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宴刚绕捷径,开进一个僻静路段。
四五道人影,突然从前方的路边冒了出来。
这几人,一看就是没有正经工作,好吃懒做混吃等死那种。
为首的,是个匪气十足,满脸麻子的中年男子。
“快看,王麻子又带人找车碰瓷来了!”
“上次有个开出租车的老师傅,硬是被他们讹光了几十年的血汗钱!”
“快别看了,开杂货店的老胡想指证他们,结果被他们『摸』黑毒打了一晚,现在还躺在医院重症病房里!”
看到这伙人,路边几家小店的店主们齐刷刷变『色』。
附近的人都知道,王麻子这伙人跟一般的碰瓷党不同,他们是团伙作案,而且碰瓷的方式够狠绝、老练!
事先把自己人的手脚打断,这是他们最常用的招数!
你有行车记录仪?
对不起。
也没用!
附近的几个小店主,都被他们拿家人威胁过,讹来的钱,都被他们拿去吃喝嫖赌大肆挥霍,花光了他们又重新出来讹,简直太不是东西。
看到卡宴靠近,认定这是有钱人才坐的车,王麻子两个手下,坐上了一辆小旧电摩,从斜后方,撞向卡宴,其中一人的手,明显弯曲得不自然。
看到他们开始行动,几个小店主纷纷拉上了店门。
看驾驶座上好像还是个美女,开车的卷『毛』有些意外。
随即,两眼『露』出了饥渴的神『色』。
砰!
下一秒,小电摩擦中了卡宴保险杠,当场撞得车翻人飞,电摩零件散落一地。
刷——
一声长长的,刺耳的轮胎摩擦声,李小苒脚下猛一踩,把车停了下来。
“艹你妈的,美女你怎么开车的!撞坏我车,撞断我兄弟手,不给个十万块,再陪兄弟们玩玩今天休想走!”
不顾头破血流,卷『毛』扶上同伴追上来,那同伴老练的往地上一躺,开始疼啊手断了啊的一通『乱』喊。
钱是最主要的,但要是还能把美女车主玩上一玩,那就更好了。
“把人手都撞断了,不给笔钱这事可就太说不过去了,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那还用说,该给钱的就得给钱!”
“对!给钱!”
“恰巧”路过的王麻子带着两个同伙,也一副看不惯的样子,气汹汹围了过来。
那王麻子,隔着挡风玻璃,看到李小苒身影后,也是两眼猥琐的一热,预感到是个少见大极品。
几个小店主,看到王麻子现身,在窗口后偷看时,都往后缩了缩。
李小苒寒着脸一脚踢开车门,亮出证件杀气腾腾的下来,“又是你这个王麻子!我看你是活腻了,碰瓷都碰到我头上来了!”
王麻子是个,有多次进出警局记录的老惯犯,很多没抓过他的分局警察,也都知道他的劣迹,李小苒当然也不例外。
终于看清李小苒样貌,王麻子直接激动了,『色』欲的盯着她身材,移不开眼,嘴角一抹肮脏口水,流了下来。
极品,比想象中的还要极品!
她隆起的弧度堪称惊天,这种规模,绝不是那些花钱找来的小姐可以有的!
一张俏脸光是看着,就让男人有种,神魂颠倒的感觉。
虽说她是个警察有些意外。
『色』胆占据了理智,王麻子猖狂的脱口道,“妈的,警察同志,你这俩玩意儿可真他娘的大!现在不是讲警民合作吗,要不咱们合作一把,一起爽一爽?”
“老娘剁了你!”咬碎牙根般的,李小苒要出手。
“警察当街打人了啊,快看啊,快来看啊,警察撞死人还要当街打人!”王麻子一副吓得后退的模样,眼中却是一抹得意的阴笑闪过,嗓门巨大!
不得不说,这招小阴谋还真有点用,王麻子一下就引来了,不远处几个路人的关注,有的还拿出手机要拍下来。
警察殴打平民,这样的新闻要是爆出去,那就是爆炸『性』的。
那时,李小苒的事业就完了。
秦布谷眉头微皱。
轻咬着牙。
脸『色』不定的,把对方戏精的表现,全看在眼里。
眼中,一抹浓浓的不爽飘过。
“不介意我用这玩意儿,陪他们玩玩吧?”
轻轻的拉住李小苒,秦布谷亮出掌心一颗黑豆般的『药』丸。
他,可不是警察。
“不介意,一点也不介意,你直接打死都行!”李小苒抱着双手冷冷后退,靠到卡宴上看热闹。
她看了眼那颗『药』丸,有点看不懂,不过也没多问。
看到秦布谷走上前来,几个小店主都睁大了眼睛看着。
嗯?
要跟自己玩?
一个乡巴佬小子?
王麻子,也在『露』出饶有兴趣的神『色』,根本没将秦布谷放在眼里。
“小子,就凭你这羊屎一样的东西跟我玩?”王麻子随后直接拉下脸。
他缓缓的,卷起了袖子。
也是看出来了,今天想要讹钱成功,不动点真功夫看来是不行的了。
“是啊,这东西等会儿能让你真吃到屎,不知道你信不信呢?”秦布谷也不着急,只是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的跟他道。
“我信你大爷!老子揍死你!”
王麻子说完就是猛一拳!
秦布谷脸『色』一凛。
先过过招么?
好吧!
秦布谷狂猛的一拳,也迎上打出。
两只拳头,在半空正正对撞在一起。
咔嚓一声!
王麻子拳头剧烈变形,森白臂骨,直接从胳膊肘另一头,刺穿了出来!
啊!
