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城的城主府内,一清冷高雅的男人坐在主位上,听着属下的汇报。座下的其他人已经是一片沸腾,气氛聒噪而又紧张,唯独他云淡风轻,仿佛发生的事情与他无关。
“南家的人太嚣张了,竟然把人给杀了。”濮阳家族的一名长老说道。
他们所有人都看不管濮阳景的嚣张态度,现在濮阳景的死去关系到南家,所有人又出奇的统一,一致针对南家的人,势要去南家讨要一个说法。
“你们别忘了,三长老把南家的二公子也杀了,他们两人决斗而死。”
“家主的意思是,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私事,我们不『插』手吗?”
一直看南家不顺眼的众位长老,想趁着这次机会去削弱南家。濮阳几百年来,都是濮阳家族一家独大,现在南家想与濮阳家族并驾齐驱,甚至有越过头之势。他们怎么能够容忍睡榻之侧有他人酣睡.正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他们打南家的主意很久了,只是苦于找不到好的借口动手,现在南家的人把濮阳景杀了,真是送上门的好借口。
“家主,南家的人来了。”
有人跑过来向城主汇报。
“南家的人还有脸过来,他们要道歉,我们可不接受道歉。”
“来了几个人?”
“回大长老,有几十个。”
热闹的气氛顿时沉默,带这么多人过来,哪里是想道歉,是想搞事啊。
濮阳琼不由皱紧了眉头,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