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破(你拍)什么呢?扭捏(留念)?”我要这肉串含糊不清的说道。
便宜师兄瞥了我一眼,“我总觉得这个地方不太正常,而且你斗鬼婴的那间房间那么古怪,显然这间医院当初一定是个很牛的地师布的局,我拍几张照片回去给雷老大看看,让他鉴定鉴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边说话我们便往里面走,直到走到门诊楼门口,便宜师兄手中的手机就没停下来拍摄。
“咱雷师兄还懂风水?”我咽下一大口肉块好奇地问道。
“那是!雷老大可是风水界的这个!”说着话他冲我比出了一个大拇指,虽然我对他说的话有点半信半疑,尤其是刚才那一番话语之后的行为,让我对这个便宜师兄所说出来的话,打了五折在五折,因此我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盯着他,显然便宜师兄也被我看毛了,瞪着我认真的说道:“你还别不信,这是真的。”
“ 让让让让,你们到底进不进去?”
我一回头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几个老头老太太,跟我们说话的正是一个老大爷,他正用那不知道是什么木头的拐杖,‘哒、哒、哒’的点着地砖,愤愤的冲我们说着。
我不禁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心中正在斟酌这几个家伙到底是人是鬼的时候,就听到有个老太太十分嫌弃的说道;“这么大个子还在医院门前搞自拍,这里是看病的地方又不是风景区。”
饶是我这么一个面皮比较宽厚的人听了这话,也不禁有那么一点脸红,我用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便宜师兄显然他的脸色也不太自然,我一拍脑袋,我怎么就忘了时间了呢,现在可是快凌晨四点了,人民医院可是这里最好的医院,显然这些陆陆续续过往的人群都是来挂号的,而我们两人把本就狭窄的门诊楼门口给堵大半,其实我还好点,关键是便宜师兄,这家伙个子太大了,基本上门入口都被他挡住了,自然这些前来排队挂号的人心怀不满了。
趁他们还没有说出什么太过分的话语和过激的行动,我赶忙拉着便宜师兄躲到了一旁。说实话看着这么多大爷大妈人山人海的进入那个狭小的医院大门,真替他们捏把汗,同时也替自己担心,你说说这万一要是有一个脑子活分一点的大爷大妈,或者一个交不起药费的大爷大妈往我们这边一靠,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可都是他们的人,起码看这劲头里面至少有一半的人都是广场舞大军的,这要是有个什么,把我们俩砸成渣渣也赔不起啊。
可是担心什么就有什么,都说傻大个傻大个儿的,这个家伙还直要往里挤,我看着那叫一个气啊,眼看着旁边的一个大爷就要作势摔倒,不过万幸周围的人群实在是太多了,没有他能倒的地方,我一看这个情况,立刻在心里下了个决心,“啊”的一声大叫,当仁不让的一下子就趴下了。
然后让我后悔的事情发生了,那场面一顿大脚丫子就往我身上招呼啊!我不断地惨叫连连。
这时只觉得胳膊一紧,一只大铁钳夹住我的胳膊,那叫一个疼,我还来不及含什么,嘴上就又挨了一下子,随后我眼前一花,一下子就被什么东西带出了人群,我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然后脚一沉,觉得踩到了什么东西,待我定睛一看并思考了足足十五秒一周才明白了过来,原来是便宜师兄一把将我抱起,冲出了人群停在了门诊楼的一侧才躲过了汹涌的人流。
我累个去!这不是要命嘛~!我算是深深的记住了,以后我宁可面对一堆鬼也不愿意面对一堆暴走的大爷大妈。真是太可怖了。
一旁的便宜师兄也是一脸难以平复的神色,“真是太危险了,要不是我手疾眼快,你小子还没有被你的伴生灵反噬,就先被那帮疯子给踩死了。这要是说出去可太丢人了。”
我看着他那身本就皱皱巴巴的大衣,显得更加皱巴了,而且上面隐约还有脚印,也是一脸的歉意,刚才只想着怎么躲过后半辈子的悲惨生活,谁曾想少算计了一步差一点被暴力删号,“那个师兄,这场面你就没见过了吧,要知道现在这世道可是,流氓能惹,罪犯敢欺,唯有这连鬓斑斑之流需进而远之。”
“了解了解,我这回可算是见识到了。”
我心说了,这还是小场面呢,嘴角微微一扬起,”哎呦~!”牵扯身上的新伤复发,这叫一个疼啊。
便宜师兄一看我这个样子,急切地问道:“怎么样师弟,用不用再呆几天?”
我赶忙摆手说道:“算了算了,这几天碰到的邪事还真多,要是再住在这里,指不定还出什么幺蛾子呢?!咱还是赶紧把正事办了吧。”
“也好。”便宜师兄点了点头,带着我饶了一圈才到了住院楼的楼下。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八楼的窗口,不由得一愣,不过随后心中也就释然了,这真不愧是人民医院啊!看看人家的效率,几天前还再飘窗帘的八楼窗户,现在已经修复的完好如初了。
看了看表现在已经快到凌晨六点了,住院楼的大门紧闭,显然我们来的还是太早,不过我起码还算是医院的病人,而且这里的护士大都也认识我,因为毕竟咱也算是半个名人了嘛。
于是我大踏步的上前敲门。不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出来,“谁啊?挂号去门诊楼,这里是住院楼,禁止大声喧哗。”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一听正是一楼值班的一个胖大姐。
“陈大姐,开门啊,是我?!”
“你?!~你是谁啊?”她掀开的门帘看了看我。
我这才想起来,我本来英俊潇洒的面容已经被大爷大妈的鞋底子给蹂躏的不成样子了,于是我下意识的听了挺胸膛说道:“我是蒋浩啊,昨天出去了,执行了个重要任务,结果成了这个样子,您还是把门打开吧,外面怪冷的。”我假装又缩了缩脖子。
……“原来是你啊!真是的,昨天让我们一顿好找,要不是后来张院长来了电话,说是你出去了我们才算是安宁。……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严不严重?”她语气中充满了埋怨,不过她还是把我让进了门。
我撇了一眼便宜师兄,看他冲我使了个眼色,我一下子明白了,一定是师兄通知了他们。
“没事,没事!这都是小意思,可是辛苦了各位姐姐了,改天一定请你们吃饭。那个我先回屋了,哦对了,我那个屋里昨天住进去的那个小伙子。还在屋里吗?”
“他啊?作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病危,送去急诊了,目前好像正在急诊的观察室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