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鄙视了他一眼。
“早!”东方宵不管不顾的开口,嘴角的笑意更加肆意。
“早!”上官美懒洋洋的扫了他一眼,呼吸这才顺畅了多,直接就要起身。
可是还没有刚要动,东方宵却把她拉了回来。
“干什么去!?”东方宵开口问。
“当然是起上班啊!”上官美说的理所当然。
“身为老板,今天可以让你晚点去!”东方宵大方的说。
上官美,“……你这算是滥用职权吗?”
“是啊!”
上官美又给了他一记白眼。
“这年头,陪老板睡觉很重要,陪好我,比你上一年班都重要!”东方宵悠悠的说,嘴角带着一抹戏谑的笑。
听到这个,上官美忽然凑过去,“东总,你说起来好有经验的样子!”
东方宵,“……这是潜规则,你应该明白的!”
“看来东总没少这么办啊!”上官美看着他感慨。
东方宵的表情立即僵硬了一下,随即笑着开口,“你也知道,我的眼光很高,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入我的眼……”
上官美眨巴着眸子看着东方宵,很天真的样子。
东方宵看着上官美的眸子蹙眉,“我说真的,我从来没睡过下属!”
说完这个后,东方宵忽然笑着开口,“不过,你可以成为第一个!”
上官美看着他微微一笑,“我还不同意呢!”说着,上官美起身拿着衣服就出去了。
东方宵蹙眉,“你干什么去?”
“换衣服!!”
“为什么不在这里换?”
“因为有一个魂淡!”
东方宵,“……”
几分钟后,上官美换好衣服出来,东方宵还赖在上没起,上官美直接无视她,走了出去。
东方宵看着,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虽然平淡了一点,但是却很有意思。
他忽然喜欢上这样的生活了!
想到这里,他从上一跃而起,拿起衣服,穿戴好之后就出去了。
他出去的时候,上官美已经快做好早餐了。
东方宵直接坐下开始就餐,那架势,好像一家之主的样子。
上官美看着他,“你倒是不客气!”
“客气就不是我了!”东方宵笑着说。
上官美也没在说什么,直接把早餐端到他的面前,然后自己也开始坐下吃。
“嗯,味道不错!”东方宵一边吃,一边肯定。
上官美没理他,继续吃。
只不过是面包牛‘『奶』’,没什么好吃不好吃的。
这时,东方宵看着她,“今天有什么计划?”
“上班啊!”上官美说。
“没了?”
“不然呢?”
“你不是答应‘『奶』’‘『奶』’,要去陪她吗?”东方宵说。
说起这个,上官美点头,“我下班的时候会过去的!”
“到时候一起!”
这才是东方宵说这番话的目的吧!
上官美也没有否认,反正有顺风车坐,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吃过早餐后,两个人就直接去公司了。
也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怎么样,到公司后,上官美弱弱的开口,“那个,你把我放到这边就可以了!”上官美说。
听到这个,东方宵一下子之间没有反映过来,看着她,“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把我放下就好!”上官美说。
这下,东方宵才明白什么意思。
不但没有听她的,而是直接把车开到公司‘门’口,上官美一愣,看着他,“东方宵,你……”
在她说话间,东方宵已经以电闪般的速度开到了公司‘门’口。
现在正是上班的高峰期,东方宵直接把车停在这里,然后直接推开车‘门’下去了。
上官美坐在车里有些愣住,迫不得已也必须下车。
这时,保全走上来,东方宵直接把车钥匙丢给了保全,朝前面走着。
上官美跟在后面,这时,不少的视线已经投了过来,用极其诧异的视线看着他们。
上官美硬着头皮,‘挺’直腰板在身后跟着。
一直到走进去,还是有诧异的眼神看着他们。
在走到大堂里面后,上官美这才开口,“东总,谢谢你带我一程!”说着,直接朝电梯的另一处走去了。
这句话,轻松的化解了别人对她诧异的眼神。
只是,却惹来了东方宵要杀人一样的眼神。
上官美不敢看过去,因为她已经感受到身后凌厉的视线。
这时,电梯‘门’打开,上官美赶紧走了进去,东方宵看着上官美背影,握起了拳头。
这个‘女’人!
这是,电梯‘门’也打开了,东方宵走了进去,她不是不想让人知道吗?
