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白彩茵双腿已被吓软,是在保姆的搀扶下才回的房。
直到下班后离开水家,保姆们都觉得水澜这次回来,就是一场噩梦来临。
“说吧,这些钱到底是从哪儿来的?你能骗过水凰,却骗不过我。”
房间里,岳雨柔手拿着那个迷彩色包包,一脸质问的看向水澜,就算白彩茵那群女人会被水澜糊弄过去,可她这个当了十几年的妈又怎会看不出来,只是当时不想捅破而已。
水澜已经换上一套卡哇伊睡衣,盘腿坐在被褥上,对于老妈的审问默不吭声。
这些钱她的确不是靠打工赚来的,而假扮池尘煜女盆友赚来的酬劳……
可这个理由,她又怎好意思告诉母亲?
“不说是吧?那我就把这些钱剪了!”岳雨柔见她不打算说实话,冲到桌前拿起一把剪刀,就要对那一叠钞票下狠手,水澜眼疾手快,从岳雨柔手上抢走了剪刀。
“妈,有话好好说,别和钱过不去。”
“你要是真把我当妈,就告诉我这些钱是哪里来的?”
见水澜这般吞吞吐吐,岳雨柔越发觉得这钱来得蹊跷,但她更怕水澜是以不正当的途径获得。
“好好好,我告诉你,这钱我是替池尘煜打工得来的。”眼看纸包不住火,索性坦白从宽。
岳雨柔紧皱的眉微微舒展开来,语气也没刚才那般强硬,“真的?不是不义之财?”
“妈,你难道不知道我的为人?我就算穷的舔酸奶盖,也绝不会去偷人家一分钱。”
“好孩子,是妈冤枉你了。”
岳雨柔将水澜一把搂紧,眼眶里充溢着激动的泪水。
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紧张地握住水澜的肩膀,表情严肃,“对了,以后不管什么原因,尽量离池尘煜远一点……”
想起今天水凰在餐桌上说的一切,她半信半疑,为了确保无意外发生,她不得不提醒水澜。
对于弟弟家的那个孩子池尘煜,她多少还是有所耳闻,从小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