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卖惨方式(1 / 1)

“好了,别晃了,刺眼。”璀璨的戒指,漫射着光芒,刺得江旎眼睛发痛。

江旎翻出药品箱,找出眼药水滴了两滴,不等花绯询问,自我交代:“最近总是失眠,睡得不太好,眼睛涩。”

花绯闻言担忧起来,蹙着眉梢,“小公主,你才这么年轻,怎么能失眠?小心日子久了,头发都掉光,变成一个小秃子。”

“那多好?岂不是成功地衬托出了你的完美?”江旎打趣道。

“那可不好。如果你变成小秃子,那我就剪掉长发,陪你一起变成小秃子。任由时光漫漫,唯独你我岁月静好。”花绯坐到江旎身边,倚着江旎的肩膀,两个人一起看天外的星星。

“花绯,你这句话有点官方,太客套了。”江旎笑出了一肚子坏水,说话都是气人的。

“喂,警告一次,你不准怀疑我的真心,听明白没有?我是认真的。”花绯最讨厌江旎的一肚子坏水了,说话不中听,还气人。

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任他看了,都想训斥两句。

“行行行,认真,我也没说你敷衍,别乱误会我的意思。”江旎举双手投降,她是真的被花绯打败了。

这个男人啊,平时里,一个坏字都说不得,娇贵的很。

“这还差不多。”花绯眯了眯眼,勉强满意了。

“对了,听说你打劫端木琅了?”江旎问道。

“打劫?他真好意思说,我明明是正常价,好不好?”花绯陡地提高声音,才不认这个坏名声,“他是不是向你告状?”

“一般情况下的聊天。”江旎晃了晃手机,她才看到端木琅的信息,信息末尾,挂了两个揉着眼睛哭的小人。

“真赖皮。有本事他和我讨价还价,向你告状,算什么男人?小哥哥我这一双手,保险都几千万,伺候他一回,还嫌给的钱多?看我怎么收拾他。”花绯哼哼的。

“算了,一个公司的,何必?”江旎隔岸观火,乐于看戏。

“就你讨厌,纯心挑事。”花绯一眼就识破了,开着玩笑说:“端木琅就是人傻钱多,我不从他那里捞一笔,从谁那捞?依我看,他还愿意被我捞呢。”

“可不是?你魅力大,行了吧?”江旎总是得哄着。

和放羊是一个道理。

一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放。

“当然了。”花绯心里还窝着火,他觉得回国一趟,亏大了:“难不成,我去拔那条咸鱼的毛?穷死了。”

“咸鱼?你也听说了?”江旎尴尬笑了笑,“这个称呼真流行。”

“对啊,我也听说了。不过,你怎么相中他了?”花绯有些费解,“一个小鲜肉而已,爆米花似的,圈里有很多。”

“术业有专攻,我看好他。”江旎给出原因,“他有实力,只是需要一个机会。”

“可是,现在他越走越红,成功翻身,你觉得他还能签盛世天骄?”花绯虽然人在国外,对国内的事情倒是了解不少。

在他看来,顾云晟借着江旎的人气往上冲了一波,重新回到所有人的视野中,原来的公司或许会对其重金邀约。

在娱乐圈里,人心隔肚皮,不走到最后一步,谁知道结果?万一顺水东流了,怎么办?

“花绯,你太小看盛世天骄的实力了。这是一个大环境良好的时代,大部分人对好的平台趋之若鹜,顾云晟亦然。”江旎对于这种事看得很通透,也不介意顾云晟会人往高处走。

“行吧,反正,你明白了就好。大不了,跟着我浪迹天涯,去吃美味的刺身。”花绯发了大话,拍拍心口,给了江旎一个承诺。

“什么年代了,还浪迹天涯,别贫嘴了。”江旎无奈了,“你今天晚上睡哪里?”

花绯一指沙发,“睡哪里。”

“小哥哥,这是我的卧室,你避避嫌行不行?总把自己当成一个宝宝。”江旎真是服了。

“我真的就是一个宝宝嘛。”

当天晚上,花绯被江旎拒之门外,赶到楼下客房睡觉。

花绯一个人不敢睡,跑来肖右的房间蹭床,顺便,还蹭走了肖右的舒服抱枕。

肖右打了半夜游戏正准备睡觉的时候,一回头才发现花绯把他的床和抱枕都给占了,他偏偏又不敢去催,胆小的很,只能拖着两只黑眼圈,出来找陈木。

“陈哥,让我去你的房间睡一晚。”肖右说话时,呵欠连天。

“那可不行,我习惯了一个人睡觉,多一个人,不自在。”陈木拒绝道。

肖右双手抓住陈木的胳膊不放,“陈哥,求你了,就住一晚,你看看我多可怜。”

“你的房间呢?”陈木不解地问。

“被花绯哥给占了,是不是你没给他准备客房?”肖右也很心塞。

他打游戏好端端的,一转头,被子里多了个人,而且,还不是一个女人。

这是多么惊悚的事情。

肖右一把鼻涕一把泪,絮絮叨叨地说:“陈哥,你是不知道,花绯哥那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在不说话的时候,多具有攻击性?和他共处一室,我、我都怕第二天早上,被掰弯了。”

“……”陈木语噎。

这个卖惨的方式,有点过了哈。

…………

第二天,江天宇收到了‘我演我show’的新一期录制的任务。

每一组中,按照任务分配,都会搭配一名女演员来完成。

江天宇打开任务册,看了一眼组里的演员,目光停在‘安冰’的名字上,许久没有转开。

他又往下翻了翻,没有在表演名单里看到‘凉凉’的名字。

练习室里,练习生们陆续到齐了。

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个剧本,在角落里安静地读剧本,背台词。

唯独不见那个叫‘安冰’的女主角。

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一个半小时候,安冰才姗姗来迟。

安冰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一双小白鞋,背着一个圆滚滚的小包,并不昂贵,只是鞋底沾了许多泥,还有几根草屑。

她一走进练习室就向所有人鞠躬道歉,态度诚恳:“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关系,第一次嘛,难免迷路,走错练习室也情有可原。”有人替安冰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