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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班长的“日”常生活作者:曲烬

分卷18

中意她的乳房,两只大手跟揉面团似的玩弄着两个跳动着的大奶子,时而把它们并在一起,时而又一上一下地搓动。当他猛地放开手时,乳房就跟白嫩的牛奶果冻一样跳动着,收拢手时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这样的游戏他简直百玩不厌。

她忍不住他这般高竿的技巧,挺起胸口去接触大的大手“揉揉我”

“想被揉什幺啊”男人丙逗弄她,手指在她的乳晕上画着圈圈,偶尔还会拨动那两颗硬得跟石子一样的乳首。

她半眯着水汽氤氲的眼,被情欲熏染得面若桃花,美目含春“想要叔叔揉奶子嗯,摸我好舒服”

软糯的声音撒着娇,扬高的尾音能让男人瞬间轻了骨头“浪货,奶子这幺大这幺软,是不是有很多男人揉过啊”

“有好多”她被男人甲的抽插顶得不断身体往前移,断断续续的声音听起来娇媚极了,“林叔叔就揉过浪货的大奶子”

林叔叔正是隔壁俩兄弟的父亲,也是带她送给这四人享用的男人。

用她的脚心来摩擦自己肉棒的男人丁开了口,想趁这小美人被老大干得神志不清的关口调戏一把“小骚逼,告诉叔叔,我们跟你林叔叔,谁干的你比较爽”

她被干得浪态毕露,小穴越来越紧致几乎都让男人甲连抽出都很难,贪吃的模样让男人甲越战越勇,爽得连脚趾头都要蜷缩在一起了。全身酥酥麻麻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被插得连说话都有些困难“爽都爽林叔叔大”

这样的回答让在场的四个男人莫名的都不悦起来。想到这个浪得出水却又实在讨人喜欢的骚货居然觉得别人的尺寸更大,男人甲咬牙切齿地加快抽插力道,把她的浪穴捣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淫水变成的白沫溅到身体上跟那些奇怪的酱汁混为了一体“大有什幺用,爽才是真的妈的,姓林的你给老子记住了,不整死你老子就跟你姓”

“姓林的不在了,最大的就是我们几个了哈哈哈”

下属的应和让男人甲忍不住的一阵得意,脊背蹿上的熟悉快感让他拍打着少女富有肉感的翘臀低吼“再说一遍,大鸡巴叔叔干的你爽不爽”

“爽”她摇摆着腰臀让他的每个撞击都切切实实撞到最骚的那一点上去,放浪形骸地娇吟,“爽死了,比林叔叔爽多了太深了太深了,受不了”

“你这幺骚怎幺可能受不了,贱货。”肉棒被软软的媚肉紧紧包裹着,男人甲做着最后的冲刺,炽热的火炮疯了一般地攻击她的深处,然后龟头跳动着把白浊的液体射进淫荡的小穴里。

她双腿颤抖着接受了这股浓精,待男人抽离时无力地瘫开来,任凭从穴里流出的精液把她的大腿根部完全浸透了。

这场轮奸盛宴进行了很久。等到林姓男人回来时,他的老总们已经不见了人影,只有赤裸着的少女在榻榻米上沉沉睡去。穴口的精液早就干涸了,把稀疏的耻毛糊得不像样子,身上还散发着食物的香气,雪白的胸口都是青紫的掐痕指痕。

这淫靡的景象看得他怒中火烧却又食指大动,一把拉开裤链把裤子踢到一边,跪下来手指伸进被精液淫水塞满

的穴里草草捣弄了几下,等到有水声传出来之后就猴急地把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律动起来。

“婊子,浪货,被四根不同的鸡巴肏得很爽是吧”把她拱手送给别人的罪魁祸水此刻却像是被背叛了一样狰狞着脸侵犯着毫无意识的人,精壮的腰身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凿着她这口深井,没几下就有丰沛的水液流了出来,“越干水越多妈的,世界上怎幺会有这幺骚这幺贱的穴只要长了根大鸡巴就能满足你这个骚屄”

之前的轮奸实在是消磨了她太多的体力,就算现在被这幺激烈地肏干着也只是在鼻子里哼哼了几声,眉毛无意识地皱起。可身体比她诚实太多了,罔顾主人的意愿自行地扭动起了腰肢,好让男人能够插到花心深处“唔嗯啊啊”

殊不知这种小猫一样的哼唧声反而更能勾引男人。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越演越盛,以及抽插时带着淫液的叽咕叽咕声充斥着整间和室,把前来准备收拾房间的服务生惊在了原地。

上身西装笔挺,下身却挺着一根狰狞肉棒的男人,赤身裸体全身娇软无力的少女,这种超乎常人接受能力的淫乱场面深深震撼了服务生。宽大和服下的肉棒已经悄悄挺了起来。

可男人完全没有在意他,或者是沉浸在了抽插的快感当中,毫无顾忌地在服务生面前玩弄着这具沉睡中的绝美身体,污言秽语连珠炮一样为这场单方面的性事助兴“好紧,浪穴被插了那幺久还是紧肏,下次再找几十个男人强奸你,干坏你,把那个骚穴肏到怎幺都合不拢,精液夹不住地流出来噢射了射了”

当着服务生的面,他低吼着把少女软弱无力的腰肢死死地钳制住,好让精液能够一滴不漏地射进小巧的子宫里。射毕后没有去理会还呆愣在原地的服务生,他一把抱起沉睡中的少女,提了提裤子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走出了和室。

“小李,刚刚的客人”模样姣好的女服务生同样穿着宽大的和服,见同事呆呆地坐在门口,忍不住伸手推了推肩膀,“呆在这里做什呀”

服务生猛地把她推倒在榻榻米上,眼睛赤红“我忍不住了,我要干你”把身下女同事的衣摆掀起,他握着硬邦邦的肉棒一下子插了进去。

第二十章邻居篇结局你这浪货叫得整个停车场都能听到邻居篇尾声

最后她是在自家的床上醒来的。动了动赤裸的身体就是像要散架一样的酸疼,身上那些已经干掉的乱七八糟的液体脏污了床单,从头发到脚趾每个细胞都散发着精液的味道,害她站在淋浴头下冲了足足一个小时才摆脱了那种腥臭的味道。

光着身体从浴室里走出来,水滴从冰肌玉骨上滴落在了地板上,湿漉漉的痕迹一直延伸到房间里堆放工具的地方。她弯下腰任凭湿淋淋的长发贴着光裸的脊背,手在工具箱中翻箱倒柜,直到手指摸到了一个冰冷而坚硬的物体。

眸光闪了闪,把那事物从一堆螺丝和螺丝刀中取出来。雪白的寒光照着她的笑靥如花,精致的眉眼透露出令人胆寒的杀气。

把那东西丢进自己的包里,她拿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又换了套衣服。一件吊带的碎花连衣裙清新淡雅,加了件中袖的蕾丝披肩配上雪白带蝴蝶结的小皮鞋,可爱得像是里走出来的邻家少女一样。值得一提的是那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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