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祸国殃民的妖『妇』,你好歹毒。”倒在地上的二当家,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也不忘骂玄月几句。
“祸国殃民也得有祸国殃民的资本,你这是在夸本小姐漂亮,气质出众,引众人竞相争抢吗?”
如此清奇的脑回路,惊呆一众吃瓜群众。百姓们不敢从围墙内探出头去看打斗的场面,但全都将耳朵贴紧了墙根,一字不漏的将玄月的话听了去。能说出这话的人真是个奇女子。很独特很不要脸。
那人还想说什么,玄墨一剑抹过他的脖子,成功让他闭紧了嘴。
“与这种人说话,浪费口舌。”玄墨提着剑,打算处理剩下的两人。
“大侠饶命,饶命啊,我上有老下又小,出来接悬赏令是出于无奈,我们无冤无仇,求大侠放过。”两个大男人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玄月像木头一样站在那里,盯着两个男人许久,她瞧着他们哭泣,还有他们为了生存下去所做的努力。
“以前我们是无冤无仇,可你们想要我的命。”玄月抬手制止要拔剑杀人的玄墨。
“楚小姐,我们真的只是想将你带回去,没有想过要杀你啊。”男人的眼睛注意着玄墨手里的剑,纵然知道躲不过那一剑,还是想在死亡袭来之前,做最后垂死的挣扎。
“那这是什么?”玄月捡起地上的腰牌。
“这是二当家的东西,与我们无关。也是二当家让我们出来拦截的楚小姐,我们大当家还在院墙内。”男人指了指旁边的围墙。
听完他的话,玄墨纵身约上围墙的顶上,院子里已经空无一人。
“刚走,要追吗?”玄墨问。
“不用了,他们会来找我。”
在死亡面前,谅他也不敢说假话,这些死了的人是被这个所谓的二当家给当作棋子使唤了。
“我放了你,你去给我报个信,告诉大夏国的皇帝,大夏国不会陷入他害怕的危难之中,前提是他得保证太子北辰煜的安全。”现在最危险的人是北辰煜,但愿龙凌能够护北辰煜周全,她老糊涂的爹是指望不上了,竟然想到什么狗屁苦肉计,她这么理智,像是那么容易被哭肉计『迷』『惑』的人么。
“是是是,一定带到。”发现一线生机,那人激动的快流泪。
一个人生,总有一个人得死,在她捡起二当家的腰牌之时,另外一人明显眼神闪烁,知道一些什么。
“你可以走了。”玄月对那人说道。
“谢楚小姐不杀之恩。”那人起身以后,直接越墙而过,组织是回不去了,他出卖了队友,成了众矢之的。现在只有把消息送到皇帝面前这一条活路。
玄月拿着手中带血的令牌,在跪地男人的眼前晃动着令牌。男人强忍着喉咙里即将奔涌而出的恶心之感。血腥之气浓郁的他头昏目眩。
他『摸』到旁边的剑,想偷偷『自杀』。
“你这么害怕本小姐?”玄月一脚踩到剑身上。
“抬起头来,告诉我,这个令牌的作用是什么,说的好听,我会考虑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