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后视镜张叔看到文正咯咯笑,便问了句”老板这是又结新欢?”
”嗯?”文正提起架子道”你也这么想我?”
张叔笑道”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文正点点头,”不过那姑娘确实有意思!”
张叔嘀咕着说道”那可千万不要让张苇小姐跟小白姑娘知道,不然的话您就更没戏了!”
文正挺直腰杆道”我……”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嘀嘀咕咕道”好像还真是!不过你说,女人是不是很麻烦,她怎么就不能那个什么呢!是不是?”
”什么那个?”张叔明知故问,文正也不好意思说出这个想法,每个男人都有可能想过,却不想说的想法。
进门之后,张叔就回家陪老婆去了,说是自己的儿子今天回来。所以漫漫长夜文正只能一个人熬。打开灯,发现客厅沙发上有张字条,是小白写的。
文正当场傻了。信上说,小白已经离开,还祝福文正跟张苇,并且信封里还有文正家的钥匙。
文正捏着那封印久久说不出话来。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有些心痛有些不舍,更多的是愧疚。想来自己玩乐了大半辈子从没有这种感觉,莫非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