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台上,远不似后世枯瘦的鲁羽似笑非笑地看着张铜:“哦?351位女朋友里竟然连一位符合要求的都没有……张先生的择偶标准似乎没有你说的那么低啊?”
张铜苦笑一下:“的确如此,原本以为我的要求其实不高,但是这几年下来……我发现我似乎还是过于乐观了。”
听着这番意有所指的话,现场顿时又是一片嘈杂,而电脑面前也多了许多赶过来看热闹的男性网友。
听到不少吁声传来,张铜叹了口气:“或许你们不相信,但事实的确如此!”
说完便闭口不言了。
鲁羽见状,连忙追问道:“张先生,是哪方面不合适,能说说么?”
张铜闻言,只是苦笑着摇头,却半个字都不说。
正当鲁羽还想追根问底的时候,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这有什么值得问的?……那些女人或许在你床上表现的还好,但拉出去,哪哪都不合适,换成是你,你会选这这种随时给你丢份的女人做老婆?”
大伙扭头一看,却是带着耳钉的贾仁。
见到贾仁以这种充满着轻蔑与嫌弃的口吻,开出如此无耻的地图炮,哪怕他是场上20名嘉宾里长得最帅的男人,其样貌甚至可以跟一些明星相媲美,无数的小仙女也依然愤怒的无法自抑;
顿时,现场无数的指责声传来,而斑鸠网直播的视频上,新开设的弹幕功能里,也密密麻麻地充斥着各种国骂。
面对着一众愤怒的小仙女,贾仁却把她们当成空气,当下翻了个白眼:“这年头说个实话也有错喽?不管你们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
话音一落,场上其余的18名嘉宾大半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即便有稍显稳重的嘉宾没有点头,但眼里也不约而同地露出认同的神色。
捕捉到了一众钻石王老五的反应,无数小仙女大感受伤之余,却又升起了浓浓的疑惑——我们,带出去就真的这么丢份么?
作为女性,鲁羽瞧出了在场500名女观众的疑惑,于是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挤出一丝笑容:“贾先生,能具体说说么?”
贾仁无所谓地摆摆手:“说出来也无所谓。”
“你也知道,社交是我们这些人生活里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因此作为我们的女朋友或者老婆,能在私人社交或者商务社交场合上不给你丢脸,是最起码的要求;”
“说实话,这个要求已经很低了,我们甚至可以不要求这些女人精炼能干或者八面玲珑,以免给予别人可乘之机;”
“但是很可惜,即便是这种低的不能再低的门槛要求,我遇到的644个女朋友里,竟然没有一个能做到;”
“文学修养、哲学思想、时事政治、人情世故这些东西我暂且不说,毕竟国内情况放在那,年轻女孩子很少能在这些方面有点见地的;”
“可是,作为年轻女孩子,连最起码的审美水平和内涵都没有,你让我们怎么带的出去?——换成是你,你愿意娶一个带出去就被别人嘲笑的女人做老婆?”
“算了,值得吐槽的事情太多,你只需要知道,我所接触的女孩子里,哪怕长得再漂亮,也只不过是一个连高仿程度都达不到的劣质花瓶而已,带出去绝对是见光死!”
看到说了一半就意兴阑珊地不愿继续说下去的贾仁,无数的小仙女彻底愤怒了。
你丫的要说我们不漂亮,那我也就认了;
你丫的要说我们我们这啊那啊的素养不够……好吧,老娘也忍了;
可是,你丫的竟然说我连最起码的审美标准和内涵都没有……这nmd谁能忍!?
真当老娘这么多年来看的时尚杂志和美妆杂志是吃干饭的啊!?
眼见着现场隐隐有失控的倾向,两名主持人刚想转移话题,耳麦里就传来了导演的指示。
窦文桃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然后侧着身子朝着20位嘉宾说道:“看来贾先生的话争议很大啊,要不这样……咱们提前进入互动环节,随机选取一些女观众与诸位嘉宾进行对话好不好?”
