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一日就要上架了,在此先呼吁一下首订和月票。大罗罗已经被足了存稿准备爆更,至于爆多少就看各位大大们手中的月票!让月票来得再猛烈些吧!.....
洪秀全、冯云山,还有一个位小胖子叫洪谦益的,原来还有一个名字,是洪仁玕。都是历史上太平天国的大人物!估计杨秀清、萧朝贵、韦昌辉、石达开等人,现在也都被蛊惑进了拜上帝会了。
同组织松散的洪门相比,拜上帝会这个新兴宗教团体的组织肯定要严密许多,所以朱济世不敢对洪秀全、冯云山二人等闲视之。吩咐王云娇去安排了酒宴,就在深水湾大宅的花厅之内,摆宴替洪、冯二人洗尘。
对于太平天国,后世新中国正史的评价是极高的,不过现在的朱济世却对这种靠邪教造反的方法很不以为然。虽然用邪教凝聚人心的速度很快,短时间里就可以造成诺大的声势,但是你造反为什么呢?
爽一把就死?
朱济世可没这个追求,金钱、女人、地位,他都已经有了,还很多,他不是为了这些去造大清朝的反。
即便有成功当皇帝的希望,进了北京,坐了龙庭,靠一帮信了邪教的老农民能把国家管理好?可不是不相信劳动人民,而是这个世界已经不是靠传统的邪教蛊惑出来一批不怕死的炮灰就能横扫的了!所以洪秀全的那一套,压根完成不了救国救民的使命,朱济世更不屑为之。
他要造的反,其实是一场资产阶级革命!虽然眼下中国的资产阶级人数少了点,就他一个,但却是代表先进生产力的。他现在赚钱的速度肯定是中国第一的嘛。所以他现在造反的对象,不仅是满清王朝,还是中国封建的社会生产关系。而要在今后的中国建立起资产阶级专政——那个啥,社会发展是有阶段性的,得一步一个脚印稳步发展,别想越过资产阶级专政直接上无产阶级专政的大餐,这个问题马克思、恩格斯都认为不可能(亲口说的,错不了)做到。不仅是社会生产力跟不上的问题,还是封建生产关系下,农民的受教育水平和思想觉悟根本达不到那个高度,即使让一帮老农民夺取了政权,也不可能建立什么无产阶级专政,顶多就是换一批人当皇上、当地主。
这样反,也不是朱济世想造的,因为他知道,中国如果不在短期内完成资产阶级革命,是逃不出被压迫、被奴役、被掠夺的命运的。当一个在世界上人见人欺的半殖民地国家的皇上,真心没有什么意思。
而那些帝国主义国家当权的资本家有贪婪,多无耻,济世行的大老板朱济世是很深刻体会的,因为他自己也是这样的人!
而要完成资产阶级革命,建立近代国家,就离不开一批有新思维,接受过新式教育的人才。因而朱济世在造反前的准备工作,就是培养人才,同时还要通过宣传开拓中国知识分子的眼界。
所以朱济世见了洪秀全、冯云山之后,所提出的要求还是要人,要落地不中的书生,要粗通文墨且聪明伶俐的少年,最好是广西人——最好能把石达开、李秀成、陈玉成什么的,都送来香港!当然,朱济世没有点名要人,只是让洪秀全、冯云山往香港送人。
听到朱济世这样的要求,洪秀全、冯云山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都流露出些许不屑。
“明公,拜上帝会在广西永安州的信众不下数千,而且广西境内,占山为王的洪家兄弟多如牛毛,如明公能提兰芳之兵,自钦州登岸,在下和冯兄弟在永安州举兵响应,广西一省指日可下,而后向东席卷湖南,北上武昌,再顺流向下,长江以南可一鼓而定!”
洪秀全的建议是可行的,历史上太平天国好像就是如此打下了江宁,又以江宁为大据点,同满清对峙了十数年之久。
可是这个计划,对朱济世而言,实在太急了一些。
朱济世轻轻转动酒杯,斟酌了一下用词,笑道:“不瞒洪兄弟,取满清天下之法,早就在我心中,不是夸口,取满清天下对我而言,易如反掌!可是要想为中华开万世基业,却不大容易。方今世界,已是强国林立,不再是可以关起门来打内战的时代了。洪兄弟,冯兄弟,你们可明白?”
洪秀全无所谓地一摆手,笑道:“明公此言差矣,想我中华人口四万万,比那英吉利国多二十倍有余,若非满清无能,何至于有英夷入寇之祸?”
还是对牛弹琴!真不知道朱济世的那些大作,洪秀全到底有没有拜读?
朱济世依然笑呵呵地道:“洪兄弟,欲成大事,也不急这两三年嘛。”
他笑着将一杯酒一仰而尽,“不怕二位兄弟笑话,我现在是秀才造反,没有两年准备是不成的,不过这反一旦造起来,就不会有失败的可能了。”
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造反规划,须得先培养出两三千效忠自己的青年军官,还要在兰芳和香港初步建立起一个军工体系,包括钢铁、枪炮、弹药、风帆舰船都能够自产,并且供应一支十万人以上的大军进行高强度作战,最后还要建立起一支能进行海上破交战的船队,不指望它们能和西洋海军强国的舰队对抗,但必须要能够在海上打劫西洋商船。
如此才能在遭到西方国家封锁的情况下,打败满清,统一中国!
当然,这两年还是一个宣传“革命思想”,培养官僚队伍,还要挖大清朝墙角的两年。别到时候地盘打下来,却找不到像样的人去做官,靠一帮黑帮大佬可管不好事情的。
朱济世说完这些道理,见洪秀全和冯云山都无话,就知道两人完全没有被说服,于是就让王云娇取来黄金两百两和两把柯尔特手枪,赠与洪秀全、冯云山二人,让他们回广西去后,尽快给自己送些人过来,又让洪仁玕负责联络,便起身送二人离开了。
出了深水湾大宅,洪秀全和冯云山却同时叹了一声。
“仁坤大哥,怎么样,可以投靠朱爵爷吗?”跟在两人身后的洪仁玕忙低声发问道。
“秀才一个,造反难成呢!”洪秀全摇摇头苦笑道,“到了如今,朝廷都已经盯上他了,还不赶紧举事……再过两年?呵呵,只怕朝廷早就把广东、福建打造成铁桶一般,还能容他夺地称王?”
“这样也好,有他这棵大树,咱们就好乘凉了,朝廷的注意力都在香港,都在闽粤,都在洪门天地会,咱们就可以从容在广西发展拜上帝会了。”冯云山一边往济世大学宿舍走去,一边笑着说道。
“我觉得爵爷还是有望成就大业的。”洪仁玕这段时间在济世书院念书,开了不少眼界,也知道朱济世已经积累了相当强大的力量。
“当然,当然,这条线还是不能断,咱们日后还能接茬管他要金银枪炮。”洪秀全嘿嘿一笑,拍了拍肩膀上面装了黄金的包袱,“黄金百两啊!广西那边想筹那么多钱真是难如登天。对了,谦益,我听说这个朱爵爷颇好女色,是吗?”
洪仁玕点点头,道:“倒是有此一说,据传朱爵爷在西洋时就喜好流连花国。”
洪秀全仍是嘿嘿笑道:“谦益,宣娇妹子颇有姿色,不如给朱爵爷做个妾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