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睿望着他微笑的说道:“刘大叔,听您话的意思是对咱们新中国颇有微词,10年风暴刚刚结束,你就不怕我去检举你?”
刘地主脸色微变,他指了指床笑眯眯的说道:“小伙子,你不会的。我在风暴期间就因为说了一句不满的话,溜溜的改造了三年。”他说到最后语气有些自嘲。
白子睿似笑非笑的说道:“刘大叔,
我怎么听说受苦的好像不是你,而是你爹呢!”
刘地主满脸惊疑的问道:“小伙子,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白子睿云淡风轻的说道:“刘大叔,你爹是叫刘德禄吧?”
刘地主一脸懵圈的回答道:“是啊!怎么了?”
“刘大叔,您听我给你念一段啊!这刘德禄的活儿慢慢磨,一天三顿小米儿就得活,要喝香油甭打算……”白子睿笑呵呵的念出了一段顺口溜。
刘地主不等白子睿把话说完就赶紧打断他的话,
他没好气的对孟小杏质问道:“我说小杏,你刘叔平时可没有招你惹你啊!你怎么把我们家的事随便就往外抖呢!”
刘地主心想这个小伙子是个城里人,
自己家的事一定是孟小杏告诉他的,不然他怎么可能知道乡下的事情。
孟晓杏也是疑惑不已,她可没有给子睿哥说过刘地主他爹的事儿,再说这句顺口溜她也是第1次听到,子睿哥是怎么知道的?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孟小杏面对刘地主的质问,赶紧替自己辩解道:“刘叔,我可没有说过这些,再说我也是第1次听到这句顺口溜!”
刘地主听到孟晓杏的话之后哪肯相信,他嗤之以鼻的说道:“你这丫头,不是你说的这小伙子怎么知道的这些,难道是我自己到处说我老爹的糗事啊!”
孟小杏被刘地主冤枉是急的直跳脚,双目泫然欲泣的说道:“刘大叔,真的不是我说的。”她可怜巴巴的望着白子睿希望他能替自己澄清一下。
白子睿看着孟小杏可怜无助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他微笑着说道:“刘大叔,你误会了。这些不是小杏告诉我的。”
刘地主惊疑的问道:“小伙子,
不是她?那是谁告诉你我老爹的糗事。”
白子睿说道:“刘大叔,你们村是不是经常有一个拿着蛇皮袋来收废品的老头,他也应该上你们家来过。那个老头是我师父,
我是听他说的你爹的事情,这与小杏没有关系。”
刘地主恍然大悟的点头说道:“哦!小伙子,原来你是破烂侯的徒弟,难怪能知道我爹的事情。小杏,对不住啊!叔,冤枉你了。”
孟小杏嗔怪的说道:“刘大叔,我都说了,不是我说的你还不信,冤枉人。”
白子睿赶紧岔开话题说道:“刘大叔,您看您们家的床您准备开个什么价格?”
刘地主眯着眼睛笑道:“小伙子,你既然是破烂侯的徒弟,就应该知道这床是我们家祖传的,可以说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了,你师父这些年可一直在打我家这张床的主意,我可都没有卖给他,要不是家里实在过不下去,我也不会想着卖掉它,怎么着也得500元!”说到价格的时候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光。
听到刘地主狮子大开口说出的价格,
白子睿还没有开口说话,
孟小杏脱口而出道:“500元,
刘大叔,你们家的床是金子打造的吗?你怎么不去抢?”
刘地主对孟小杏的话毫不在意,因为她不是买主跟她犯不着生气。他淡淡的说道:“我们家的床在我心里就值这个价,你们不愿意买,我还不想卖呢!爱买不买!”
他是把他家的床当成了奇货可居,要不然白子睿他们师徒两个眼巴巴的想买他家的床呢!白子睿听到刘地主的狮子大开口,也是在心中直骂娘,这个刘地主真是太贪心了。
白子睿微笑的说道:“刘大叔,你看咱们做买卖自古以来就讲究一个坐地起价就地还钱,这价格也不是您一下子就说定了,怎么的也得让我讨价还价吧!这样咱们才能和气生财,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刘地主听了白子睿的话之后觉得很有道理,也觉得自己一下子把价格要的太高了,这小伙子来个一拍两散不买了,自己家还要继续过的苦日子。
他语气有些缓和的说道:“小伙子,那你能出什么样的价格?价格低了我可不卖啊!”
正巧这时候他妻子烧好茶水,端了进来招呼道:“来……来!小伙子,咱们坐下喝杯茶好好商量。”
几人一起坐到他家客厅里,他妻子为每人倒了一杯茶水,白子睿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说道:“现在结婚买了一套三十六腿的全新家具才400元左右,您这倒好单单一张床就要500元。
我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