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晓没接,也没说话。
“数额你自己填。”施曼觉得自己很大方:“只要你不再纠缠齐禛。”
叶初晓的嘴角慢慢勾起,眼中闪过危险的光:“多少都行?”
施曼冷笑:“只要你跟五年前一样消失,多少都行。”
“好吧。”叶初晓食指的指尖,在支票上点了点:“那我打个电话问问齐禛,看他觉得我该填多少合适。”
“你别太过分!”施曼再也忍不住,怒不可遏。
“你也知道什么叫过分?”叶初晓托着腮,对她眨眨眼:“你这招已经是用第二回了吧,是不是还指望我跟上次一样,愤怒地撕了就走,这样你既不损失钱,还打发掉了我?”
施曼语塞,脸渐渐涨红。
这时恰逢侍者来送点心,她忙勉强收敛窘态,转过头去假装看风景。
忽然,一架纸飞机飘到她手边,定睛看去,正是那张支票。
“刚才你是不是挺怕人财两空的?”叶初晓清脆的笑声从对面传来:“不必,如今,对你的钱,和你的人,我都没兴趣。”
施曼气得发抖,看她欲就此离开,有句话冲口而出:“你别当齐禛多爱你,他和正南哥一样,真正爱的人,都是凌知瑜。”
叶初晓蓦地怔住。
施曼看她变了神色,心中终于出了口恶气,更是趁胜追击:“你不知道吧?齐禛和正南哥打小就是一个大院儿里的玩伴,长大之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