一众男嘉宾自然无可无不可,纷纷点头答应。
于是工作人员立马抬上来一个纸箱,窦文桃探手进去一抓,顿时,一个写着数字的乒乓球出现在他手里。
“有请142号女观众上台,问出你的问题!”窦文桃介绍了一下最基本的规则后,示意抽到的女观众上台。
………………
“两位主持人好,诸位嘉宾好,我叫李莉莉,今天想对话的嘉宾是1号男嘉宾……贾仁,贾先生!”一名身材高挑,长相很有些艳丽的女观众一上台就把目标锁定在惹了众怒的贾仁身上。
贾仁微微打量了她一眼,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好,有什么问题想问的就问吧。”
这名年约二十六七的女观众拿起话筒,正对着贾仁说道:“我叫李莉莉,魔都人,本科学历,工商管理专业,身高163,体重49kg,爱好是唱歌和健身……”
简略介绍了一下自己后,李莉莉借着介绍身上名牌服装的机会,刻意展示了一下自己傲人的身材,露出一丝自信而骄傲的神情:“贾先生,我就想问一句……以我的条件,带出去很丢人么?”
听到这很有些暗示意味地言语,贾仁漫不经心地上下打量了李莉莉两眼之后,撇了撇嘴:“虽然不想伤人,但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是的!”
李莉莉顿时有些绷不住:“为什么?”
贾仁有些嫌弃地把身子往后仰了仰:“因为我隔着大老远就闻到你身上的刺鼻香水味啊……嗯,是烂大街的香奶尔5号吧?”
李莉莉一呆:“有什么问题么?”
贾仁有些怜悯地看着她:“有什么问题?……你该不会不知道西方一开始发明这种酒精底的香水是干嘛用的吧?”
李莉莉茫然地摇了摇头——香水,不就是取悦自己,让自己香喷喷的东西么?一开始还能有什么用途?
贾仁有些无语地叹了口气:“但凡你稍微懂点历史,就知道自从罗马帝国灭亡后,欧洲在卫生这一块就烂到了没边——到了中世纪后,欧洲更是满大街的黄白之物,厚度能有一尺高,跟农村的公共厕所没啥两样;”
“那些洋人不爱卫生,一生拢共洗不了几次澡不说,偏偏体味还大的要死,十个人里就有三四个有狐臭——那味道隔着好几米就能让人发吐,别说别人了,就连自己闻了都受不了!”
“于是呢,人们就发明了用酒精做底的近现代香水,为的就是遮掩体臭——只有这种刺激性极强的玩意,才能中和他们身上那股怪味。”
简单地、有选择性地科普了一下知识后,贾仁再次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作为一个女人,这种常用之物的基本知识都不知道也就罢了,我就问你……你是想被别人误会你有狐臭或者怪味么?”
李莉莉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这种指控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立马反击道:“咱们华夏古代还不是照样有香薰之类的东西?女性爱美是天性好不好,请不要以偏概全!”
贾仁呵呵一笑:“就你这理解能力,谁敢把你带出去?……我前面说了,容易让人误会的是酒精底的香水,而不是香薰!”
“教你个乖,咱们黄种人是所有人种里体味最轻的人,而且女性身体自己就会发出轻微的香气,因此根本不需要涂抹这么浓重刺鼻的香味!”
“而华夏古代的确有着诸多香制品,但那些不是香薰就是香囊,全都是自然而柔和的香味,而且不同时令、不同场合使用的香气都不同——撇开嗅觉效果不说,人家染香那是一种彰显自己生活态度和内涵修养的手段,跟你身上的这种纯粹只为吸引部分男人的刺鼻香味完全是两码事!”
说道这,贾仁耸了耸肩:“不妨跟你说,在我们的圈子里,闻香识人只是最基础的潜规则而已;真正的大户人家,人家要么就用古法香薰手法,要么就干脆不喷香水——带着一个喷西洋香水的女人出去,除了证明你是个没文化的暴发户,以及是个一坑一个准的大韭菜外,什么也证明不了!”
看着贾仁投过来的轻蔑目光,李莉莉羞愧欲死,直接把话筒一放,蹬蹬蹬地跑下了主持台。
而全程认真听着的小仙女们,见到贾仁如此毒舌的点评,倒吸一口凉气之余,顿时眼界大开——原来,真正的上流人士是这样看待这些东西的啊,涨见识了!
