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真美,她的声音,尤其好听,就象唱戏一样。”
他嘴角不自禁的掠起一个笑意,昨夜今晨,都太激动,现在回想,又有些模糊:“等凤姐回来,再好好的爱她,细细的,慢慢的,我要她好好的叫给我听。”
出着神,却突然发觉袁紫凤家的灯好象亮了一下。
“咦?”李福根以为自己看错了,怎么可能呢?看时间,刚好六点半,天微微都有些黑了,袁紫凤早该到她外婆家了啊。
他以为看错了窗子,细看,没有错,难道是刚才看花眼了?
只有这个可能,他一时有些失笑,但心里总有一分侥幸,突然就想:“也许凤姐今天没有回去呢。”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就再不可抑制,立刻掏出手机给袁紫凤打电话,却无人接。
“凤姐外婆家是山区,可能是没信号了。”
李福根自己觉得好笑,心里却总是痒痒的,有一条虫子在那里爬一样,坐了一会儿,到底没忍住,想:“我上去看看。”
开着车,便往小区大门口来,突然一眼就看到了袁紫凤,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凤姐。”李福根大叫一声,但隔得还有点远,他又在车子里,袁紫凤刚好又进了出租车,没听见。
但这一次,李福根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袁紫凤的模样儿,十几岁时就印在了他心里,更何况昨夜今晨,他品尝了她的一切,她的身体,她的身影,熟得不能再熟了。
袁紫凤穿的也是她爱穿的中款的紫旗袍,那腰臀间的曲线,美妙绝伦,现在爱穿旗袍的女子不少,但李福根可以肯定的说,没有任何人,能穿出袁紫凤那种韵味。
绝对不会错。
袁紫凤确实还没走。
“凤姐真的没走。”
李福根惊喜交集,想要赶上去,但小区里有车出来,把马路拦住了,他一时之间过不去,好不容易前面的车让开了,出租车却已到了另一边的街上,李福根立刻跟过去,还好,他眼晴尖,记下了车牌号,终于在另一条街跟上了那辆出租车。
而跟了这一段,最初一刻的惊喜也就过去了,李福根心中突然生出了疑惑:“凤姐没回去,那她去哪里,会不会是去买东西?”
这么想着,心中便想要给袁紫凤一个小小的惊喜。
武侠小说里,李福根最喜欢一个情节,主角到一个地方,结果什么东西都给神秘人准备好了,所有的一切,提前都有人付了帐,让主角惊喜莫名。
每次看到那样的情节,李福根都能笑上半天,这一次,他决心亲手操作一把,跟着袁紫凤,袁紫凤买了东西,他就悄悄的去付帐,给袁紫凤一个惊喜,然后袁紫凤知道了,该是一种怎样的娇柔喜悦啊,想到袁紫凤在他怀里似嗔实喜的样子,他整个人都痒起来了。
前面的出租车开了二十多分钟,进了一个小区,李福根到是有些奇怪了,袁紫凤这不是出来购物啊,跑小区里来做什么?
“她可能来看朋友,或者老师什么的。”
袁紫凤唱戏的,曲艺界的朋友老师不少,这是肯定的,只不过如果不是购物,想象中的情节就不能实施了,这个有些儿遗撼。
出租车在一幢别墅前停住,那是一幢两层楼的独幢别墅,应该是有钱人住的,前面的花圃修剪得很整齐,看上去就赏心悦目。
李福根可以肯定袁紫凤是来看朋友的,爱屋及乌,袁紫凤朋友住的地方,当然品味也不会太差。
袁紫凤从出租车里出来了,没有错,确实是袁紫凤,手上拿着一个紫色的小包,她应该跟出租车司机说了一声谢谢,那微微的一弯腰,那腰臀间的曲线,那妙曼的风姿,让李福根痴迷。
“凤姐真美。”
李福根赞叹着,几乎恨不得冲上去把袁紫凤搂在怀里,不过他又有些犹豫,袁紫凤来看朋友,他合不合适出现呢。
说实话,直倒今天,他仍然有些自卑的,哪怕昨夜里,他已经彻底得到了袁紫凤,在她身上纵横驰骋,亨尽了她一切的娇柔,可即便如此,在他的心底,仍然觉得自己是配不上袁紫凤的。
他并没有自信,下车去搂着袁紫凤,然后一起大大方方的去见她的朋友或者老师,尤其想到袁紫凤要见的,可能是曲艺界大名鼎鼎的名家,他更是自卑得厉害。
所以他最终没有下车,看着袁紫凤按门铃,然后门开了,出现一个巨大的胖子,而且是个光头,脖子上挂着粗大的金链子。
看到这个人,李福根愣了一下,这与他想象中的艺术家的形象完全不同啊,人胖就算了,爹妈生的,那没得改,不能人人都是刘德华的,可这一身装扮,金狗链,乱七八糟的戒指,这算什么啊,就李福根的品味,他也看不惯啊。
袁紫凤进屋,门随即关上了。
李福根犹豫了一下,下车,心中琢磨:“这胖子可不怎么样,凤姐怎么有这样的朋友。”
又一想:“莫非是个打鼓的,有些打鼓的,要力气。”
找着理由帮袁紫凤解释,不自禁的就走近了别墅,却听到二楼阳台呜呜的狗叫,一抬头,二楼阳台上,一条大狼狗,双脚搭在水泥栏杆上,正对他作揖呢。
李福根便挥了挥手,突然就想:“对啊,这大狼狗应该是屋子主人喂的,问问它,这主人是做什么的,不就行了吗?”
这么想着,又还犹豫了一下:“我这么打问别人的隐私,凤姐知道了,会不会怪我啊。”
有些担心,但终究没忍住,喉中发出低沉的呜呜声,这是狗语了,狗能听懂人话,但他不能大声叫着说:“喂,你主人干嘛的啊,跟我说说。”
那样给人听到,可真就丢人了,说狗语,别人听不懂,还好一点。
大狼狗自然不会违背他的命令,竹筒倒豆子,有什么说什么。
这个大胖子,就是徐胖子了,大狼狗前面说的还好,李福根也就听着,这徐胖子是个官二代,老爹以前是军分区的副参谋长,借着老爹的势,捞了一点,后来老爹死了,势弱一点,但混得也还行,别看他胖,心眼灵活,手腕也巧,资产也近亿了。
这些李福根不管,但当大狼狗说到徐胖子最近的一件得意事,突然就如一个霹雳,炸得他全身的毛发都立了起来。
“---就大前天,我主人安排个人放了一把火,把那家酒楼烧了,他一年前就策划好了的,提前高估价买了保险,烧掉了,保险公司会赔,但那个袁紫凤就亏了,因为袁紫凤烧掉的,是三年的租期,还有装修费什么的,三百万呢,袁紫凤肯定还不起,就只能乖乖的送上门给我家主人睡,前天失的火,昨天,我主人找了袁紫凤,袁紫凤只会哭,一点办法也没有,原想着昨夜她会来,没有来,不过我主人不急,果然,就在刚才,袁紫凤就乖乖的进门了。”
说到这里,大狼狗还笑了一下,它显然也替徐胖子有些得意。
“我家主人算死了,袁紫凤是无论如何赔不起这三百万的,今天来,可能求情,说不定还要傲骄一下,不肯乖乖给我主人玩,但即然来了,哪里由得她,我家主人其实有个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