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姜瑶镜的态度,这也是他事先根本就没有跟姜瑶镜商讨。
“你需要这样……”帝辛又将接下来对姜瑶镜的安置一一道破。
“这……大王,如实如此,那天下岂非要彻底乱了?”姜瑶镜此刻也彻底懵了。
其实不止是姜瑶镜,其余几女也都一脸的担心。
帝辛的谋划岂非是自掘坟墓,将成汤的基业拱手让人都不为过。
“无碍,一切都在孤的掌控之中,不会有事的。”帝辛自信满满的看着众女,他很清楚众女担心什么。
众女看着帝辛,虽然依旧是有些担心,但最后她们却都什么没有说,她们相信帝辛自有谋划,是也绝对不会给成汤基业带来毁灭性的打击的。
不过帝辛尚未开始动手,那上大夫梅伯与亚相比干却早已开始谋划,并敲定了。
这时,上大夫梅伯率先试探性发难。
既然杜元铣被杀,那他们何不再推波助澜一番,将此事再加把火,让其烧的更旺。
“启禀大王,上大夫梅伯与分宫楼前求见。”就在这时,十二月中人匆匆进殿,伏于地朝帝辛呈禀。
原本是奉御官传旨,但在镜月宫乃是禁地,即便是奉御官都不得入内。
一切传旨等皆由‘十二月’中人充当,其他一概人等,除了帝辛和众女外,任谁都不得踏进镜月宫,此乃圣命,谁都不敢为。
在宫中,戒备最森严之地莫过于镜月宫。
当然帝辛和姜瑶镜不得不如此,隔墙有耳。
他们在镜月宫所谈的事情皆属机密,帝辛不得不防,即便是帝辛的境界和修为都达到了金仙巅峰,但是他还是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当然对外姜瑶镜散播的消息是,曾经有人深夜暗杀,让帝辛暴怒,这才对镜月宫这般防御。
同时还隐约散播出去一丝小道消息,就是关于龙吉公主,宫中很多人都清楚龙鸾贵妃娘娘是被帝辛强制掳来的,且龙鸾娘娘的武艺了得,镜月宫加强戒备,这般作法也好似是在防着她跑路,或做出一些离谱的事。
当然版本众多,皆是姜瑶镜故意散布出去的,就是为了混淆视听。
不过效果确实是不错,宫中人都在揣度,却谁都不敢肯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久而久之,也没人再多追究那所谓的缘由,只知道后宫的镜月宫是禁地,除了王后、青贵妃和龙鸾贵妃居住在此,就只有几个以前侍奉王后的婢女留在里面,其余人奴仆一概不得入内。
“梅伯?”帝辛笑了。
还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这不,刚刚还提到他,不曾想他这就迫不及待的送上门来,当真是令帝辛开心。
如此以来,反倒是省下不少的麻烦。
“命他龙德殿见驾。”帝辛同时转向那前来请旨的十二月中人吩咐一声。
“是。”十二月中那人当即退了出去。
“看吧,说什么来什么,既然他来送死,那孤又岂会驳了他的面子。”
帝辛缓缓起身,同时看向苏妲己和苏媚娘。
“妲己、媚娘,你们灵魂换一下吧,随孤见见那送上门来的梅伯。”帝辛很是开心。
“这次就先拿他开刀,试试效果。”帝辛笑的很灿烂,就好似在说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
其实就在刚才,帝辛还在想,梅伯是不是会学聪明了,若是如此,那他还得需要他算计一番才会逼他强出头,让其自己跳进来,不曾想还未等帝辛动手,他就率先忍不住了。
梅伯啊梅伯,他还真是雪中送炭了。
“是。”
苏妲己和苏媚娘闻听当即就明白帝辛的打算。
因为就在刚刚帝辛就已经将他的心思和谋划说与她们听了,此刻她们根本就不需要帝辛多言,她们就心知肚明。
苏妲己毕竟是大家闺秀,有些话语和举止做不到苏媚娘那般地步。
若是由苏妲己亲自配合帝辛的话,恐怕这戏或许真的演不下去,或许会演垮。
到时候一旦出现纰漏,就很有可能会惹出诸多的乱子和后续的麻烦,帝辛不得不防。
所以,还是有九尾狐苏媚娘来操控苏妲己的肉身配合帝辛完成这一系列的谋划是最佳的选择。
经过上次算计杜元铣一事,苏媚娘与他完美的配合,可谓是默契十足,就连堂堂天庭星将杜元铣都被搞得云里雾里的,分不清其中虚实。
苏妲己和苏媚娘合一,帝辛则带着她离开镜月宫,起驾龙德殿。
龙德殿内,帝辛依旧是那般搂着苏媚娘版的苏妲己,就坐在那台阶上,那形象可谓是风流洒脱。
若是在后宫中,此形象倒也罢了,可地乃是龙德殿,君臣议事的大殿,帝辛这般……
着实是有失大王胸襟气度。
若是此形象被传出去,恐怕他大王的威严有损,会受天下百姓的指点议论。
“臣梅伯见过大王。”
梅伯进殿,一眼就瞧见了帝辛和苏妲己的样子,不禁内心怒火蹭蹭的上涨。
此刻的梅伯脸涨的通红……
当然帝辛很清楚梅伯全然是假装的,并非是他内心真实的表现,帝辛很清楚,此刻他瞧着帝辛这番荒****不羁的举动,或可乐开了花。
帝辛此刻手里出现了信仰落宝金钱,他再给梅伯最后一次机会,若是梅伯的忠诚度达到五颗星以上,帝辛或许会考虑留他一命,若是低于五颗星,那么……
梅伯这条命,他今日要取走。
毕竟五颗星以下的忠诚度已经没有忠诚度可言了,将他杀了一点都不可惜的。
而且杀他这个不知忠诚的人,要是能换来一些想要的效果,帝辛还是很乐意去做的。
且帝辛正好会借着梅伯这条命,以此来开启他真正的昏君巅峰时期。
自从以后,他帝辛就要让朝中众臣人人自危,让天下开始传颂他的昏庸无道!
只有他帝辛开始变昏,阐教等势力才会蠢蠢欲动,才会露出他们的马脚,对他开始动手。
帝辛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而且他也从来不担心天下百姓会对他丧失信念,他也不担心会在百姓心目中丧失威压,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