………………
“你好,我叫赵婷婷……贾先生,你觉得我怎么样?”又是一名身材姣好的青春美女观众点了贾仁的名。
贾仁先是感叹这一批报名女观众的硬件水平之高,然后扫了一眼这位女观众一身的潮牌装扮和肩膀上挎着的饰物属性多于实用属性的小包包,露出比之前更为鄙夷的眼神:“不怎么样……甚至可以说,糟透了!”
赵婷婷一呆,没想到上来就遭到一轮暴击:“诶?”
贾仁冷冷一笑:“如果说带上一位女观众出去,只是会让我被圈里人嘲笑的话……把你带出去,却绝对会把我坑的爹妈都不认识!”
赵婷婷听到如此低的评价,忍不住小脸一白:“为、为什么?”
贾仁呵呵一笑:“如果说上一位女观众只是个劣质花瓶,没有内涵可言,但还勉强具有最粗浅的审美框架的话……你就是连最起码的审美都没有!”
说到这,贾仁叹了一口气:“难道没人告诉过你,穿衣打扮要讲究最起码的神形统一的么?”
“我并不是说穿潮牌不好,毕竟穿衣是一件很自由的事情;”
“但是,你身上这些潮牌全都是照抄欧美的款式——由于中西文化和体型差异的问题,国内很少有人能穿出真正的感觉出来;”
“就拿你的气质来说,你是甜美型的青春美女,应该走的是清纯型或者传统型的穿衣路线,这样才能把你的优势完全发挥出来——可是你偏偏穿上这种张扬型的潮牌衣服,完全气质不搭好么?”
“如果仅仅审美不行也就罢了,带出去不过是被圈里人笑话一番而已;”
“但是你竟然会选这种态度糊弄人,完全照搬欧美款式的十八线潮牌穿在身上,那带你出去的后果就很严重了——人家会以为我是个毫无主见,脑子里一点东西都没有的废材!”
“一旦给别人造成了这种印象,后果是非常可怕的——有些可能达成的合作会就此失去了机会,毕竟没人愿意找一个废材来合作;甚至有些人会尝试着挖个巨坑给你跳,反正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无脑的傻子,想怎么坑就怎么坑。”
说到这,贾仁叹了口气:“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事事都精通,一旦被别人贴下了无脑废材的标签后,真的在某些项目上被人骗了呢?那些动辄数亿的项目损失,谁扛得起?”
听贾仁把情况说的眼中,不只是赵婷婷,其余小仙女们也恍然大悟——原来到了一定层级,随便穿搭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啊!
想到这,那些自己曾经见过的,五花八门又觉得很时尚很酷的潮牌衣服顿时就失去了吸引力——穿的有个性固然很有成就感,但是让别人给自己贴上个“无脑废材”的标签,就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了。
而赵婷婷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很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的一角。
贾仁见状,叹了一口气,然后温声说道:“给你个建议,以后除了不要乱买潮牌之外,尽量也不要乱买这种廉价的装饰包!”
诶???