呵……
东方宵嘴角勾起一抹笑……
桑昆和札木合只求此行能一击而中,几乎将所有的主力兵力尽数调动了起来,在营外集结,除了外圈寻岗的哨兵之外,就只留下些散兵‘『妇』’孺看守牲口珠宝,程灵素他们又在营中的偏僻之处,因此倒也没什么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话音未落,不等程灵素出口断拒,欧阳克忽然身形一晃,骤然欺近身来。程灵素急退两步,手一扬,指间银针疾飞‘『射』’出去。
欧阳克口中“哎哟”叫了一声不闪不避,折扇在手上轻轻一转,银针正好‘『射』’在墨‘『色』’的扇面上,“叮”的一声,立刻转向,飞落出去。震飞银针之后,那把折扇丝毫不停,又向程灵素头上飞旋而去。
程灵素侧身一避,扇骨带起的刚猛的劲风已扑面而来,‘『逼』’得她几乎呼吸也为之一顿。急切间纤腰一折,猛然向后仰去。鬓边散落的发丝飞起,被扇沿的罡风一卷,几根黑发,簌簌断落下来红粉官场最新章节。
却不想欧阳克的手臂犹似忽然没了骨头,明明前一刻还在她面前,蓦地里忽而竟在空中一拐,又绕到了她身后,正好穿到她下弯的腰间,在她腰里一托,顺势一带。程灵素只觉得腰间一紧,已被他搂住了腰,身不由己地撞入他怀中。
这一招之间,犹如电光火石,直到此时那根被折扇挡住震落的银针放才落到地上,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响。
“你……放手……”程灵素用力挣了一下。她衣衫上原本洒有赤蝎粉防身,就算欧阳克能事后将这‘『药』’力‘『逼』’出,但也同样抵挡不了赤蝎粉那触之如焚的痛楚。可她来时却担心会遇到拖雷,无意间碰到她的衣衫有所误伤,这才在外面罩了见狐皮短裘,挡住了‘『药』’力。却不想竟又遇到了欧阳克……
欧阳克只觉得手下的纤腰虽在厚厚的狐裘之下,却仍只盈盈一握,温软柔韧,似能从那皮‘『毛』’下直透出来。鼻端又闻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幽香,不由心中快慰轻‘『荡』’,双臂用力,压住她的挣动,笑得轻薄:“放心,纵然你出手不容半分情面,我可舍不得伤了你。”
其实,纵然程灵素的武功远不及欧阳克,却也不至于一招就会落败。实在是欧阳克的手臂如此突如其来地几乎是转到了全不可能的方位出招,令她猝不及防。
这一招本是西毒欧阳锋取意于蛇类身形扭动潜心苦练而创的“灵蛇拳”,出拳时手臂的方位灵动如蛇,虽有骨而似无骨,令人匪夷所思,防不胜防。而欧阳峰万万不会想到,他这原拟于在高手‘交’手中出奇制胜的绝招,还未曾在江湖上‘『露』’面,今日却先叫欧阳克使在一个小‘女’子身上,却也出师大捷,软香温‘玉’,立奏奇功。
突然,只听到远处大营中似乎有些喧闹之声,还有人声呼喝,夹杂着金刃敲击,铁甲铿然之声,隐隐约约,一起传了过来。
那些人说的是‘蒙’古话,欧阳克不懂,程灵素却听得明白,原是方才拖雷奔出营时砍倒的几个人被巡视的哨兵发现,哨兵互相示警,要去营中盘查。
程灵素听那盘查声正向他们这里走来,心中一动,正要开口高呼,想将他们引过来,乘人多杂‘『乱』’,借机脱身。
哪知欧阳克看破她的心思,手臂一收,薄‘唇’轻启,嘴角浮现的一抹浅笑几乎要贴上程灵素的脸颊:“就凭这些人还拦不住我。”
话音未落,身形已经往前冲了出去。而这时,营中的示警号角声方才吹响,勉强聚集成队的军士见他们两人来得迅猛,正要大声喝阻。但欧阳克的身法何其之快,拦截的人刚举起刀,一道白影已从他们身侧飞掠过去。就在错身的一刹那,欧阳克腾出一只手,闪电般地拂过那几个人的腕上、颈边,或点或按,堪堪掠到营‘门’边上时,只听背后响起一片惨呼。
到得营外,已没人敢跟上来。欧阳克见程灵素一直盯着他的手看,不禁问:“怎么?”
