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到了营区,我发现这是一支供给十分充足的部队,运输生活物资的马车源源不绝,食物和酒充足得可以时常举行庆祝会招待达官贵人,能够得到王室总管特殊照料的一定是女王陛下的爱将了。
我跳下车,看到当地农户赶着一大群羊在跟驻地总管就价格争论不休,一边还有士兵正在搬卸马车上的新鲜蔬菜和大桶的葡萄酒,看来今晚的宴会一定很丰盛
。
事实证明雷文爵爷是个极喜欢热闹的人,除了我们,还有一个杂耍班子和戏团被叫到这儿服务,由于观看表演的基本上都是些士兵,所以演出一度很粗俗,戏剧对白也夹杂着□的韵味,头人为了不使我们的出场显得过于挑逗,就把所有的动物都赶了出来,有四只狗和两只羊,还有一只会说话的鹦鹉。
当表演结束,有一个侍从打扮的男人走过来对我说:“姑娘,跟我来一下吧!有个老爷很想单独见见你,他会给你额外的奖赏。”
我四处一望,发现玛雅手捧酒杯坐到了一个骑士的怀里,那人把大把金币塞进她的□中,看起来她打算好好的刮一笔。
我摇摇头,“我的表演已经完了,今晚我不打算离开帐篷。”
那个男人很不满意我的回答,“这位地位尊贵的老爷已经等了你很久了,你不能让他失望,给你句忠告吧!这里负责守军的雷文爵士是给这位大人做事的,这里没有人能违抗他的命令。”
“如果你不熟悉安卢人,那么我告诉你我们是不接受命令的,没有人能强迫我们做事。”我抄起手臂骄傲的看着他。
“金钱能让你这小□低下头的!”对方不屑地说。
我把头一扭转身就走,可是下一刻我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被一口布袋套起来,捆上绳索抗上了某个人的肩膀隋隅而安最新章节。我就像牲口一样被人运走,到了目的地就被释放出来,我看到那是一座很大的帐篷,距离先前表演的场地较远,身旁站着几个孔武有力的骑士,他们都津津有味的打量着我,显然他们并不打算动粗,因为我根本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我不晓得这些士兵及骑士身上的徽章属于哪位领主,但是经验告诉我从手下的资质就可估测长官的实力,眼前这些人一看就是训练精良,没有丝毫懈怠的,他们的主人也一定不好对付。
令我感到气愤的是这些旁观的人脸上都挂着暧昧的笑,仿佛他们知道我进去是要做什么的,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指着那个阴险的贵族侍从说:“先生们,如果你们还有一点骑士精神就让我离开这儿,我根本不想到这儿来,是这个人用卑鄙的手段将我绑架来此的。”
没等那位愤怒的侍从开口骂我,一个骑士就回答我说:“我想你用不着担心,他从没让任何一个女人抱怨过
。”然后其他人纷纷发出附和的笑声,甚至有人对我说:“等你从里面出来要不要也试试我?”
我恼怒的掀开门帘大跨步的走进去,打算好好的和里面的人理论一番,可当我一看见他就吓得差点尖叫起来。
“欢迎你,我甜蜜的小叛徒!”弗雷安正好整以暇的坐在靠背椅中等待着,一双深邃的蓝眸熠熠有神的盯着我,脸上挂着的是守株待兔的笑容。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逃跑,可又马上想起外面的守兵,这一来我真的是只笼中兔了。我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看着他说:“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没想到的事的确很多,在我派出大批人搜寻一个扮成男孩儿的女人时,的确没想到去拦截这些穷卖艺的安卢人。但事实看来他们是最适合窝藏逃犯的地方,因为这些人本身就是小偷、骗子、□……”
“不准你这么说他们!”我怒声打断他,“比起这些罪名,手染鲜血的杀人者和强暴少女的人更该下地狱。”
伯爵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慢条斯理的扫视着我,“我承认我杀了不少人,不过强暴少女?”他有趣的审视着我,“我强暴你了吗,我亲爱的小姐?”
“那是你即将要做的事。”我倔强的的回答。
“不,你是在诬蔑我了,我从不打算强暴任何女人,我并不需要这么做,不是吗?”他那促狭的表情使我知道他在暗示什么。
“既然这样,我可以走了!”