赵婷婷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贾仁耸了耸肩:“科普一下小常识,小户人家或者暴发户买那些昂贵的名牌包包,是为了同阶层相互确定身份,以便以快速进入有效的夫人社交环节——说白了就是一张名片而已;”
“而到了一定层级,那些昂贵无比的包包除了满足自己的猎奇心理外,对于社交毫无帮助,甚至还会给你拉低印象分——真正的大佬,玩的都是文玩字画、古董收藏,对于这些西洋物件是瞧不上的。”
“因此,你身上挎着的这些廉价的装饰包包,或许在你们看来是新潮时尚,但在有钱人眼里,却不过是【无脑庸俗】、【爱慕虚荣】的标签而已——事实上,有些底层二代们想要正大光明地免费解决需求时,最喜欢朝你们这种女人下手。”
听到贾仁爆出来的这个大瓜,现场和网上固然是一片哗然,许多姿色不错的女观众们却忍不住白了白脸。
“你!你乱说!”赵婷婷似乎极为慌乱,声音忍不住大了许多。
似乎瞧出了赵婷婷的故事,贾仁呵呵一笑:“作为男人,必须要承认的一点是,我们男人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要比你们女人随便的多——正是因为如此,你们这些不符合我们择偶要求的女性才会很容易接触到阶层远远超过你们的高富帅男人,而我们出于众所周知的目的,其实往往也不介意去主动追求你们;”
“毫不避讳的说,在一线城市里,99.9%的美女都跟我们这些高富帅们都有过一段情,基本上只要你身家超过500万,碰过的美女少则十几人,多则上百人;当然,如果你资产过亿,两三天换个漂亮女朋友实在是轻而易举——美女对于普通人来说是稀缺资源,然而对于我们来说,实在跟路边菜摊的白菜萝卜没什么两样。”
“就拿你们魔都来说,目前人口大约在1700万左右,哪怕把条件放宽到60分,26岁以下的普通美女往死里估,其实也就20多万——以刚才的比例估算,只需要2000个基层高富帅就能覆盖一遍;”
“所以……你知道为什么有点姿色的女人,都很容易找到所谓的高富帅男友了吧?”
“不过很可惜,这些都是错觉,以目前观测到的美女素质,10万个里面能有一两个符合我们的择偶标准的都没有——因此哪怕你们换了一个又一个的二代男友,别说谈婚论嫁了,就连愿意把你们往家里带的都很难遇到,其中的含义,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了吧?”
这一番直白的不能再直白的言语,直接把在场几乎所有女观众的遮羞布撕开,巨大的冲击下,人人都脸色惨白,有几个观众甚至受不了如此真实而强烈的羞辱,偏偏自己又无话反驳,最终只能逃也似的冲开了工作人员的阻拦,夺门而出。
而网上无数的吃瓜群众也被震撼的不轻——尤其是数量已经突破70万大关的男观众们,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身边那些看起来高不可攀的美女,在那些二代眼中竟然就是个两三天一换的尿不湿;
听到贾仁报出来的那一组组数据,他们瞧向身边美女同事的眼神忍不住怪异了起来……
呵呵,一个个平日里看起来高不可攀的样子,还整天吹这吹那的,闹了半天,就是个免费的床伴啊!
………………
现场,看见崩溃的赵婷婷夺路而逃,窦文桃有些无奈地扫了一眼浑然不当回事的贾仁——大哥,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人家好歹是女孩子诶,您老人家能不能嘴下留点德?
不过即便如此,节目还是得继续,于是他继续抽号。
“423号~请这位幸运观众上台!”
“423号??”
叫了几声,台下却没有什么声音;
直到摄像机把镜头对准了座位号上后,一名看起来很有些时尚的女性观众这才慌乱地摆摆手,示意自己不上台。
窦文桃见状,只能呵呵一笑,随便找个理由缓和气氛后,继续若无其事地开始抽号。
“026号!”
台下又是一阵沉默。
“388号!”
台下还是一阵沉默。
连续几次叫号,台下竟然没有一个观众愿意上来。
见到这些原本气势汹汹的现场女观众怂成这样,网上吃瓜的群众们看的乐不可支,却更加相信了贾仁刚才所说的话——如果人家说的不是真的,你以为这些小仙女们是怕事的主?
见到冷场,两名主持人忍不住面面相觑。
最后再试一次,如果还没观众愿意上台,自己就进入下一环节——第一次遇到这种现场事故的窦文桃如此想到。
“500号!”窦文桃叫出了最后一个号码。
“在、在!”一个很有些紧张的身影站了起来。
………………
“主、主持人好,我、我叫陈芳芳,今、今年26岁,是一家广告公司的文案。”这名身穿着普通白色t恤的女孩子很有些紧张地自我介绍道。
见到这位个头不高,名字土得掉渣,气场更是全无的女观众上场,无数围观群众忍不住失望地叹息一声——看来没瓜吃了!
窦文桃看着这名长相只是略微有些清秀的女孩子这么紧张,温声说道:“陈女士,有什么话是想问哪位男嘉宾的么?”
