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以绯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坐在另一个来回动荡的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下来,自己期望停下来的同时。却又不舍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洛破天的动作忽然停下来。
他俯身下来。双手垂在她肩膀两边,没有任何支撑的将他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她的身上。
柳以绯被压的不舒服。忍不住哼哼了一声。
洛破天灼热的脸贴着她的脸。缓缓地靠近她的唇,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后,脑袋滑落到肩窝。在她耳边声音浑浊沙哑的说:“你说,我们怎么就不是夫妻了?不是夫妻,那我现在是在干什么?”洛破天说着。
他在她耳边*着。低沉喑哑的嗓音里带着一抹缥缈。说的话有些含糊。却听的柳以绯心下猛地难过起来,就好像心脏的筋忽然被人扯动了一般。
柳以绯眨了眨眼睛。还未看清天花板,视野便模糊起来。
他说:“不是夫妻。那这算什么?”
柳以绯张了张嘴,心里难过的厉害。
洛破天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感受着她的柔.软和芳香,一双深邃的眼眸漆黑的不见底,却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柳以绯死死地咬着唇畔,鼻尖酸涩的厉害,她努力瞪大了眼睛,好不让泪水掉下来。
可心里的难受,却是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半晌,她才稳住了情绪,想好了措辞张开嘴的时候才发觉喉咙干哑的厉害,她皱眉咽了口口水,好一会儿才听见自己沙哑艰涩的嗓音。
“你可以当出去嫖了,毕竟给我们柳氏投了这么多钱,我来卖个身,也不亏。”
柳以绯话落,只觉得周身的温度猛地一凉,柳以绯心下一颤,脊背瞬间凉了大半。
她害怕的身子僵硬,可话已经说不出由不得她反悔。
“柳以绯,你真当你他.妈是出来卖的啊!”
洛破天忽然起身,双手按在她脑袋两边,漆黑的眸子带着怒火瞪着她,暴怒的嗓音带着嗜血的冷意。
柳以绯猛地打了个哆嗦,一张小脸霎时间变得雪白。
她没有想到洛破天会这么愤怒,她咬唇,心下忽然生出一股子委屈,吸了吸鼻子,不管不顾的跟他对吼起来:“你凶什么啊!要不是你拿投资诱.惑我爸,我能被卖过来吗?”
“明明是你花钱把我当货品买了过来,现在有什么资格吼我啊!”
她委屈的厉害,吼着吼着,眼泪便断了线的珍珠似得掉下来。
看她满脸泪痕,洛破天那满胸膛的火气瞬间没了大半。他眸光晦涩的看着她别过脸不看自己,默默流泪的模样。
她本就不着寸缕,因为愤怒生气,胸口起伏的厉害。
柳以绯话落,好半晌听不见洛破天的声音,心下气氛的想着:吼什么吼啊!比谁嗓门大么?
现在见她吼的比他嗓门大,所以不吼了吗?吼啊!怎么不吼了?!
再说了,凭什么吼她啊!
吵架谁怕谁啊!
他吼,她比他还能吼呢!
柳以绯心下不忿,来回吸着鼻子,那模样带着几分倔强,又带着几分赌气模样,看上去竟是有些可爱。
洛破天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这女人哭的满脸泪还死倔的模样,到底是哪里可爱了?
明明一点儿都不可爱,都不像是个正常女人!
正常女人有几个张口闭口说自己来卖的?还把他说成piao客!简直欠收拾!
柳以绯好一阵都不见洛破天有动静,忍不住回过头看他,“你不是挺能吼的?怎么不说了?”
吼吼吼,理亏了吧?!
看她这模样,洛破天有些好笑,却又觉得柳以绯欠收拾,便冷着一张俊脸说道:“我只是在等你说。”
闻言,柳以绯困惑。
就听见他说:“不过看你也没有什么好狡辩的。”
“你才狡辩!”柳以绯闻言简直气炸了,本来还以为他多少知点对错,现在看来,这个人简直三观有问题,无理到了极致!
“既然你都说了,你是来还债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洛破天的嗓音里带着戏虐。
“按照你第一次拿我钱包里的钱来算。那柳氏的注资,怕是要你还个百十年。”
洛破天说着,低沉的嗓音琢渐变的含糊不清,浑浊的气息喷洒在柳以绯耳边,带着莫名的诱.惑。
柳以绯猛地倒抽一口冷气,正想要反驳什么,可下一秒洛破天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动了起来。
柳以绯到了嘴边的话,也因为他激烈的动作而消弭在了空气中。
在动荡的视野中,柳以绯大脑渐渐涣散起来,她疲于在说什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既然是来还债,那就还了好了。
洛破天在她身上挥汗如雨,抬眸瞥见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低头便紧紧攥住了她的唇。
……
——洛家别墅——
一大早上,眼看着到了吃早饭的事件,洛淮南打着呵欠穿着居家服从楼上下来。
他懒洋洋的走到餐桌前坐下,见餐桌上只是洛城和韩娄英,顿时有些疑惑。
“赵莲儿呢?”
闻言,韩娄英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说是学校有事情,导师找她有点事,所以一大早上回学校去了。”
“哦。”洛淮南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几个人开始安静的吃饭。
几分钟后,韩娄英忽然看着洛淮南问道:“对了,市长夫人的外甥女好像跟你同岁,刚大学毕业从国外回来,现在在政府机关工作,我已经托人给你问了,如果成了,你抽空去见见。”
“啊?”洛淮南一张俊脸顿时成了苦瓜。
“还要见啊?”
“那当然!”韩娄英语气肯定。“相亲吗?就是这样,第一个不成,妈也不逼你,还有第二个。”
“不过说起来啊,上次那个卓家的,我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