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粟姐?
她不是在燕京001吗?
她怎么忽然间的,出现在了这儿?
崔向东愣了下,怀疑自己被听听气花了眼睛,赶紧抬手擦了擦眼。
再次定睛看去——
不错!
这个一身白大褂,双手抄在口袋里,倚在门后羞答答的小模样,看着自己的小娘们,正是总爱丢东西的小粟姐。
“怪不得,听听忽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也怪不得泽国在离开时,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原来小粟姐回到了青山,就躲在饭店内,等我办完正事后再出来见我。”
“肯定是她嘱咐二姐等人,不要告诉我,这是要给我一个惊喜。”
搞清楚咋回事后,崔向东慢慢地再次落座,抬手冲白大褂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小粟姐,绝对是除了贺小鹏这种大傻之外,得需要所有好男人加倍珍惜的贤妻良母。
性子温柔,还能干。
通情达理,贼漂亮。
这不。
随着崔向东的勾手指动作,她就娇媚异常的无声轻哼,却扭啊扭的踩着小白鞋,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
关键是。
小粟姐不用崔向东说什么,就知道她该坐在哪儿!
“啥时候回来的?”
崔向东左手扶着她的纤腰,看着她的绝美侧颜,笑问。
小粟姐长长的眼睫毛垂下,小声回答:“傍晚。”
崔向东又问:“苗苗呢?”
小粟姐回答:“和爷爷奶奶,在燕京。”
崔向东开始动手动脚:“你和谁一起回来的,又是咋回来的?”
小粟姐抿嘴:“我自己回来的,搭乘下午的航班。”
崔向东明知故问:“你为什么回来。”
小粟姐轻扭着:“想,想你。”
崔向东继续问:“特意为我,换上了白大褂?”
小粟姐没说话,只是不住地咬唇。
坏蛋。
这还用问吗?
要不是为了他,不在天东医院上班的小粟姐,又怎么会换上他喜欢的白大褂。
崔向东坏坏的笑着:“你又丢东西了?”
小粟姐有没有丢了啥东西,这个坏蛋会不知道吗?
毕竟他在动手动脚——
可他偏偏让小粟姐亲口回答,是不是丢了东西。
她如果只是咬着唇儿不回答,他就会越来越过分。
她只能乖乖的,用带着幸福哭腔的声音:“嗯,我丢东西了。小坏蛋,帮我找。”
崔向东装傻卖呆:“去哪儿找?”
小粟姐哼哼着回答:“去,去我家。”
“好,那就去你家。”
眼看再继续下去,小粟姐可能就会生活不能自理,崔向东这才心满意足,轻轻拍了下她。
小粟姐赶紧站起来,脚步有些踉跄的低着头,快步走向门口。
某个小坏蛋哦——
她明明想他想的要命,只想把自己毫无保留的都奉献给他。
可事到临头,她为什么怕了起来?
真得很怕!
双手插兜的小粟姐,踩着小白鞋在回家的这一路上,都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只落后自己一步的小坏蛋。
关键是。
即便是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上,还有一个娇小的女孩子,就噘着嘴巴的跟在七八米后,那只鬼爪子,也总是闲不住。
不时的轻拍一下她。
人越多的地方,他越是放肆!
小粟姐很羞还怕,却更幸福。
除了不住的轻颤下,根本不敢看他。
搞的很多人都以为,这就是个当街非礼妇女的登徒子。
终于。
在路口等红灯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大哥,看不下去了。
走到崔向东的面前,瞪眼喝问:“你干什么?”
崔向东满脸的不解:“我没干什么啊?我就是在等红灯。大哥,我等红灯变绿后再过路口,难道有什么错吗?”
等红灯变绿后再过路口,当然没错。
“等红灯?呵呵,我可是关注你很久了。”
大哥冷笑:“那你为什么,对这位女士动手动脚?小子,你是不是想找揍了?还是想进去,吃几天公家饭?”
啊?
崔向东愣了下,赶紧解释:“她是我老婆。我对我老婆动手动脚,难道也犯法吗?”
啥?
她是你老婆?
呵呵,你小子简直是睁着大眼的说瞎话啊。
如果她是你老婆,那她为什么这样害怕?
看把她给吓的,始终在浑身发抖!
正义的大哥再次冷笑,做了个挽袖子的动作,就要一把抓住崔向东的衣领子。
看到登徒子当街非礼妇女后,绝不能对他客气!
老拳——
“听听!”
崔向东回头。
却发现听听,正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她肯定在暗骂大狗贼装傻卖呆,就该遭雷劈之类的话,压根不理他。
“大哥,等等!”
崔向东赶紧喊停,对小粟姐抬起了左手:“来,老婆,挎着我的胳膊。”
“呵呵,她怎么可能会听你的话。”
大哥的话音未落,就看到当街遭到登徒子的非礼后,因恐惧而娇躯始终轻颤的白大褂小娘们,特乖巧听话的样子,抱住了他的胳膊。
正义的大哥——
崔向东对粟颜说:“老婆,喊我一声老公。”
老公这个词汇,现在开始在市区悄然流行。
小粟姐乖巧的喊道:“老公。”
正义的大哥——
崔向东又说:“告诉这位大哥,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