陈芳芳鼓起勇气,扫了一圈20名男嘉宾:“我、我想问所有男嘉宾一个问题——在你们眼里,我们女孩子就这么不堪么?”
听到陈芳芳竟然向所有男嘉宾发问,窦文桃刚想提示她注意节目规则,只允许向一名嘉宾提问,却听到一个声音传来。
“陈小姐,能不能请你向前走两步?”沉默了许久的张铜忽然发话,眼睛则是很有些失礼地盯着陈芳芳的胸口。
陈芳芳见状,很有些防备地捂住了胸口,往后退了两步。
却听到另一个声音传来:“他看的是你衣服上的小字,不要多想!”
扭头看去,却是刚开始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理工男田刚,只不过这位从头至尾都很有些漫不经心的cto,此时的表情却有些认真。
陈芳芳闻言,扭头看了看张铜的神情,发现他并没有什么邪念,想了想后,这才往前走了两步,轻轻松了松自己的手臂。
似乎察觉到了这间普通白色t恤的不一般,导播把镜头切到了陈芳芳的胸口。
百助衫??
看着这用小篆秀出来的红色小字,无数观众脑子里一片问号。
“这件衣服……是你的?”张铜有些不太确定地看着这名身高连一米六都没到的女孩子,表情有些严肃。
“是、是我的!”陈芳芳被张铜的表情吓了一跳,弱弱地回答道。
“陈小姐,能让我看看你的钥匙串么?”一旁的贾仁直起了身,死死盯着陈芳芳牛仔裤上的那一大串钥匙扣,表情很复杂。
诶??
听到这位从头至尾都吊儿郎当的超级王老五这话,无数观众的好奇心顿时吊了起来——这玩意,有什么来头?
陈芳芳见到其余男嘉宾把目光投了过来,见到那一串钥匙扣后,不约而同地把身子正了起来,顿时忘了自己上台的目的,而是颤巍巍地把钥匙扣解下来,然后递给了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贾仁。
“这是病友坊给义工颁发的纪念钥匙扣……陈小姐去病友坊做过义工?”贾仁小心翼翼地翻起一个精致的檀木扣,有些好奇地问道,“小姐”这个词在他口中,再也没有任何轻浮的味道。
“是、是的!前年我去医院里做了大半年的义工,周末帮助病友坊照顾那些独身住院的病人,他们就给我发了这个,上面还刻的有我的名字。”陈芳芳有些紧张地解释道。
贾仁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放下这块檀木扣,又翻起一个有些呆萌可爱的扁头塑料娃娃钥匙扣“这是阳光未来的互助纪念扣……陈小姐在山区也有【远程家人】?”
所谓“阳光未来”,是工友之家发起的一项会员公益活动,其主要内容并不是让会员捐钱捐物,而是让这些会员们选择一名留守儿童作为远程家人,让其一对一地通讯、写信,给予他们家人似的感情关怀,并且定期给予走访探望——对于留守儿童来说,最渴望的其实并不是物质生活,而是来自父母的关怀;而远程家人虽然不能替代父母的位置,但多一分温暖和问候,总归还是能够化解一部分留守儿童心里的戾气和寒冷。
听到贾仁问起这个,陈芳芳有些羞赧:“前年认了一个巴蜀山区的小男孩,虽然每周都要给他写信和通电话,但是由于工作忙,目前只探望过他七次。”
此言一出,所有的男嘉宾望向陈芳芳的眼神忍不住多了一丝欣赏和敬重,这年头,捐钱捐物很容易,但愿意花费如此多的精力和耐心,每周都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写信打电话,而且还坚持了两年多,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
轻轻吁了一口气,贾仁又翻起另外一个硬牛皮做的五角星钥匙扣:“这是工友之家【怀恩军烈】活动发放的守护扣……陈小姐这么忙,还能有时间去照顾那些烈士家属?”
陈芳芳理所当然地说道:“我老家发洪水的时候,就是子弟兵们帮忙把我家人救出来的,就算平日里再忙,抽出时间来帮忙那些烈士家属们做点事又怎么了?——再说了,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