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蕖说着话,眼神随着声音飘得有些远,待回了神又苦笑道:“如今国公府中我那‘好母亲’只盼着看我笑话罢,那时祖母问我心意可定下,我当下便接了话,如今又如何能输得起呢?” 成国公府与太师府除了故交好友这一层,便再无其他关系了。便是别家的适龄女子,便是没有随随便便上别人家住的道理。 哪怕事后不成,两家老夫人自有说辞将这桩事情圆了去,但郭芙蕖就是不愿。 因着太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