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池也脸色越发苦逼了,为难地道:“以绯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打不过她,而且……”池也望了白新云一眼,见她距离的远,没有往这边瞧,压低声音在柳以绯耳边道:“云云她有定期吃避孕药,我也没办法……”
“啊?”
柳以绯一脸不可置信,眼睛都瞪圆了,沉默了好几秒才道:“她疯了吧?”
池也脸上挂着苦笑,白新云听见声音,回头望向两人,问:“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柳以绯正来气,打算过去好好教育教育白新云,就被池也拦了下来,只得道:“没什么,我们说闻凤那女人呢!”
“哦,这样啊!”白新云点了头,问:“Aimee呢?”
“Aimee睡着了,在楼上呢!白新云我可告诉你啊,你看Aimee我不反对,但是你一定不能把她吵醒,听见没有?”
“哦哦,知道了。”得知了Aimee在哪儿,白新云一颗心都快飞上楼了,乐呵呵地转身跑去楼梯。
柳以绯和池也这才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
“池也,不是我说你,白新云她是个孩子性子,你还由着她胡来啊?她都已经25岁了,这么一直吃下去的话,你们还结婚吗?还要孩子吗?”
池也叹了口气,一脸的为难,眸子时不时往楼梯口扫去。
柳以绯看了他一眼,收了视线叹口气,“放心,她这一时半会儿不把小Aimee给折腾醒,估计也不会下来。”
池也尴尬的扯着嘴角笑了一下,这才开了口。
“我对她真的没办法,她一哭我就心软了,而且……”池也顿了顿,说:“我们也打不过她啊。”
“……呃。”柳以绯扯了扯嘴角,这倒是真的,一般人还真是打不过白新云,毕竟是当年的武术冠军,能打得过才有鬼了。
两人沉默着叹了口气,半晌,柳以绯压低声音提议道:“要不,你把她的避孕药给换了?换成同样色号的维生素?”
闻言,池也的眸子猛地亮了一下,但随即又暗淡下来。
换了她的避孕药倒是个好法子,可是他根本没有机会啊!两个人基本干嘛都是一致的,先不说他有没有机会换,单单是他连去买维生素的机会都没有。
此话一出,两个人又是沉默。
柳以绯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总算是想出了个法子,她招呼池也凑近些,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将主意告诉了他。
池也的眼睛霎时间有了神采,感激地冲着柳以绯点头。
——
S市区郊区的一个酒店内,成连景身上穿着浴袍,站在窗户前抽着烟望着窗外。
在这家酒店的对面,是一片山峦,虽然海拔不高,却很漂亮。
酒店内的装修很精致,房间内亮着暖黄色的灯光,地上有些乱,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散落了一地,诺大的双人床显得有些凌乱,一个女人正侧着身子面朝着窗户睡着。
她皮肤很白,一头黑色长直发,裸着肩膀,看上去睡得很熟。
夜很安静,偶尔会有汽车鸣笛的声音传来,成连景一根烟也基本抽完,他将烟头摁进了烟灰缸里,转身走到床边,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孩,脱了浴袍,生怕吵醒她似的,小心翼翼的上了床,又关了床头灯,借着窗外的月光,在她脸上落下一吻,这才躺下来伸手将女孩抱进怀里。
熟睡中的女孩子嘤咛了一声,似乎感觉到了他,翻了个身,转过来脑袋枕在了他肩膀上,像是猫咪似的蹭了两下,就睡了过去。
她这么一蹭,成连景身子猛地僵了一分,好一会儿都没敢动。
半晌,听着女孩子平稳的呼吸声,他那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了些,抱住女孩子,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
柳以绯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十点多。
她迷迷糊糊地从房间出来,看见帮佣阿姨在逗小Aimee,打了个哈欠,问:“成三还没回来啊?”
帮佣阿姨冲着她笑了一下,道:“三少爷的确还没回来。”
闻言,柳以绯扁扁嘴,没有说话,朝着洗手间走去。
昨天白新云和池也一直在这儿折腾了许久才走,她躺在床上躺着躺着就精神了起来,一直到凌晨三点才睡着,如今还是困的厉害。
成连景不回来,柳以绯到也不在意,他以前在美国的时候就经常这样夜不归宿,她都习惯了。
柳以绯回去补回笼觉,一直睡到了下午三点多才醒了过来,她简单地吃了点糕点,喝了点牛奶之后,就带着Aimee下楼遛弯回去了。
遛弯回来,成连景还是没回来,一直到晚上六点才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是明天直接回公司。
柳以绯知晓了消息,自然也不会问缘由,只是成连景不在Aimee不大高兴罢了,毕竟她很粘成连景。
转眼,周末过去,柳以绯早上要去公司。没有车,就只能一大早出门坐公交去上班,到了公司的时候。下意识地问了句成连景来了没,前台的秘书告诉她还没有。
周一上午是有例会的。因为成连景不在。就由副总来主持。
说起来,这还是柳以绯回国之后,成连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不光公司里的人对成连景这种不正常上班的事儿已经习以为常,而且公司里崇拜成连景的男女职员很多,倒是没人对他不满。
柳以绯原本想给成连景打个电话问一下他是怎么了。但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就放了下来。
成连景一直是到下午三点多才来了公司,一来就来了柳以绯办公室。看着坐在对面笑得一脸餍足的的成连景。柳以绯用鼻尖想都知道他这两天干嘛去了。
她收了目光看着手中的文件叹了口气。幽幽道:“说吧,这次又是哪个不幸的姑娘被你祸害了。”
闻言。成连景扯着嘴角哼笑了两声,道:“柳以绯。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吗?”
“不然呢?”柳以绯抬眸看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须臾。她微微扯了嘴角身子向前,笑眯眯地道:“成三,我说你该不会认为,你在我这里是个什么正人君子的形象吧?”
“呵呵……”成连景耸了下肩膀,靠在椅子背上,邪里邪气地眯了眼睛,道:“难道你要告诉我不是吗?”
“当然……”
柳以绯话还没说完,就被成连景出声打断:“别!先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