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你是安息国的人。我怎知你是真心要与本小姐交朋友,还是另有所图。”玄月朗声道。
玄月想结交此人,询问那枚令牌的事情,但是在这个客栈内,或者就在她的身边,还有想谋害她『性』命的人。她公然与此人交好,等于是将此人置于死地。
说话间,玄月朝那人隐晦的使了一个眼『色』,那人立即会意,气愤的说道:“不结交就不结交,我光明磊落,哪像你这施『奸』耍滑的女子。”
“本大爷不陪你玩了。”说完,扔下一枚烟雾丸以后遁走。
“墨,不用去追,一个跳梁小丑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玄月说的很大声,整个楼下的人几乎都能听的到。
她这话是说给那些想动她的人听的,一路走到南燕国的都城,她与玄墨对挡她道的人皆是一律诛杀,很少会留下活口。她现在刻意放走此人,是在告诉那些人,谁若想动她,就得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是生还是死,都在她的一念之间。
那个高鼻梁的安息国人名声在外,在悬赏圈子内小有名气,在客栈人连此人都不是玄月的对手,那些想对玄月动手的人,不少都歇了心思。玄月不知道自己竟然放走了一个很了不起的人,日后这人会给她帮一个大忙。
入夜,玄月打开了窗子。
“你确定白天的那人会过来?”玄墨抱着自己的长剑,慵懒的躺在贵妃榻上。
玄月回头瞧着他不怎么上心的样子,她肯定的说道:“一定会。”
白天那人完全看懂了她的眼『色』,脑子灵活,知道变通。她先急需了解那枚令牌是什么意思。有个安息国的人在,她问一问也无妨。
玄月走到桌子旁边,端起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突然头一阵疼,她扶着额头,差点倒下。玄墨见状,慌『乱』的起身,将她扶住。
“月,你怎么了?”
玄月冲他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太紧张。
身体中的真气恢复了一部分,她腰中踹着的那枚令牌变得黯淡无光,不复之前光彩的颜『色』。这一切发生在玄月头疼的瞬间,玄月浑然不觉。她尝试着与玉瑾取得联系,唤了很多遍玉瑾,皆没有应她。
她重获真气的事情,她暂时不想让玄墨知道。
“没什么,可能是这些天忙着赶路,太疲惫,有些体质虚弱。”玄月说道。
玄墨嚷着要带她去看大夫,被玄月拒绝。两人一个劝说,一个不听劝,坚持要留在房间内。
“我来的似乎不是时候。”一道爽朗的声音,打破僵局。
玄月顿时眉开眼笑,她料事如神。算准了他会过来。
“不会,你来的正是时候。本小姐没生病,他执意要让本小姐去看大夫。”玄月想一个初识的陌生人抱怨玄墨的固执。
有陌生人靠近玄月,玄墨放弃与玄月的争执,一脸正『色』的盯着来人,在不经意间,玄墨向前一步,以便更好的保护玄月。
像母鸡护崽的玄墨,一点都不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