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樱看着林静在不远处和娱乐圈的一些大腕聊天,心里还是很有落差。
“这可打脸打得真快。”洛樱嘀嘀咕咕的说。
“怎么?”顺着洛樱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林静:“有落差了?”
“我以前觉得穷追猛打是种策略,为什么别人一用这招我就觉得这是恬不知耻呢?”洛樱有些失落的回答:“看林静的人脉也不比你少啊,我和她的差距还是有点大。”
“你和林静的差距是时间。林静在人物已经差不多十年了。十年的时间一直在娱乐圈穿梭,有人脉也不奇怪。不过林静的身上有一点你可以学习。”闻名递给洛樱一杯果汁。
“什么?”洛樱好奇的问。
“永不言弃。”闻名摇了摇红酒杯:“她是一个很执着的人,她要做到的事用尽手段都会做成。这一点你可以不学,但她这种见神杀神见佛杀佛的本事你可以学学。用你自己的方法来,在遵守你自己的原则下让自己成事。磨练几年就好了。”闻名安慰道。
洛樱点点头,自己虽然是传媒毕业,但是中间闲置多年,对她的状态还是很有影响,要追上林静还得加把劲。
“你这么喜欢胡哥,要不我去说说,给你做个访谈?”看洛樱有些失落,闻名有些不忍。
洛樱赶紧把杯子一放:“干嘛呀,我是那种不劳而获的人吗?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加把劲不就行了?你这没头没脑的帮我要个采访,这不是损坏我在胡哥心里的印象吗?”
闻名“哈哈”大笑:“说来说去,最后一句是重点。”
“洛樱姐……”洛樱听见有人喊她,声音甜美。
回头,就见那粉嫩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
“白果?”洛樱很是惊讶。
如果说有谁以坐火箭的速度迅速蹿红,那就只能是白果了。
白果是娱乐圈年龄偏小的新生代演员,她刚刚艺术学院毕业两年,还没有毕业就已经在多部大剧中担任女配角,能唱会跳,自带蜜桃长相,特别可爱诱人,所以很多人都喜欢她。
她其实也是VV想约着采访的对象之一,但约了多次都没有成功,主要也是她的经纪人十分厉害,任何采访都需要经过她的批准,白果的主动权并不大。
洛樱见白果主动过来打招呼,心里很是惊讶。白果这个孩子似乎对她特别亲,记得上一次在朴小姐的婚礼上,她也主动打了招呼。
实际上,她们两个人都没有什么交集,洛樱和白果也就见过这两次面。
比起上次见面,半年不见的白果瘦了不少,笑容还是十分甜蜜,但是却没有初见时的天真烂漫了,似乎还带着一些苦涩。
“白果小姐,真是好久不见了!”洛樱忙和她握手。
“洛樱姐是许久没有见到我了,但是我是天天都看你的微博,你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女人。”白果由衷的说。
“哪里,哪里,不过就是记者的责任罢了。”洛樱谦虚道,心里很是有些小得意。
白果笑着摇摇头:“不是每个记者都会替人说话的。洛樱姐是真正的英雄,是大家信任的人。有时间我还真想让洛樱姐采访我。”
洛樱展颜一笑:“我都邀请了好几次,都被你那经纪人给挡了。不过可以理解,你现在这么红,没有时间也正常。”
听到洛樱有邀请过她,白果显然很惊讶:“是吗?我都不知道,我的事向来是黄思姐安排的,等会儿我问问她。”
“不着急,你有合适时间就来约我好了。”
白果神态有些焦急:“我希望越快越好。”
洛樱见她如此安慰道:“又不急,等你有空再约也没有关系。”
白果正要说什么,黄经纪人就过来了:“白果,高老板还在等着呢。”
白果深深看了一眼洛樱,转身就走了,招呼都没有打。
洛樱对闻名道:“白果似乎对VV很感兴趣,改天约她做个采访,能约到她也就大发了。”
闻名点点头:“这事你自己做主,BOBO要调到经济部的报告我已经批了,以后vv的主编就是你了。”
“我?一个人啊?”洛樱有些担忧自己不堪重任。
