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沈娇娇说不许我叫她姐姐……她还说……”沈小艾磕磕绊绊还没说完就听到了电话另一头尖锐到竭斯底里地叫声。
“你难道不知道和她套近乎吗!”
纪兰兰发疯般尖叫。
“你怎么这么没用!那你让我该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沈夫人现在成了一个笑话!”
沈小艾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听着母亲的无能狂怒倍感委屈难过。
明明是沈娇娇的错。
为什么母亲要怪她?
她和沈娇娇都是爸爸的孩子?
为什么天差地别呢?
沈小艾听着母亲愤怒的呵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纪兰兰听她哭啼就觉得烦躁,她不耐烦地骂道:“哭哭哭!你一整天就知道哭!”
“我生你还不如生个叉烧有用!”
一听这话。
沈小艾再也憋不住了,泪如雨下,嚎啕大哭着,“我有什么办法!”
本就心烦意乱的纪兰兰陡然听到大哭声,气得脑仁一跳一跳的。
张口骂道:“你老娘我TM还没死!少在这哭丧!”
沈小艾委屈地哽咽着。
纪兰兰十分不耐烦地批评了她两句才挂电话。
沈小艾难过地双手抱膝。
为什么?凭什么?
明明她和沈娇娇都是爸爸的孩子,明明她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
为什么沈娇娇被万人捧在手心里,她却像灰姑娘一样躲在灰暗的房间里被母亲万般呵斥。
“叮叮叮……”
一听来电铃声,沈小艾连忙去拿手机。
当看见来电人,脸颊飞起了两抹淡粉。
“你……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的青年颇为不客气,“我怎么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我刚才去你家找你。”
青年的声音带着几分危险道,“你怎么不在家?”
沈小艾一听这话就想到自己刚刚经历的一切,一瞬间,委屈涌上心头。
“我、我现在不住在那了……”她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一听就知道刚才哭过了。
“哦?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我……我……”
沈小艾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厉臣黑眸微沉着,沉声道,“你是不是住在白洛家里了?”
白洛和沈娇娇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两人青梅竹马。
厉臣知道沈小艾曾经深深暗恋过白洛。
哪怕他现在已经得到了沈小艾的身体,这件事像鱼刺一样哽在他的喉咙里让他难受不已。
沈小艾勃然变色,“当然不是!我、我都把身体给你了!肯定是只爱你一个人了!你怎么可以这样看待我!”
说着她委屈地呜呜哭起来。
厉臣只好又说情话又安慰。
没一会儿两人又甜甜蜜蜜地重归于好。
沈娇娇坐在房间内看着监控肆意嘲笑,“真是一对甜蜜的人儿,就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她吩咐道,“把两人照片关系散布出去。”
既然这么恩爱。
当然是要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是恩爱的情侣了……
沈娇娇不知道,除了她以外,也有人正在看监控。
通过监控看到这幕的霍决坐在沙发上,裹着西装的手臂随意地搭在沙发上。
目光凝在监控包分钟后,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绕过领带解开一颗纽扣。
顺带将格子领带一把扯下随手扔到不远处的地上。
“霍先生。”
一个穿着红色骚包西装的男人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眯着眼懒洋洋道。
“真没想到您竟然好这一口……”
“闭嘴,灭掉。”
过分清冷的眸子扫了他一眼,空中还弥漫着几分氤氲的薄薄烟雾。
“先生!也就只有您敢这么对在下说话了!”他一边表情夸张地举死了双手一边将烟摁灭在豹子头的黄金烟灰缸。
“不过这小姑娘和厉家那只小野狗在一起了。”秦云鹤觉得嘴里没东西,一点滋味也没有。
但是面对独裁的暴君只能拆一根棒棒糖塞进嘴里勉强代替香烟了。
他一边舔着糖,一边摇晃着脑袋笑道,“不过是一只还在嗷嗷待哺的小野狗。”
霍决身后的一个身着西装的年轻男人点燃香薰,香薰的清淡味冲淡了屋内氤氲的烟味。
他垂眸,极长的眼睫毛盖住了眸底一寸一寸爬上来的冷意,意有所指。
“就算是一条嗷嗷待哺的野狗,常在面前晃悠也让人很烦的。”
“我讨厌狗,摇尾乞怜,恶心透顶。”
秦云鹤立刻笑嘻嘻地道,“是的,是的,像先生您就是一匹野狼,厉家那头小野狗哪里比得上您,您这辈子也不会当狗。”
话音刚落,一个西装男人步履匆匆地走进屋内朝霍决耳语一番。
霍决对落地镜整理了一下着装,接过一根格子领带重新打上了。
他淡淡地瞥了眼秦云鹤,看着青年一脸乖巧的模样就知道他想要搞事情。
“沈园进展怎么样?”
沈云鹤懒洋洋道,“已经收工了。”
“不过真没想到您竟然愿意接受这种私人项目。”沈云鹤躺在沙发上笑道,妖孽俊美的面容眉目飞扬着,“看来沈家和先生您挺有缘分的。”
“闭嘴。”修长的白玉手指落在指纹验证的锁上显得清冷矜贵,“既是野狗,栓起来打一顿就会老老实实,不行就打两顿。”
沈云鹤惊得口中的棒棒糖都要掉下来了。
他咂舌地看向监控中如小白花一样的沈小艾,“不会吧?先生不会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