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说欧爵生病,你会回来吗?”欧烈嗓音传来不可压迫的嘲弄,深邃的眸子流动着暴怒的岩浆,她仿佛置身于火海,全身热得滚烫。
当然不会,答案是否定无疑。
若是以前,他们两人处在一块还没什么,但是自从昨晚她打破平衡,他就变了,变得她都不认识他。
或许她从来就没真正认识过他,她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禁锢她的自由。
欧烈伸手抚摸着她惊慌的小脸,欧紫凝躲了开来,这些年除了牵她的手他从未有过过分之举。
这是第一次他撒谎骗她,第一次在她面前释放自己的恶意,饶是平时以冷静自制的欧紫凝瞬间也不淡定了,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是故意吓唬她?还是别有目的。
她甚至不敢深入想,她声音颤了颤几分,“大哥,不要这样。”
欧烈不允许她躲闪,他伸手捧着她的脸,手在她的脸庞抚摸着,她的肌肤仿佛豆腐般软嫩,很香,他眸子闪着幽光。
因为常年锻炼,他的手布满茧子很粗,他的力气不轻,她的脸被戳得微微泛疼。
“紫凝,如果你昨晚什么都没做,或许我什么都不会做,我们一直这样不好吗?”欧烈声音隐忍着怒气。
欧紫凝拍开他的手,她怒吼着说:“不好,你们能自欺欺人我不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