多久便双双躺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粗粝又热情的大手开始游走,少女羞赧闭着眼,柔弱得像一弯温水。
洛子炎的呼吸越发沉重,少女微抿的双唇开始溢出难掩的轻吟。
那因极想忍耐,却又怎么也忍耐不住而导致的懊恼表情,着实叫可爱进心里。
洛子炎再也忍耐不住……少女颤抖吃痛的声音幽幽溢出房间……
隔壁房间内,李应霜微微挑挑眉,“既然事成,我便先回府了。”
洛锦毅面无表情,闻言看了她一眼,沉默一秒后,方才点了点头,“好。”
李应霜高傲转过身,走至门边了,这才又回过头,嗤笑道,“下次这么下作的事情,就不用通知我了,我不想把我的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说罢,便是转身而去。
洛锦毅看了她的背影一眼,这才冷漠吐出两个字,“愚蠢。”
若是将美丽的女儿形容成花瓶,那么李应霜绝对是一个年代久远的花瓶。
她有背景有价值,但再怎么加分,也改变不了她眼高于顶脑袋却空空的事实。
陆妱成功上了洛子炎的床就是成功了?
愚蠢!
女人永远都摸不清男人的心有多冷漠。
他们可以一边抱着你的身体热情似火,一边事成后穿上衣服拍拍屁股走人。
说好了叫潇洒,实质上就是冷酷无情。
若是抓不住他的心,任何人的身体,都是可以代替的。
洛锦毅不走,是因为他知道此事未完。
若是陆妱不够聪明,他随时都要准备出去,用别的东西打动洛子炎。
索性,陆妱并没有让他失望。
一场暧昧缠绵结束,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爱欲的味道。
陆妱伏在洛子炎胸前微微喘着气,她休息了片刻,便轻轻拉过对方的白袍披与肩上,缓缓下了床。
她微颤着双腿,似乎刚刚那场风雨是多么的激烈。
洛子炎侧过头看着她的背影,又见她拧了帕子回到床边,细细擦拭着他精装的身子。
她微垂着头,唇间带着淡淡的笑意,眼底却满是忧郁。
她的动作很轻柔,甚是细心,像是在擦拭着什么瑰宝。
洛子炎没有阻止她,任由着她擦拭。
待她擦完,又见她伸过手,轻轻帮他全身揉捏放松着。
这种软绵感让他舒适的闭上眼,不知不觉竟是小憩了过去。
待再醒来时,陆妱已经穿戴完毕,安静地立于一旁。
洛子炎睁开眼,她轻轻拿着衣裳上前,细心替他着了装,又梳了头,这才淡淡开了口,“小王爷,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今日之事,奴婢会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您放心。”
洛子炎微微拧了拧眉,其实刚刚心底却是有些顾虑和疑惑。
和他相约的明明是洛锦毅,结果来的却是陆妱,甚至二人还发生了关系。
他不敢确定,这到底是洛锦毅设计他,还是看出他所想故意奉上大礼。
可不管如何,这侍女都是李应霜的人,若到时候李应霜拿这事当把柄要挟他,倒是真的难解决。
眼下陆妱的话,显然是帮他打消了顾虑。
如此一来,想着刚刚的亲热,顿时又觉得有些愧疚。
“千云……”
陆妱抬起眼,柔柔开了口,“小王爷,您不必挂心。奴婢命贱自知配不上您,可奴婢不福薄,至少奴婢第一个男人是您。老天爷已经待奴婢不薄,奴婢不会贪得无厌祈求更多,只求您安康,奴婢便心满意足。”
她说完,便优雅行了个礼,转身而去。
洛子炎在原地站了许久,这才长长叹了口气,无言离开。
直到二人均离了场,洛锦毅这才挑了挑无声笑开。
以退为进?
看来这个陆妱,要比她那个主子有脑子的多。
他靠着窗,看着洛子炎上了马车,这才缓步出了包厢。
殊不知,包厢的上一层,陆笙正微微红着脸瞪着洛景风。
她的跟前有一面镜子,身边还有两个类似喇叭的小东西。
镜子里的画面,正是陆妱和洛子炎刚刚的房间。
她憋了许久,终于有些忍不住开了口,“爷……我说……”
“怎么?”洛景风微微挑了挑眉。
“偷窥是一种病,得治!”陆笙很认真道。
洛景风瞥过眼,“瞎说!”他恶劣勾了勾,“爱妃你以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