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笑都挤不出来了:“我觉得飒姐她不会同意的,她好不容易带出来这么多艺人,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徐清规:“我的意思是,先找其他的经纪人代替她一段时间,等飒飒修养好了再回去。”
“徐总,你想的太完美了。”她分析道:“不说其他的,就拿我们公司来说,虽然我们同属一个公司,但是各工作室之间几乎都是表面关系,哪个经纪人愿意给你带一段艺人啊,如果是经纪人交接还行,可是以后飒姐还要回来。”
“没人会愿意做这种事的,做了也不会全心全意。”M.cascoo.net
她捧着水喝了一口:“不说琼姐和逸哥他们,单我就只愿意听飒姐的话,其他人多少要有些防备,万一在这期间他给琼姐他们下绊子怎么办?”
“况且经纪人和明星的资源有时候也是挂钩的,飒姐在娱乐圈的这些年,人脉都建立起来了,有自己的资源,飒姐能成为金牌经纪人,不是随便说说的。”
总的来说,不只是信任问题,能力也需要商椎。
徐清规沉吟道:“找一个信得过的人。”
小鱼好奇:“谁啊?”
“路新。”
她震惊的嘴里能存下一个鹌鹑蛋:“路新??她不是退圈了吗?”
路新是比陈星飒还要声名在外的经纪人,带出的所有明星各个都火遍大江南北,最火且影响力最大的,是最后一个艺人,楚伊湄。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她人如其名,极美的相貌,美到哪怕她什么都不做,也会引来许多人对她趋之若鹜,一颦一蹙都能让人为之生与死。
只是,在她最火的时候,传出了她有抑郁症,后自杀于家中,当时在娱乐圈引起了轩然大波,多少人为之唏嘘惋惜。
而路新也就此退隐,再不带艺人。
“徐总,你跟她是认识吗?”
“不认识。”徐清规解释道:“爷爷跟她有私交,昨天她主动联系我,问需不需要帮忙。”
其实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他打电话向老爷子求证,才得到肯定的答案。
老爷子当初能在陈星飒落难时施以援手,并让他们结婚,就证明他人不错,所以虽说不认识路新这个人,但他信老爷子。
“路前辈在圈内的传闻是很厉害,人品听说也不错,如果她来,飒姐应该也没那么难接受。”
“就是我不太理解,她为什么会主动提出要帮忙,她当初可是说,再也不会回来的。”
陈星飒的声音从楼上突兀传过来:“谁说要帮我?”
两人同时抬头,她睡眼惺忪,但是那双眼却明亮,穿着丝绸睡衣,布料看起来滑滑的不太贴身,垂在小腿边。
陈星飒下楼,月牙欢快地过来扒她的腿,弯腰把它抱起来,挨着徐清规坐下,手一下下顺着月牙的毛发。
“帮我什么?”
徐清规抬起她的手肘看了一眼,又放下:“我想让你在家里休养一段时间,找个人帮你看着乔逸他们。”
陈星飒蹙眉:“我不用休息,而且其他人我也信不过。”
小鱼目光落在陈星飒脖子的印痕上,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徐总说,路新提出可以帮你。”
陈星飒本来慢悠悠地逗月牙,听到路新的名字,手兀地滞住,掀眸:“路新?”
“是啊,很惊讶吧?她都退圈了,徐总说她和徐老董事长有交情才提出要帮你的。”
她眼底闪过许多情绪,眼睫越垂越低。
“飒飒?”
“她什么时候和你联系的?”
“昨天晚上,那时候你已经睡着了,我出去接的。”徐清规觉得她情绪不太对:“你是不是认识她?”
“不认识。”她撇开眼:“我不信她,你帮我拒绝了。”
说完她就把月牙放地上,起身上楼了。
小鱼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叹口气:“我就说飒姐不会同意的,她带了这么久的艺人,中间再辗转一次,功劳说不定都要被别人给抢了。”
徐清规没说话,心里却觉得不是这个原因。
“徐总,还有什么事么?”
“没有。”他抬头:“如果你还有事就先走吧。”
“好。”小鱼也不再废话,拿着手机走人。
楼上,陈星飒站在窗边,窗户开着,海棠残花落了一地,鸟雀叽叽喳喳,凉风吹过来,她揉了下脖子。
徐清规过来半环住她,把手机塞她手里:“你的手机,别感冒了。”
她微侧过头,徐清规却忽然抬手在她额上碰了碰,惊道:“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陈星飒哽住:“不会吧…”
她怎么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他俯身托着她的臀部提起来,她双腿下意识环住他,“你做什么?”
徐清规把她放到床上:“趴下去。”
她几分纠结,几分为难,外加一点点的羞涩伏到床上:“这样不好吧…我怕你不小心碰到我的伤口,挺疼的,要不——”
她话未说完,徐清规就提着薄被轻飘飘盖到了她身上,神色复杂:“飒飒,我在你眼里像禽兽么?”
“……”
“我叫吴医生过来,给你看病。”
她生气地转过脸,不打算理他了。
徐清规哭笑不得。
出去打了电话,回来徐清规就说先给她涂药,她装没听到。
“飒飒。”
他碰碰她的额头,被她闭着眼躲过去了。
他忽然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不顾她的意愿,把她外衣褪了。
她瞪着眼:“徐月亮,你大胆。”
“等你好了,你想怎么打我都行,现在乖乖听话。”
他凑过去亲亲她:“老婆,别任性。”
“……”陈星飒耳根一红,想到昨天他喊的那一声,简直…不堪入耳。
她没再犟,趴下去后,徐清规给她涂药。
疼痛又席卷而来,身上又冷又热的,身体里不舒服的感觉隐约传来。
她呼吸发烫:“徐清规,我好像真的发烧了。”
“淋了雨,又那么折腾。”他眼里带着疼惜:“是铁人也会感冒。”
她恹恹的:“徐清规。”
“嗯。”
“等我好了。”
他耐心等她说话。
她闭着眼,含糊的像在说胡话:“我就把你绑起来,让你手脚都不能动,我要对你…为所欲为——!”
徐清规手指轻颤,红色从耳根一路蔓延至脖颈:“你怎么…”
剩下的话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他真是要败给她了,发烧了也要磨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