王麻子一声惨叫。
几个小店主眼『露』震惊,碾压式的力量,看得人心头震撼!
血腥的场面,那几个路人都不敢继续拍了,就怕会惹祸上身。
李小苒也『露』出了,有点意外的神『色』,好像对秦布谷的战力,又有了新的认识,虽然她同时,也同样不屑的撇了撇嘴的。
一击碾压,秦布谷没有追击。
只是手指轻轻一弹,黑『色』『药』丸弹到了王麻子脖子上!
正戏开始了。
见秦布谷终于用上他秘密武器,此时的王麻子也『露』出了谨慎的神态。
啪!王麻子想一掌把『药』丸拍掉。
奇迹,在这一瞬间得到见证,黑『色』『药』丸瞬间,通过肌肤渗透入王麻子体内,一股无敌痒劲,从王麻子脖子快速扩散开。
痒痒痒!
像被十万只食金蚂蚁同时噬咬,十万根细针同时扎刺,痒得他飘飘上天,痒得他满地打滚想去死。
哗啦哗啦哗啦!
王麻子一爪接一抓,在自己脸上脖子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又深又长,血水潺潺,十分恐怖。
要活生生把人痒死的感觉,让他连胳膊上的伤痛都忘了。
那两个同伙够仗义,过来扶人。
然而,瞬间,他们也都沾上了『药』粉。
大家一起疯狂。
秦布谷的独门密『药』,还具有强烈传染『性』。
一碰就传染,折磨起人来很有效果。
“痒痒痒!痒啊,放过我!”王麻子爬过来,抱住秦布谷大腿央求,弄他的是秦布谷,能救他的也只有秦布谷。
面对王麻子的求饶,秦布谷并不为所动。
到了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人们对这些无赖碰瓷者,这么愤怒厌恨。
哼哼两声的,往路边一坨隔夜狗翔指了指,秦布谷不咸不淡的说道,“去把那坨翔吃了吧!”
“不可能!我王麻子怎么可能吃翔!打死我都不吃翔!”
王麻子头摇得像筛子一样。
光是看一眼,他都已经内脏翻滚,几欲呕吐,这要他怎么吃得下。
抱起了双手,秦布谷神『色』很淡定,也不吱声的,他对自己的秘『药』,有足够的信心。
不吃也可以,继续痒着吧,只要你能挺得住。
十秒。
王麻子只坚持了丢人的十秒。
然后。
“啊——我撑不住了!”王麻子扑到狗翔上,大口的吃了起来。
因为真的实在太痒了,远超人类能承受的极限,再不得到解『药』他真要死了,只要是个人,这会儿都会管不了那么多的。
在秦布谷冷冰冰的注视下,他把狗翔吃了个干净。
“现在可以给我解痒了吧,快啊,求你了!”王麻子痛哭涕流的哀求。
解脱,他只想得到解脱,一坨冷冰冰的隔夜狗翔,让他吃出了人生的黑暗与绝望。
“把这些玻璃镜渣也吃了吧。”秦布谷又往地上指了指。
“什么!啥!不吃,打死我也不吃!”
王麻子呆住了,继而怒火中烧,欺负人,秦布谷太欺负人了。
翔再恶心他忍一忍也就吃了,玻璃他怎么吃,割破喉咙肚子怎么办。
“你先是来碰瓷,又向我挥了一拳,吃了我可能就不跟你计较了,不吃?那咱们可就要好好算这笔账了。”
秦布谷撇撇嘴的,无所谓道。
王麻子身躯猛一颤!
秦布谷拳头力道恐怖,再加上那匪夷所思的折磨人手段,要是真跟他算账,那他今天还能有活路?
“算你狠,老子认栽了,这就吃!”
王麻子找了石块,单手把玻璃敲碎,趴在地上欲哭无泪的吃了起来。
刚吃完翔又要吃玻璃!
咔咔咔!每一口,都是口腔喉咙撕裂的过程,吃得满嘴满喉咙都是血。
余下的几个同伙也没能逃过一劫,在秦布谷不善眼神的注视下,心惊胆颤的加进来,一起把碎落在地上的玻璃镜渣吃了个干净,卷『毛』两人,也被秦布谷往身上,各自丢了一粒发痒『药』丸被折磨。
“账可以暂时不算了,但我可没答应过要给你最好的解『药』!”
秦布谷的解痒解『药』,有三种之多,留下效果最差的一小包,他转身坐回车内。
这一小包解『药』,只能让他们暂时解痒喘口气。
接下来七天内,他们每天还要复发七次,每次半个小时,足够把他们折腾到濒死了。
眼角瞥着秦布谷上了车,继续抱着双臂的李小苒,也冷冷对王麻子等人,哼了一声,大长腿迈动的回到车内。
脚下猛一踩,卡宴继续上路。
“说吧,你到底什么来头!医传世家?还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意外学了身离奇医术?”到了一家僻静安静的饭馆,李小苒砰的一脚踢开了包间门。
“你这么快就爱上我,想做我秦布谷的女人了?”
服务员进来点菜,秦布谷随手点了一份叫爆炒金丹的,名字一听就很『逼』格很高大上。
他点好菜,开心明快笑着的道。
“我做你姥姥,什么鬼!”李小苒俏脸一寒又想杀人了。
“我家医术不传外人只传我女人,你这么用力打听,我还以为你着急着要做我女人呢。”
秦布谷拉开椅子坐下,有点遗憾的道。
“爱说不说,你现在说我还懒得听了!”
李小苒有种扑到这小子身上掐死他的冲动。
不过一想想,这种身体的亲密接触,好像还是自己这女孩子最吃亏,好不容易才强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