“暂时我帮你,等你上手之后就你一个人了。”闻名道。
“然后呢?你不在南亚了?回总部去?”洛樱追问。
闻名没有回答,绅士的推着她来到餐桌前:“你向往的满汉全席到了,赶紧吃。”
说到吃,洛樱马上就把问题抛却脑后,不再寻根究底。
闻名看着在一旁研究菜品的洛樱,心里有些小小的涟漪:“总部是一定要回去,不知道为什么,他也不想回去太早。”
七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般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盛夏里,天热得连蜻蜓都只敢贴着树荫处飞,好象怕阳光伤了他们的翅膀。天随着落花走了,夏天披着一身的绿叶儿在暖风里蹦跳着走来了,太阳火辣辣的烤着大地,不远处传来知了的声音。
太阳让人坐立不安在树下乘凉也感到急躁,七月的天气,太阳正毒,晒得人汗珠往下直滚。骄阳似火,知了叫得震天响.
夏天的天气热得像个蒸笼.
天气热得受不了——在仙人掌的阴影下也有华氏125度.
火辣辣的太阳撕开了大地的皮.
七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地上的土块被晒得滚烫滚烫的,几只黑褐色的大肚蟋蟀,安着弹簧似的蹦来蹦去.
盛夏的阳光真像蘸了辣椒水,坦荡荡的街上没有一块阴凉地.
天气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
青草、芦苇和红的、白的、紫的野花,被高悬在天空的一轮火热的太阳蒸晒着,空气里充满了甜醉的气息.
空中没有一片云,没有一点风,头顶上一轮烈日,所有的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
七月盛夏,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河里的水烫手,地里的土冒烟.
烈日当空,道路两旁,成熟的谷物热得弯下腰,低着头。蚱蜢多得像草叶,在小麦和黑麦地里,在岸边的芦苇丛中,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
太阳像个老大老大的火球,光线灼人,公路被烈日烤得发烫,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烟.
洛樱是最不耐热,这燥得人心烦的天气让她每天口干舌燥。
回到家言上就会给她冰一碗绿豆汤或者西瓜汁。
没有打扰的两个人在家里总是如胶似漆,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粘人,不管洛樱在做什么,他总是出其不意的从后面搂住她。
洛樱坐在电视前舒服的喝着西瓜汁,言上洗完澡出来,他的头上还有些水滴,顺着他那如玉一般的脸庞滑下,随后慢慢的滴入脖颈,最后顺着他那结实的胸膛留向裹着浴巾的腹部。
洛樱含着一口冰镇西瓜汁,呆呆的打量着这香艳的画面,眼中色光四现。
言上见她如此,微微一笑,噙住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洛樱虽是身经百战但第一次心跳如此之快,甜而冰的西瓜汁顺着喉咙而下,落入心间。
这个热吻来得太突然,她有些招架不住了,他死死抓着她的手臂,让她感到了疼。
她有些呼吸不过来了,不知怎么办。过了一会儿,他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
洛樱脸色有些微红,言上见她如此娇羞更是涟漪涟涟。
他又一次吻住了她,这一次言上很是温柔,像柔波像亲抚。
此时此刻,唯闻他清浅的呼吸。他双目微闭,发丝随风柔柔的逸动。
温热的气息,氤氲着洛樱的眼睛,心脏的律动,此时,交织在一起。他眼角的一抹笑意,洛樱敏锐的捕捉到,微微翘起的睫毛呈现优美的弧度。
洛樱无法动弹,静静的享受这一刻。
