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正事,自然是指合股制药公司。
蓝克涵早已经让人拟定了合同,上面详细列明了各方出资多少,占股多少,分红比例,期限,权力和义务之类的。
江志浩接过来看了下,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
蓝克涵还是比较心细的,特意让律师在合同上加了一些保密条款。
不光要对制药公司的药品开发,制作,销售等方面保密,但凡入股的人,四代以内的亲属,都不允许加入同类型的公司。
说简单点,蓝克涵的重孙子,不许进医药公司工作,不管是上游的原材料,还是制药,又或者销售。
这样做,是为了杜绝股东拿着公司的机密去外面搞钱。
古往今来,类似的事情多不胜数,不得不防。
当然了,就算合同上写明了,人家如果真想私底下搞钱,你也很难阻止。
真正需要注意的,始终还是实验室和生产车间的保密工作。
江志浩对这些门道一清二楚,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很干脆的签了名,按了手印。
蓝克涵和侯振生等人也是如此,这样一来,青云制药公司就算正式成立了。
在不久的将来,这家公司将凭借九转还魂丹和光合素大放光彩,成为全世界最顶尖的制药公司,而且没有之一!
也许有人觉得,这种说法有些夸张了。
世界上那么多顶级制药公司,他们每年的研究经费高达数千亿美元,你一家刚刚成立,连实验室都还没搞定的公司,就敢说未来会成为世界第一?
但江志浩并不觉得这是夸张,他认为,这是事实!
无论九转还魂丹还是光合素,都是绝无仅有的,而且就算有人泄密,也无法进行公开售卖。
江志浩已经让人把配方拿去申请专利了,谁敢卖,那就是侵犯知识产权。
只要这个国家还有保护知识产权的法律存在,就会进行阻止。
你想卖,唯一的办法就是购买专利,或者成为区域分销商。
如何销售,江志浩暂时还没想好,国内肯定是进行直营。
一方面可以扩大公司影响力,二来,直营的模式也可以杜绝分销商胡乱加价,扰乱市场秩序的行为。
至于国外,江志浩要先看看外面的反应。
如果反应不大,可以轻松进入销售区域,那自然还是选择直营。
但如果遇到了很大的阻力,就只有请经销商帮忙了。
不过后者的可能性并不大,因为这两种药,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神药。
不管你是普通老百姓,还是国家高层,谁不希望活的久一些呢?
不让江志浩卖药,那是和自己过不去,是和有钱买这种药的权贵富豪们过不去!
敢这样做,自己所遭受的压力,绝对要比江志浩来的大很多!
青云制药公司的创建细节,需要进一步完善,这不是三两天能解决的。
光是一个实验室,就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和很多时间。
江志浩没有大权独揽,对他来说,赚钱永远不是最主要的事情。
手底下那么多人才,人尽其用就可以了。
如卢天德这样的国医圣手,就是很好的人选。
江志浩特意把卢天德拉进了股东名单里,由这位国医圣手负责制药公司的所有创办事项,蓝克涵和侯振生等人,则负责帮忙寻找卢天德需要的资源。
不管是人才,还是器械。
说起来,卢天德现在也够忙的。
仅仅一个中医大学,就忙的不可开交,中医院那边的主体建设完工,正在进行地面设施的铺建,最近也就要完事了。
到时候,他还得往那边跑。
如今江志浩又给了他一个制药公司的职务,三件事交叉在一起,卢天德每天连睡觉的功夫都没有。
好在江志浩给他的医药配方里,除了九转还魂丹,还有一些强身健体,养气提神的种类。
这些药比如今的保健药物可强太多了,靠着这些东西,卢天德才勉强支撑下来。
当然了,就算再累,他也乐意。
这三件事,无论哪一件都可以影响医学界,自己三件全占了,累死也心甘情愿!
搞定了合同的事情,剩下的就简单了,无非是新老朋友坐下来叙叙旧,喝喝茶,等着吃饭庆祝。
蓝君华坐在一旁,心急如焚。
所有人都有事干,就她一个闲的发慌。
之前她还可以去实验室帮忙开发光合素,可是新的制药公司成立,光合素的研究,也要转到那边去。
如果不是公司的员工,就不再可能进入实验室了。
光合素的研究已经有了些许突破,在这种关键时刻,自己好像被踢出局了?
这让蓝君华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倒不是觉得江志浩卸磨杀驴,只觉得如果不能继续参与,就太遗憾了。
所以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离开,始终想找个机会,跟江志浩好好说道说道。
不管让自己进去做研究员还是打杂都行,只要能参与,其它的不重要!
但江志浩正是看明白了这一点,你越着急,他越要晾着你。
蓝克涵的孙女,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不先把她的性子磨一磨,以后进了实验室也可能闹出矛盾。
这种具有跨时代意义的研究,江志浩希望团队成员能够非常的团结,别搞什么幺蛾子。
不然的话,万一有人气的要离开团队,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呢。
什么保密不保密的,离开团队的人,是很难继续受约束的。
而且九转还魂丹和光合素那么重要,外面会有人开出比天还要高的价格来收买机密信息。
江志浩始终相信一句话,这世上没有背叛或不背叛,忠诚,只因为对方开的价格不够高罢了。
虽然也许有那么一小撮人是真正忠诚,就算死也不会背叛的,但那毕竟只是少数人。
江志浩不会拿少数人去冒险,他只希望能够把所有的事情,都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眼看着一群老头和江志浩聊的欢快,蓝君华实在忍不住,走过去对江志浩道:“江先生,能跟我出去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