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了,我这个局长现在就能做主。”
刘局一拍桌子就要宣布,旁边的几位副局长不干了。
“刘局长你可别忘了,我们四个不同意你就不能拍板!”
“这件事不需要你们同意,我们白源县的事自己解决,至于投资,我也相信市级领导的眼光,他们推荐的人是不会错的。”
市级领导推荐来的?几位副局长面面相觑,看着秦天一脸震惊,原来只是以为他有点钱,没想到人家上头也有人。
不过这样也好,都是华夏人,沟通起来无压力,有些规矩他们也懂。
“既然这样,那就局长做主吧!”
秦天看他们眼珠子乱转就知道他们想的什么。
一帮乌合之众!
刘局定了定神,正要宣布,突然门口一阵骚乱,紧跟着杨老爷子闯了进来!
“狗日的,你拿命来!”
杨老爷子手里举着一把大砍刀冲了进来,直奔井野太郎身边的人而去。
“爷爷!”
“杨爷爷!”
杨兵和秦天同时冲了出去,截住了老爷子。
“爷爷您这是干啥?快放下,我们这正谈着呢!”
杨兵拼命抱住爷爷,秦天看了一眼井野太郎,他吓得不轻,但是他身边的那个老头却很冷静。
“臭小子你放开老子,老子跟他拼了!”
杨老爷子睚眦欲裂,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秦天赶紧抱住老爷子,对方却轻蔑道:“不自量力!”
“呸!吉田,老子认得你,今天就是要砍了你为孔司令报仇!”
杨老爷子的话然后秦天惊愕,杨兵也愣住了。
“爷爷你说啥?吉田?”
杨老爷喘息片刻点头,一把砍刀指着老头道:“就是他,当年带着那些狗日的攻打白源县城,他叫吉田英,还是个大佐,也是他收买了叛徒让孔司令牺牲的!老天有眼,还能让我看见你,今天老头子就是豁出去这条命不要了,也要让你给司令偿命!”
杨老爷子话音刚落,井野太郎身边的老人居然点头承认了。
“确实是我,你的眼力很不错,不过现在是和平年代,你想杀我,那是犯法的。”
“呸!狗日的你他娘的就是个缩头乌龟,有种的跟老子单挑,杀了你老子甘愿坐牢!”
杨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血性犹存,秦天看了一眼他的面色,老爷子本身就是个庄稼把式,身体硬朗,中气十足,那把砍刀重约十来斤,抡起来丝毫不费力气。
再看看吉田英,保养的倒挺好,但是生活条件太好了,虽然锻炼却也比不上老爷子,于是秦天放手,示意杨兵也松开。
吉田英见状走到前面来,沉声道:“好,不过我有个条件,我要是胜了,尸骨我们带走,你们退出投资。”
“不可能!”
秦天代为回答,吉田英脸色难看,井野太郎跳起来威胁他:“不可能?我就不信了,你们敢违背上面的命令!刘局长,你的选择是什么!”
井野太郎逼迫刘局做出选择,秦天不想刘局为难,轻蔑一笑,“我说你们不可能赢得了,所以那个条件也就不可能成立。”
“年轻人,不要说大话,比了才知道结果。”
吉田英的话让秦天失笑,“这样吧,我们打个赌,我赌杨爷爷嬴,他赢了,你们跪在孔司令墓前磕头忏悔,退出投资,滚出这里。”
“好,如果我们赢了,我要他的命!”
井野太郎指着老爷子喝道。
“我操你祖宗!”
杨兵怒了,挥拳打过去将井野太郎打得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谁也没有想到杨兵会突然动手,井野太郎的保镖立马冲了上来,秦天上前一步将杨爷爷护在身后,猴子他们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双方混战,小小的招待所很快就被他们拆了。
秦天护着老爷子退到外面,刘局他们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秦总,这,这不成啊,快点让他们停手吧!”
刘局恳求他,秦天耸肩,“我也没办法,他们是我的人没错,但是也是杨兵的兄弟,自家爷爷被人这么说,你能忍?反正我们是忍不了。”
“好小子,打就对了,畏首畏尾,难成大事!”
杨老爷子冷哼一声,刘局有苦难言,他们打得倒是痛快,等到他们走了,自己可就惨了吧!
不过很快战斗就结束了,里面哀泣一片,猴子他们也挂了彩,不过比那些躺着的人要好得多。
“天哥,都收拾干净了!”
除了吉田英,剩下的人都躺着呢!
秦天点点头,跨过一地的碎渣渣来到井野太郎身边。
“巴嘎!你……”
井野太郎捂着自己的嘴巴说不出来,他的门牙掉了,一整张脸都肿的跟猪头一样。
“怎么样,我们的战斗力还可以吧?”
“吉田英,比吗?比的话我们就开始,其实你也不用比了,直接去磕头吧!”
秦天的话让吉田英满脸暗沉,他走过去拉起井野太郎,沉声道:“比!不过你要记住,帝国军人是不会输的!”
“哼!”
秦天冷哼一声,如果是他出手,估计这老家伙现在已经见阎王了,不过有些事不是他能左右的,比如杨老爷子,必须让他出了这口气。
招待所已经废了,比试的地点就选在村东头的打谷场,现在不是农忙,地方都空出来了?
井野太郎和一群鼻青脸肿的保镖跟在后面,吉田英看了一眼杨老爷子手里的大砍刀,让人从自己的车里取出一柄日本***。
刘局则跑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吉田英,先说好了,你要是死了不能为难他们!”
“我不会死。”
吉田英倒是一脸沉着,拔出***迎战。
村民们自发来到这里观战,秦天让猴子看着井野太郎,这小子最会使坏。
他自己就盯着老爷子,要是有什么意外,他第一个冲上去。
一切准备就绪,两个加起来快到两百岁的老人站在打谷场的中央,杨老爷子眼里满是愤恨。
“受死吧!”
老爷子怒吼一声冲了过去,大砍刀泛出寒光,似乎要将对面的人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