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往嘴巴里胡乱地丢了一颗花生,酒喝到这个份上,他已经再多几分醉意。 可脑袋反而更加清醒,李云龙不以为意地问道:“咋了老赵?你怎么想起来问三愣子的事儿了?” 赵刚道:“就是好奇,问问。” “你小子不会还有别的意思吧?”李云龙试探道。 赵刚是个理想主义,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