草莽的绿海将炙热一一掩埋。
洛樱很喜欢这样的日子,安心宁静井井有条温馨可人。
这些都是言上带给她的,她心里很清楚。所以她贪恋这一切,既然已经拥有又怎么会冒着失去的危险。
“洛樱,嫁给我好吗?”每次情到浓时言上总会求婚。
每次洛樱内心就会狂跳不止,她并非不爱言上,她只是害怕失去。
她对于婚姻带着惊弓之鸟似的手足无措,所以她很犹豫很犹豫。
生怕这一声“我愿意。”会让之前的所得化为乌有。
“言上,你有多爱我?”她拨弄着言上的发丝。
“很爱。出乎你想象之外的爱。”言上睁开眼睛捉住她的手。
“那究竟是多爱呢?”洛樱刨根究底。
“为你牺牲一切的爱。今生今世只为你一人的爱。”闻名把洛樱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你感觉到了吗?它的每次跳动都是在喊你。我的心只有这么大,只容得下你。”
洛樱害羞得用被子捂住头,这样的情话她真的是第一次听。
让人心动又质朴认真。
洛樱想:“也许结婚也是好事。”
她探出头:“言上,等我再忙完一个案子,我就给你答复。”
言上幸福的抱住洛樱,他的心十分充盈,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对于世界和生命感到乏味可陈。每天的吃饭就是裹腹,每天的行走就如同行尸,甚至对以后的每一天他都只是过一天算一天,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还有一个为之拼搏的人。
每天精心烹饪的菜肴就是为了让她吃得开心。
每天的行走也变得蓬勃欢快。
每天对未来都充满着遐想,内心充满着力量。
有了一个爱的人就像有了一种信仰,为了她而存在的信仰。
他现在确实很忙,但忙碌对他是一种幸福,让他没时间体会痛苦;奔波是一种快乐,让他真实地感受生活。
不管多累,一切足矣。
言上抱着洛樱沉沉睡去,他从未睡得如此安心。
洛樱来到办公室,BOBO还有两个月就要正式去经济部,洛樱开始整理旧的案子。
她抽出苏家的资料,看着舒可岚的照片,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于这个案子有着奇怪的情结,感觉没有完结,她就不能圆满的结束责任编辑这个工作似的。
她想,这个就当作自己变身之前的最后一个案子吧。
她又一次来到了双水湾。
第一次来是到警察局保释言上,因为事情多,心情也烦闷,都没有好好看这个城市。
她坐车来到这里,仔细瞧瞧这个小城市。
双水湾最有名的就是海滩。
海水平静,仿佛在积蓄力量,准备发起下一轮的冲击。一垄垄的海浪依然向海边涌来。但它们都温柔了许多。刚才还热闹非凡的海面一下就变得安静起来。远处依然是天苍苍、海茫茫,大海与天融合成广阔的穹庐,我早已分不清哪是天涯哪是海角了。
洛樱站着海滩边,任海水来亲吻她的脚踝。
在阳光的照射下,海面波光粼粼,美丽极了。海鸥在蔚蓝的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着;在海里面,轮船缓缓地在水面行驶着,发出“呜呜”的汽笛声;在海里游泳的人们互相嬉戏,真像沐浴在幸福的海水里。
洛樱有一点知道为什么舒可岚愿意一直住在这里。
这里虽然偏僻,但是确实很美,在这里有一种安慰心灵的力量。
海边有一个小小的教堂,是一座基督教的教堂。它安静的伫立在海边,像是一位经历沧桑的老人,这灰墙的尖顶建筑显示了它的年月,这古老的一砖一瓦,见证了双水湾的世事变迁。
洛樱第一个目的地就是这里,她觉得舒可岚历经这么多磨难依然坚持着生活,是因为她一定有信仰。
有信仰的人才会有相信未来的力量和勇气。
这小小的教堂触动了她,她本能的想到了舒可岚会不会也曾是这里的信徒?
她是不是也经常坐到这座小小的教堂里面祈祷忏悔或者闭着眼睛冥想来寻求自己灵魂的慰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