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车来了,吴月芝去接小小,黑豹红狐都跟了去,老药狗跟大官人却没动,李福根就问老药狗,老药狗听了也摇头,说:“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听单家以前有说法,身体太好的男子,精气太强,一时半会也难得让女人怀孕,要过了三十岁,火力开始弱下来,才能怀上,所以有不少夫妻,明明双方都好好的,就是怀不上,折腾得半死,结果突然一下就怀上了。”
这个说法,李福根头一次听到,不过生活中到是常见,有不少夫妻,几年十几年不怀孕的,突然一下就怀上了。
“可能我火力是太强了。”
不说蛋蛋入腹,就是蛋蛋不入腹,他只要一动心,小腹中也热得厉害,好象生着火一样。
李福根本来也不太愁这个,到底年轻呢,即然还有这么个说法,他就懒得想了,挑了水桶回来,小小看见了,叫着爸爸,迎上来,李福根便让小小坐到水桶里,挑着她回去。
吴月芝便笑:“看你们父女俩。”
小小便咯咯的笑,李福根也嘿嘿笑,心下想:“其实就不能生也没事,还有小小呢。”
不过随即想到袁紫凤要个孩子的事,不能生还是不行的,也没有多想,念头一闪就过去了。
回来,鸡炖得差不多了,吴月芝再拿辣椒炒一下,端一碗不辣的给小小,炒两个小菜,一家三口吃饭,吴月芝给李福根倒了半杯酒出来,李福根就让她也喝一口,吴月芝就着他怀子喝了一口,脸马上就红了,眼晴也水汪汪的,看得李福根心动。
吃了饭,小小做作业,毛病,幼儿园也有作业,但小小还很认真,做完了,看了会儿电视,吴月芝先给小小洗了澡,哄着她上床睡了,然后给李福根安排洗澡的衣服。
她每次都是这样,李福根洗澡,衣服她都会先找出来,如果李福根懒一点,真的可以做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极贤淑的女子。
也不知是酒的原因,还是隔了几天没跟吴月芝做,李福根腹中就有些热,搂着了吴月芝的腰:“姐,一起洗吧。”
吴月芝平时不拒绝的,这夜却扭着腰:“你先洗,呆会到床上。”
她脸颊红红的,眼眸儿水一样,李福根看得动心,不过到也不勉强她,自己先洗了澡,到床头躺下,拿了本杂志看。
没多会,吴月芝洗了澡过来了,穿着一件头的睡衣,李福根早有些情动了,伸手搂过来就吻。
脱了衣服,李福根要把吴月芝身子翻过来,吴月芝突然说:“根子,到日子了呢。”
“到日子了?”李福根愣了一下:“什么到日子了?”
吴月芝脸红得象火一样,微嗔:“傻瓜。”
李福根突然一下就明白了:“有一年三个月了?”
“嗯。”吴月芝点头,眼中即带着羞,又含着喜:“还多过了一天了。”
“太好了。”李福根狂喜。
本来只开着床头小灯,他起身一下把大灯打开了。
吴月芝慌忙捂脸:“呀。”
身子缩着,叫道:“干嘛呀,开这么大灯。”
李福根嘿嘿笑:“这可是个正日子。”
吴月芝大羞,口中发出唔的一声娇呤。
这一夜激情如火,第二天早上醒来,李福根就说:“今天不去上班。”
吴月芝听了羞笑,知道他那个班好上,也随着他,不过李福根说不起床,她就羞笑了,道:“我得送小小呢。”
“不是有校车吗?”
“也得送她上车啊,还要弄早餐。”
吴月芝笑着,还是起床去了,李福根就赖在床上。
这是他第一次赖床,但他就是不想起来,不知如何,真正得到吴月芝的身体,他心中突然就有一种懒懒的感觉,好象有个什么东西,彻底落了下来,一下就没了动力一样。
吴月芝送了小小回来,到里屋,见他真个还赖在床上,忍不住吃吃笑。
她上身穿件白纱的短袖,下身一条黑色的紧身裙,没有穿裤袜,白白的两条腿,微有些丰腴,看上去就肉肉的,白白的,李福根突然就特别动心,顽皮起来,自己把被子一掀,也不说话,就看着吴月芝。
吴月芝捂着嘴羞笑起来,转身关了门。
昨夜激动了一下,今天就不急,吴月芝由着他折腾,李福根心下感概,这才是自己的女人啊,想怎么玩都可以。
激情过去,李福根搂着吴月芝软软的身子,有些汗,但带了汗搂着却更舒服。
李福根道:“姐,我们去扯结婚证吧。”
吴月芝身子动了一下,抬头看他:“根子,你真的要娶我?”
“当然。”李福根搂一下她:“不娶你,我娶哪个。”
吴月芝眼圈儿一下就红了:“根子,外人说呢,你现在又是公家人了,也有钱。”
“那我不做公家人,钱也都捐了,可以吧。”
李福根急了。
“傻话。”吴月芝却更感动,道:“可是,倒插门,以后,那个,而且你姨娘也那个。”
“别人爱说什么都说去,他们还说你漂亮呢,我是傻人有傻福。”李福根嘿嘿笑:“至于我姨娘,慢慢的,也就想得开了。”
吴月芝不说话,就痴痴的看着他,李福根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傻女子,不许胡思乱想的。”
“嗯。”吴月芝点头,脸上绽开笑脸。
伸嘴亲他:“根子,我要嫁给你的,你要是不要我,我会死的,不过呢,随便你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吃醋,好不好,哪怕象肖老板他们一样,几个人睡一床,我也由得你,好不好?”
“傻女子。”
李福根又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虽然文水一带,尤其是农村里,是这么股风气,有钱人包个两个三个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边上的人也羡慕,但做为妻子,与别的女人分亨自己的男人,还是不会开心的,吴月芝肯这么说,是真的爱他到了极处了。
“不过我要做大妇呢,以后死了,我要跟你并头埋的,你无论有多少女人,都要矮一肩。”
吴月芝抬头看他,眼中带着一点渴求的神色。
这就是文水一带奇怪的习俗,死看得比生重,活着,三干两稀,一张床,两尺布,随便混一下,但死后下葬却要隆重。
夫妻尤其有讲究,死后安葬,正妻要与丈夫并排,其她的女人,也可同葬,哪怕是后娶的妻子,正式扯了结婚证的,坟头也要矮一尺,否则前妻的家里人就会来闹事。
生或许你更得宠,死后,总是只有妾的身份。
吴月芝是个传统型的女子,也极迷信,特别信这个。
“姐,我答应你。”李福根极认真的点头。
吴月芝一下就开心了:“根子,你真好。”
第二天,李福根继续上班,吴月芝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