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她都想和他以另一种男女身份来度过余生。
所以白诺除了在老爷子面前会偶尔喊许薄言哥哥之外,其他的时候,她几乎从不叫许薄言哥哥。
可是今天,她再次喊出了这个称呼,虽然只是如此简单的一个称呼。
可是其中囊括了的到底是什么,只有白诺最清楚。
从此之后,她们的关系就只剩下兄妹了。
什么都不剩了,都没有了。
许薄言抓住白诺的手也因为白诺的话语而蓦地用力,白诺纤细的手腕一阵疼痛,可是她没有喊出声,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深深地仰视着眼前的男生。
许薄言的喉结翻动了一下,漆黑的瞳仁在水晶灯的光芒下面没有变的清晰反倒是越发的幽深不明了。
白诺抿了抿唇,然后正色道,“哥,你放心,我会给爷爷说清楚的,订婚的事情结婚的事情,都不可能,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不过爷爷身体不好,我们要循序渐进,你和温婉那边的事情,我不会告诉爷爷的,所以我们就这样吧!好不好?”
白诺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都有些听不清楚。
可是许薄言却深深的凝视着她,等她说完之后,才轻启薄唇,“不好。”
白诺有些头疼的看向他,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许薄言却已经继续开口了,“我们订婚,我会和爷爷说的,等你过完二十岁生日。”
“为什么?你疯了?”白诺真想撬开许薄言的脑袋,看看他的大脑构造。
“白诺。”许薄言瞪她,然后才缓缓地开口,“这是爷爷的执念,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