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好强!”
褚天明低声说到。
“嗯!是很强!”
钟离也肯定的点了点头,刚才台上的那些人之间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
其中有些人对他们三个人能够位列第一,似乎有一些不太相信,或者说已经有了木秀于林的前兆,他本以为接下来将是一场恶战,而且也做好了准备,本来自己三人上天城就是为了捣乱,所以随时随刻都有加入战斗的准备。
但是随后出现在月域看台上的那个名叫月隐的男人,让他多了几分谨慎。
“那么,开始吧。”
月隐这句话是说给中间看台上的天使听的。
那名八翼天使皱了皱眉,只能有些不甘心的点点头。
“台下的你们听着,接下来,你们将进行一场战斗,这场战斗,将决定你们未来在各城的地位,同时也决定你们未来修行资源的份额。天城之上没有灵气,想要继续修行,除了靠你们自己获得各种各样的机缘,更大的则需要所在的城赐予你们修炼资源!越是强者获得的资源就会越多,所以这场战斗不论生死只分高下,你们每个人都是天城的有生力量!好好表现吧……”
他的这番话让台下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没有规则吗?什么程度算赢?什么程度算输?不论生死,是不能杀人还是可以随便杀人?什么都没说,难道要进行一场乱战吗?
但是台上的人再也没有说话,九个看台之上,这些目光都只是安静的看着他们。
“离!我们怎么办?”
“待会儿你们两个隐藏实力,我来爆发!月域我们是要去的!这上面到底什么情况我们都不太了解,还需要有一个地方让我们先打探打探!所以我们不能暴露太多!我的修为是神境巅峰,正好合适,你们的修为现在也隐藏的很好,但是我总感觉到一旦暴露会有麻烦!所以,你们先不要暴露圣人修为!”
钟离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用神念传神。
胡丽娜和褚天明对她都微微点了点头。
一切准备妥当,钟离在前,其他两人在后,他们都没有动。
来了!两个人结伴向着钟离,他们三人冲来。
看来是有人不服他们三个人并列排名第一,想要踩着他们上位。
这两个人不知道是哪个地域上来的,其中一个人手上带了一副金刚拳套,那拳套就是一副法宝,而另一个人手中则拎着一根铁棍,黑黝黝的看上去很普通。
胡丽娜和褚天明只是淡淡的看了冲上来的两个人,而钟离则向前一步,缓缓的抬起了右手。
为了省事儿,钟离一抬手就是杀招。
他现在的雷法又进步了,在天梯上受了三道三九天劫,又掺悟了一部分雷法,他现在的雷意,都有了几分劫雷的意味。
突然出现在角斗场上空的滚滚黑云,让所有人的心情猛然一沉。
天劫之雷!这是所有人心头的明悟。
甚至连看台上的那群看客都脸上不禁流露出了一些惊讶。
“不对,这还不算是天劫,应该是极致的雷法!这个小家伙有点意思……”
看台上的几个人相互对视,都微微的点了点头。
有的人目光中多了一份欣赏,有的人则闪过了一丝杀意。
冲向钟离的那两个人,脚步也是明显的一涩。
天空中雷云里,那隐隐的压力,他们感受的最为清楚,因为本来钟离召唤的雷法就是对付他们。
随后他们也看到钟离脸上流露出的那一丝不屑笑意。
“这也是雷法还没有名字,姑且就叫他无名雷吧……”
抬在身前的右手,张开的手掌猛然一握。
轰……
天空的雷云翻卷,猛地喷出了一道雷光,瞬间极至,两个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直接被雷光覆盖……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那道雷光,吓坏了。
虽然都不相信,但是那雷和天劫有什么区别?
雷光降临之后,无数的雷丝散开,殃及池鱼。
靠的比较近的另外几个人,被那些雷丝扫中,像得了癫痫一样在地上乱跳,脸上身上一片焦黑,头上冒起了青烟,目光呆滞,狼狈不堪。
这一道雷光,足足从天上向下肆虐了数秒。
当雷云散开,雷光散尽……
角斗场上,已经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深坑的底部,两具焦黑的人形,一动不动,没有任何一丝生的气息。
他们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直接被钟离的雷法击成焦炭。
看到这种情形,其他人都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几步,远离了钟离的方向。
钟离轻轻的甩了甩右手“这一定是雷法用的还不是很熟练,没有控制好力度,本来是不想杀人的……”
他说的轻描淡写,场上的人听的口干舌燥,就连他身后的褚天明和胡丽娜,心中都升起一股恶寒。
月域看台上,名叫拓拔的那个矮子,目光里精光闪闪“这小子这一招,我接住恐怕都得身受重伤!厉害!厉害啊!”
他本就是一个性情直爽之人,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他对钟离的看法最是欣赏。
台上人脸色各不相同,台下人却都失去了与钟离一战的兴趣,说不好听点是失去了那种勇气。
明知是死,还要冲上去,那是傻不是勇。
钟离笑了笑,对身后的褚天明说道“这下我们可以轻松点儿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人不开眼,再来挑战我们。”
“月隐,这个人有问题!”说话的人正是那名天使“还是让我把她带回圣城吧,只要他能通过灵魂拷问,我会把它亲自送回月光城!”
“呸!他有没有问题是我们月域的事情,光你们日光城屁事儿啊!别在这里闲吃萝卜淡操心,我还不知道你们那点儿龌龊心思,哼!看上人家的雷法了吧?看上人家的修行功法了吧?切!你想都别想,还灵魂拷问,真当老子们是三岁孩子啊……”
拓跋的谩骂直接就喷了出来。
那名天使阴沉着脸,拓跋是个浑人,和他计较最终恶心的是自己,所以他就当他在犬吠,她的目光看向了月隐。
月隐竟然点了点头,这让她有些不敢相信。
然而月隐接下来的话,差点没有气炸她的肺。
“我觉地,拓跋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