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的过往面前，一切的结果都不会存在。

那个时候的秦慕白不曾想到，面对自己的老师，他的心里面，竟然还存在着善念，是真的不知道，在对错之间的时候，应该要怎么抉择。

他曾经觉得，自己做的所有都是对的。

可是此刻，他曾经的信仰，还要他要坚持的一切，到底算什么。

他们不曾明白的，还有多少的结果，在这一刻，忽然就不是很懂，未来的时候，他的选择，剩下了什么。

再怎么样，等待的，不过就是那么一个故事。

而他想要知道的，永远都是如此。

或许很多的事情，就是要在不说清楚的时候，才会变得有意义。

“不管怎么样，他到底还是姓秦，所以那个人会帮忙的。”

“有的时候，就算是你觉得距离自己距离成功很近，但不是那样的。”

“我想你应该要明白这个道理，不是我所说的那样。”

“我多么希望，这个人不是你。”

齐司令原本是不想要面对这些事情的，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是见过了的。

可后来的时候，他仿佛一瞬间，忽然就不知道，究竟自己应该要做出什么样的判断，一瞬间老了很多。

他们也曾是一起并肩战斗过的兄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结果，可以让所有的一切，都回到重新。

更不知道，他会变成这样。

若是早一点清楚的话，他就不会是这样了。

未来的所有结果，并非是几句期许，就能够解决的。

但现在，他们都没有了要想那么多的心思。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反正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对与不对，其实并没有多少的意义。”

“我曾经觉得，原来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至少可以让我明白自己，但是我现在忽然发现，那是不对的。”

“我也觉得自己做的到，然而事实，还是变成了这样。”

“有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挺过分的，但是又能如何呢。”

姜衍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觉得，这所有的故事，到了现在，不需要多说什么。

但他同样也明白，他没有回头的路。

输了就是输了，胜者为王败者寇，他可能做这些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以后。

这样的结局，他怎么可能会没看到呢。

只是，从来都没有觉得，会这么快来吧。

他以为，自己还可以隐瞒的更久，却没想到，到底还是被秦慕白给发现了。

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是坏事，可却是他不得不去面对的结果。

对于这个结果，现在，算是走到了尽头。

便是这般，他一样还是会想着，曾经得到过的一切，到最后，可能还是会想的通，所有什么，比现在，更加残酷。

而这，才是真正的现实。

他躲不掉，也没想着要躲。

属于他的，早晚都是要来临的，他不憧憬，却也没想着，能够逃掉这一切。

想来想去这么久，他依旧还是觉得，就算是等不到最后，一样还是能够做曾经的自己。

大概，这才是他所想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