程灵素从那‘玉’雕似的修长五指上移开目光,转到他脸上:“完颜洪烈和王罕好歹也算是盟友,那些都是王罕帐下的士兵,你又何必多伤人命?”
欧阳克没想到她竟问的是这个,洒然一笑:“我堂堂白驼山少主,要是不给些教训就走,岂不是要被人当作夹尾而逃?”
程灵素见他下颚微微抬起,神情倨傲,当下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使用无‘『药』’可解的剧毒,是她师父毒手‘『药』’王的大忌。毒手‘『药』’王虽以“毒手”为名,用毒如神,其实却是慈悲心肠,尤其是晚年出家之后,更是对‘门’下弟子谆谆告诫:“下毒伤人,不比兵刃拳脚,不至于立时致人于死地,若对方能悔悟求饶,立誓改过,亦或是错手伤错了人,都可以解救。”因此程灵素用毒,重在心思灵巧,即使面对她几个叛师的同‘门’,下手也是步步留情。直到最后,那一支含了七心海棠的蜡烛,也是由他们贪心不减,方才自行点燃。
而西毒欧阳峰虽同样是使毒的行家,目的手段却皆截然相反终极魔道。一味只求炼制各种‘『性』’烈的剧毒,只求致敌于速死,莫说留下几分余地,便是一口喘息之气也断不会留给对手。欧阳克自幼受此教导,自然不会明白程灵素的想法,更不会想得到这世上居然还会有用毒的人心念如此慈悲。
不过他现在软香温‘玉’在手,也无意去深究这些,怀里的少‘女’腰身柔韧,不似那些娇弱‘女’子身娇体软,身上还自有一股香气醉人,宛如令人置身于娇‘花’馥郁,偏偏那‘花’香之中又有一丝似有若无的酒香……再配上那暗藏在眉眼中娇嗔,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正要再调笑几句,却突然发觉眼前那张清丽的容颜似乎轻轻晃了一晃。
“嗯?”欧阳克眯起眼,偏过半边脸,眉头不自觉地微微拧起,似察觉到了自身有些许不对劲。
程灵素眼睛一亮,腰身猛然一挣,一手在两人身前一格另一手划向欧阳克紧扣住自己腰间那只手的脉‘门’。
欧阳克头脑昏沉,仿若醉酒。程灵素这一招的拆解应对,甚至后手反制,明明心里想得清楚,而到了运劲之刻,手上却不知为何生生慢了一拍。不但如此,手一动,竟还带得脚下一个踉跄,被程灵素一招挣脱,还反手又往他‘胸’前一劈。
“怎么回事?”欧阳克正自站立不稳,‘胸’口挨了一掌,纵然程灵素并未用什么劲力,也是应手而倒,连手里的折扇也“啪”的一下落到地上。天旋地转地一阵晕眩,眼前的景物也跟着渐渐模糊起来。
程灵素脱得身来,探手入怀,拿出了事先藏在怀里的那两朵蓝‘花’,在他眼前晃了晃。
“不可能!”幽蓝的‘花’骨朵在风中簌簌发抖,似是孱弱不堪,几乎连小说睁不开的欧阳克却立刻认出这正是他之前在悬崖底下见程灵素拿在手里,后来又在她帐内看到种在塌边的那奇形怪状的小‘花’,“这‘花’我事先查看过,分明无毒……”
程灵素微微一笑:“好,我教你一个乖。我帐中虽然说不上是人来人往,平日里总也有人要进出,这‘花’就放在我帐中,总不好随随便便就伤了人。因此若没人动它,自然是无毒的。除非……”
欧阳克猛然醒悟:“是那酒……”
“还不算太笨。”抬程灵素格格一笑,手将方才挣动间散‘『乱』’开来的发丝往耳后拨了拨,手背在被日头晒得有些泛红的额头上贴了贴:“这‘花’‘花’香馥郁,本是无毒。一旦加了酒之后,才是真正的香气醉人。”
欧阳克自小就在毒物里打滚,对奇‘花’异草本应防备颇深。只是他在崖下见程灵素拿出过此‘花’,当时虽然有所警醒,可后来又立刻发现这‘花’香中并无异常,再加上之后他潜入程灵素的帐中亲自探查,确认此‘花’虽香,确是无毒,心里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这才失了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