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施展灵力,飞身上树,将自己的红布条挂在了最高的地方。
在挂布条的其他人也看了几眼,并未说啥。
虽然把自己的布条挂在最高处是件好事儿,但是难免会让其他人心生不满,谁不想自己的布条挂在高处呢?
寓意更好,图个步步高升的彩头。
他们虽然心有怨言,但也不敢说什么。
这桃树可不是普通的桃树,能让人虔诚许愿的,还设下了佛门法术。
能够将布条轻而易举地就挂在最高处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是普通之人?
周围人的感叹,红拾也不是没看到。
只是她现在不想管这些,人生在世,还是肆意一点比较好。
“嫂子挂的可真高哎。”离渊写好了自己的愿望之后,才看到嫂子已经将平安带挂好下来了。
不过,能够挂到树梢上,那也是有本事的。
他只能挂到一半,就不能再往上挂了。
一旁的蓝肆也是如此,她用尽力气想要将自己的平安带挂到最上面去。
但是最后都是以失败告终。
“不愧是能力强大的阿拾。”她束起了大拇指夸奖着。
“嘿嘿,过奖了。”红拾微微笑了笑。
这些不算什么,她已经是上神了,自然是神通广大的。
若是以往,估计是啥也不会。
“既然都挂好了,那我们去寺庙里面转一转吧。”
蓝肆看向了别处。
这鸿胪寺里面的风景是极好的,眼下又是桃花开的时节,可以赏花,也算是一桩美事。
“可以的。”红拾看了看四周,这寺庙里面还不错。
她一向对这种佛门圣地都没啥抵抗力。
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要去求平安符,她差点就给忘记了。
又迅速补充了一句:“我们先去求平安符,然后再去别处转转。”
蓝肆应了声好,随即便是为她带路。
七拐八拐之后,来到了寺庙的后院处。
远远地便可以看见那里有一处院落,叫做鸿胪院。
“几位施主若是想找鸿胪师父的话,必须要有诚意。”
他们还没有走过去,便有一位手持佛经的弟子走了过来。
“怎么样才算是有诚意呢?”红拾并不知道他的意思,便直接问了出来。
因为心思全在平安符上,就没怎么注意自己的态度。
“像施主这般就是没有诚意的。”那和尚的语气算不上好。
若是放在以前,红拾肯定是要再说上几句的。
但是现在,她早已经没有当初的那些心境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先走了。”
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便想走了。
“施主请留步。”
刚走几步,里面便传来了一道苍老有力的声音。
“师父,你怎么出来了?”那年轻的和尚迅速跑过去扶着走出来的老和尚。
那老和尚眉毛苍白,脸上是岁月蹉跎留下的痕迹,“碰到有缘人了,自然是要留下来的。”
“鸿胪师父好。”见到长者,红拾即使不太情愿,也还是乖巧地打了个招呼。
蓝肆和离渊对这和尚没什么兴趣,只是稍稍点头致意。
“施主与老衲倒是有些缘分,不知可否前往后院一聚?”
鸿胪师父笑了笑,态度也是很真诚的。
“好啊。”红拾既没有拒绝,也没有说刚才与那年轻和尚闹的不愉快一事。
别人肯邀请她去小聚,她也是十分愿意的。
“我们两个呢?可以跟着一起不?”蓝肆见神女已经答应了,就迅速问了出来。
“对对对,总不可能你和嫂子单独过去小聚吧,我可不放心哎。”
离渊也迅速说着。
虽然这老和尚看着眉目慈祥,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就是要害嫂子的,那就完蛋了。
“两位施主请放心,老衲只是同这位女施主说些话,送些东西,并不会造成威胁伤害,出家人向来不打诳语的。”
鸿胪师父自然是知道他们不放心,也就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
那年轻和尚将脸别过去了,没有说什么了。
师父做的决定,他也没办法忤逆。
虽然看这几位施主面生,但也不算是坏人,他也不计较了。
师父他老人家向来随性而为惯了。
早上还说今日把所有人都拦着的,才过不久就已经变卦了。
唉,可真是枉费他先前的一番苦心了。
“阿离,阿肆,你们两个先在这儿等会儿吧,我随鸿胪师父进去,不用担心,我的修为,一般人也奈何不了我。”
红拾看着他们两人,郑重其事地说着。
虽然她这几年过得伤情,终日里放纵自己,浑浑噩噩度日,但并没有荒废自己的修为。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依旧会静坐修炼的。
如今根基更加稳固,实力更加强悍,没有人能欺负她。
跟着鸿胪师父去了后院,来到一处凉亭坐着。
石桌石凳,桌上放着一壶清茶,还有一局没放多少棋子的棋盘。
“施主请坐。”鸿胪师父指着石桌一侧说道。
“鸿胪师父先坐。”对于佛门圣地里德高望重的元老级人物,红拾还是有几分敬意的。
自然要等到对方先落座之后,她才去坐着。
“施主可真是客气了,老衲也不绕弯子了,找你来确实是有缘,邀你下棋。”
鸿胪师父指了指面前的棋盘。
“承蒙厚望,我可不会下棋。”红拾觉得无厘头,自己又不会下棋。
“我知道施主不会,但是施主的灵宠会下棋。老衲研究棋局千百年了,有一局从未解开过。”
鸿胪师父笑着解释,眉目温和而慈祥。
让人看着不太想拒绝。
“你想让猫陪你下棋?”红拾不禁呢喃出声。
这位老和尚有点奇怪,他咋知空间里面有猫的。
而且还非得点名与猫下棋。
这得是多么奇怪的人啊?
闻声而动,听到与自己有关的话题,白玉迅速从空间里面跳了出来。
从这里出来之后,才发现周围的环境已经变了。
鸿胪寺。
主人咋个跑到这个老不死的家伙身边来了?
“你个老不死的,把我家主人单独叫过来干啥呢?”
白玉伸出了自己的两只前爪子,似是要和他比划比划。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当初欠了我一局棋,如今自然是要还回来的。”
鸿胪师父说这话时,语气重了几分,但是有种年轻人的那种意气风发的感觉。
红拾也没说话,只是盯着他们,一人一猫,好像是曾经就认识的。
“不就是年少贪吃时,吃了你几个小鱼干吗?有必要斤斤计较吗?”
白玉气得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