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像是命令,又像是蛊惑。
柳以绯紧绷着嘴角,看着他那张俊美的容颜,心下有些迟疑。
可一想到诸强的那些话,她便猛地咬住了自己的唇,将自己咬疼以保持清醒。
“柳以绯——”见她不动,洛破天脸色有些不好,声音也冷了两分,带着重重的压迫。
就连空气也像是被他感染了似得,凝固起来让人无法呼吸。
柳以绯忽然有些害怕,她下意识的看着洛破天,就看见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带着修罗场一般的气压朝着自己而来。
柳以绯一慌,下意识的往后退,不知是腿软还是高跟鞋的问题,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都往后倒去。
“啊……”
她一慌,惊呼出声。毫无防备的往后倒去。
一想到她今天穿的这双十厘米的高跟鞋,柳以绯简直不敢想自己摔下去之后的悲惨。
因为害怕,她面色苍白的闭上眼睛。
忽然,她的手臂被人扯住,柳以绯一怔,瞪大眼睛的时候,就看见洛破天扯着自己的胳膊,因为用力太大,她整个人直接撞在了洛破天的胸膛上,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柔.软的胸部撞在洛破天结实的肌肉上,疼的柳以绯心肝肺都要被震碎了。
她忍不住拧着眉头倒抽冷气。可洛破天的手却落在了她的头发上,板着她的后脑勺,逼迫着她抬眸。
柳以绯抬眸,便落入他深情的眸子里。
“洛破天你……”
柳以绯夹带着*的慌乱声调,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小兔子,在洛破天心里作妖似得挠了几下,挠的洛破天心下异样。
他微微垂眸,看着她那红润的唇畔,再也抑制不住的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唇。
柳以绯有点懵,脑子还没清醒过来,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在洛破天加深这个吻的时候,她还轻轻地嘤咛了一声。
她这没有防备的样子,几乎在瞬间击溃了洛破天所有的理智。
他吻的越发痴狂,转转反侧,不肯放开,那癫狂的模样,就好像要把柳以绯揉碎了塞进自己的身体。
好半晌,柳以绯被吻的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才松开了柳以绯。
他抱着她的力道一松,柳以绯便腿软的往下滑,见状,洛破天连忙伸手在半空中拖住她。
柳以绯被吻的迷迷糊糊,见自己要软到下去,下意识的抓住洛破天胸.前的衬衫。
她指尖碰到洛破天心口的时候,洛破天狠狠地颤动了一下。这才拦腰将柳以绯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继而转身快步走到门前,将总裁办公室的门反锁。
柳以绯微微眯着眼睛,张着红肿的唇大口大口的*。
洛破天大步走回来,低头倪着她这乖巧柔顺的模样,眸子一红,彻底没了理智……
……
柳以绯清醒过来的时候,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整个人都有一种飘飘飘然的眩晕感。过了好一会儿,混沌的大脑才清楚了一点。
她眨了眨眼睛,伸手扶额。坐起身的时候,就看见洛破天站在窗户前背对着她。
他身子很欣长。此时站的笔直。单手插在口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窗户半开着,有清浅的风吹进来。可柳以绯还是能嗅到屋内迷茫的她和他的气味,她伸手摸了摸鼻子,脸有些热。
羞耻……
实在是太羞耻了!
她竟然和洛破天在总裁办公室做了这种事。她以后还怎么直视这间办公室?
这要是传出去被人知道的话。她该怎么出门见人啊!
羞耻……
羞耻啊!
“醒了?”似乎是有所感应,洛破天回头看向柳以绯。
“嗯。”柳以绯声音有些闷,因为害羞所以红着脸不看洛破天。
两个人都不说话。一个站在窗前。一个坐在床上。
空气之中弥漫着奇怪的味道。像是在提醒着柳以绯什么。
气氛有点尴尬,柳以绯看着自己身上穿好了宽松棉质连衣裙。神色有些困惑。
四下里扫了扫,可床上并没有衣服。
真是奇怪。她进来的时候,明明穿的是一套黑白职业装啊!
洛破天注视着她,见她神色困惑。淡淡道:“你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桌子上有一套新的……”
他花未说完,柳以绯却忽然瞪大眼睛望着他,面色震惊问:“这是在哪里?”
见状,洛破天心里猛地一紧,听完她的话,这才松了口气,走到她身边。
柳以绯眉毛拧的厉害。
她明明记得她之前进的是总裁办公室,然后……那什么就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醒来怎么就出现在床上了呢?
关键是这是哪里啊!
洛破天眉眼带着一分柔.软,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你放心,我没有带你出去,我们还在公司。”
“公司?”柳以绯闻言诧异,不解的看着洛破天。
“嗯,就是公司,这里是总裁办公室书架后的卧室。“
“啊?”柳以绯闻言一愣,有点懵逼。
她来公司都一个多月了,这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总裁办公室里有卧室的!老天啊!难怪洛破天进了总裁办公室基本不出来,原来办公室什么都有啊…………
忽然,柳以绯想起什么来,脸色猛地一白,身子也随之僵住。
见状,洛破天皱眉,问:“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柳以绯低垂着眉,声音也低的厉害。
洛破天没有说话,依旧是看着她。
察觉到他的目光,柳以绯心底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
“我该出去上班了。”她的声音淡淡的,有些低沉,带着几分让人不易察觉的难过和伤感。
洛破天抿了抿唇,看着她的背影,目送她走到桌边去拿装有新的工作服的袋子,转过身,缓缓开了口。
“我没有带其他女人来过这里,这里的卧室,是为了防止我加班太晚而设置的,除了你,没有别的女人来过这里。”
闻言,柳以绯拿衣服的手猛地僵住。
她睫毛颤了颤,洛破天,这是在跟她解释吗?
是怕她多想,所以跟她解释。还是,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闻凤是经常坐在办公室,可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一下,不光是她,别的女人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