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的手段可以说是非常的罕见。
赵墨自然不是随便就猜测。
而他刚才所治疗的那几个穴位,正好跟叶云雪身上所留下的经脉穴位痕迹是一模一样的。
这种手法也只有林远能够做得到,而其他的人就算有这个本事,也不可能正好救下叶云雪。
林远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赵墨竟然还能够看出来是自己救了叶云雪。
他还以为对方只是一个比较厉害的医生,难不成对方也有透视的能力吗?
不过想想有点不太可能,很有可能对方只是通过一些情报找到了他而已,要不然也不会来到叶傅红这里。
“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我们似乎好像没有得罪过你吧?”
林远这一次开始凝重的看向了赵墨。
他实在想不通对方为什么对自己的恨意如此之大,甚至不惜用手段对一个年迈的老人下手。
“得罪我?你得罪的不仅是我,而是我这一脉,那叶云雪不是你该碰的人,还有叶秀也不是你能够碰得了的。”
“这些人当初都是跟我签过合同和契约的人,他们都是属于我的东西,你现在突然跑出来抢走了我的东西,应该问问你才对。”
忽然,赵墨面色冰冷的看向林远,眼中闪过的一丝冰冷的目光,仿佛林远抢走了自己的宝物一样。
他为了治疗这种血斑疾病,苦苦的练了好几年的针灸,现在突然跑出来一个人抢走了他的病人。
不仅如此,连契约上面的事情都没有达到,两个女人都成了林远的人。
他心中又怎么可能甘心。
要怪就怪林远偏偏撞到了他的枪口上。
“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东西,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那个契约也是我家长辈跟你签的,哪有拿人当契约的。”
叶秀看着眼前这个赵墨,整个内心都气要气疯了。
她就没有见过这么死板的人,都什么时代了,竟然还会有人拿这种活人契约来限制别人的自由。
而且还把自己当成了商品,她可是一个大活人。
如果对方想要钱的话,她还能够给,但是一跑出来就叫她整个人交给对方。
不仅如此,赵墨还有很多的契约,至少也有几个,难不成他想要几十个女人吗?在这种社会下简直是荒谬。
“契约就是契约,既然你签下来就不允许反悔,我不管这社会是什么样子,我是在山上下来的,不懂这里的规矩,到时候你们跟我回山上就行了。”
赵墨丝毫不在意叶秀的任何想法。
他在山上活了十几年,而且接触的又是居士的思想,基本上就是自己身为一个医生掌握了其他人的生死,基本上这天底下就没有他们不能治好的病。
其他的人这一辈子必然会生病,只要生了病,那么命运就掌握在他的手中,尤其是那种越严重的病越好。
无论你是富豪还是什么人,都要在他的玩弄之下,只要你想活命,就必须要经过他的手。
还有谁能敢抗拒他?
现在不一样了,多了一个林远,这个林远也有能力,只是不知道有多厉害。
所以赵墨心中也感受到了一丝威胁,想要除掉林远。
“那个意思听明白了,也就是说当初你救过叶秀,现在想要从叶秀的身上拿她这个人?”
林远看像赵墨的时候,像是看一个野蛮人一样,这有点儿像一个精神病。
哪有人没事拿着一张契约在这里要挟别人的,也不怕被抓。
毕竟这个赵墨又不是什么超能力的人,只是一个医术比较厉害的人。
不过在林远眼睛的扫描下发现这个人不仅身体很强大,就连经脉也要比别人粗壮了许多,而且体内的气源源不断。
甚至有一种要爆发出来的感觉。
“不,现在不仅要叶秀跟我回去,还有你必须也要废掉,今后不能够再行医。”
“师父说过,要能够超越自己的医术,甚至能够威胁到自己的医术,必须要毁掉,不能够那些存在。”
赵墨忽然大步的向前走了一步,面色也越发的冰冷,他的目光直接死盯林远的身体,尤其是喉咙和心脏处。
他当然知道这个社会杀人是犯法的,自己不会乱来,但是只要点到了林远身上的穴位,那么过几天他就必死无疑,也跟自己完全无关。
否则林远的医术在那,他和师父居士的地位就保不住。
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成为林远的垫脚石,成全了对方。
“赵墨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再往前走一步的话我就报警了。”
叶秀看到这赵墨的行动有些不对劲,立马上前警告。
然而这一切警告没有任何的作用,赵墨突然向前猛地冲了上去,就像是一头狮子似的。
当叶秀反应过来的时候,赵墨的身体已经出现在了林远的面前,他的双指变成了一条线,朝着林远的身上穴位点了过去。
只要被点中,那么林远在一个月之内必然会痛苦而死,这种东西没有人能够解得开。
将自身经脉内的气灌入到别人的经脉之中,这种说话可不是医生会的。
就算是用针灸破开气,那银针都进不了他点穴的经脉。
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林远却是清楚的感受到了面前的一切。
赵墨的速度和身影在林远的面前都清清楚楚,他行动的轨迹也将是一幅画一样一帧一帧的动作,甚至在林远的眼中极其的慢,能够看清他所有的动向。
最后林远看到了其中一张画面是想要点在他心脏的位置上,并且截断他的经脉。
于是林远下意识的就转过了身躯,然后躲开了对方的攻击,一切行云流水。
在赵墨的眼中,主子的身体就像是巧合一般,往旁边稍微一站就躲开了他的攻击。
一切就像是提前预测好了一半。
顿时赵墨面色大惊,恐怕怎么也想不明白,林远为什么能躲开。
就连叶秀也是非常的惊讶,在她的眼中,林远的动作就像是早就在站在了那里一样,没有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