“给我跳舞吧!”他突然命令道。
我顿住脚步,转身看着他,“你在开玩笑……”
“一个安卢女人最擅长的不就是跳舞吗?”他目不转睛的瞪视着我,用匕首作了个请的姿势。
“如果你想看安卢人跳舞,你可以到帐篷外面来,今天大家都聚集在营地中央观看表演
。”
“我和他们不同,这座营地是我建的,因此我有单独享受**的权利。”
“你要让我相信你在这里是主人而不是客人?为什么那些人身上的标志和林赛家族的不同?”
“因为他们是王室骑兵队,我是女王任命的指挥官,那些标志是重新设计过的,林赛的花纹只占其中一部分。”
我点点头,“那么好吧,指挥官阁下,你就不能试着加入你的部下中吗?”
他讽刺的对我说:“比起这里私密的环境,你更乐意在大庭广众下展示你的**?”
我差点气地说不出话,拼命维持住镇静回答他:“不论是在任何地方我都不会脱衣服的,你满意了吗?”
“昨天你可不是这么表现的,你和你的舞伴让我的士兵大饱眼福,所以他们才迫不及待的向我推荐你们树宗。”
“你怎么知道那就是我?”
“因为据说那个美女带着一个穿衣服的猴子。”
我叹了口气,“如果要我跳舞,那是要付钱的,安卢人不接受没有赏金的工作。”
“钱我早就付过了。”他继续以轻松的口吻说话,可眼里的神情却仿佛酝酿着某种阴谋,令我不由得警觉起来。
“在哪儿?”
“在你的布袋里还有你分给你哥哥的那一大笔钱中。”我瞪着他不说话,他缓慢的笑了,“怎么,我给你的那张地契没为你赢得更多的好处?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穿着俗不可耐的衣服,跳着半**体的□的舞,我可万万没想到让我一不留神赔了一大笔钱的聪明女人居然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境地,那些钱可足够你过着贵妇一般的生活。”
“前提是我能躲开你的追踪!”我提醒他,“而且我喜欢这种生活,我生来就是个安卢人。”
“你认为我不长眼睛吗?我没见过任何一个安卢女人长着一头金发和绿眼睛,就算你染了头发,我还是能轻易地把你从那些皮肤粗黑的女人堆中找出来
。”
“看来你不喜欢我的族人,爵爷,但我决心要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跳舞吧,长腿女郎,在我给了你这么多钱时你也该好好的回报我。”
我看了他一眼,忽然兴起了一股不服输的冲动,现在我不是他的情妇,只不过是个靠跳舞为生的安卢女人,我才不管他拿什么眼光来看我,而且我断定他其实十分期待我跳的那些□舞蹈。
没有伴奏我就靠自己的哼唱起舞,那也是首很有情趣的小调,由小伙子赞美漂亮的姑娘并幻想跟她幽会开始,逐渐到他们生儿育女,家常理短成为滋生烦恼的温巢,最后姑娘转身另投他人怀抱,可怜的丈夫独自抚养孩子并告诫他们别轻信女人的外表和善变的心。我故意把这个小段子翻译成拜尔语,让他能听懂,但见他听得津津有味儿,一双专注而敏锐的蓝眼紧紧追随着我的一举一动,没有一个男人有他那样漂亮的眼睛,当他盯着女人看的时候无论她多么世故都会感到如初生婴儿般脆弱。
我一次次重复那热情奔放的舞蹈,旋转我的大红舞裙和波浪般的长发,抖动手臂上的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最后我把高跟鞋踢掉,干脆就赤脚在地毯上跳起来。
舞蹈结束时,我以一个旋转坐上他的膝盖,不需任何暗示他即闪电般的抱住我,我们就像窒息的人寻找空气般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执意剥夺对方的呼吸。他的吻是那般炽热,狂猛地探入我的嘴中,迫使我溢出求救的□。
我的裙子在刚才那个旋转中摊开,使我的屁股直接贴在他的腿上,一股热力促使我躁动不安,他的一只手撩开摊在膝上的裙摆探入其中寻找我的**。当那带着硬茧的大手抚摸上我的臀部,我几乎要昏过去,□的感觉使我双腿瘫软。
“我不是你的情妇,弗雷安!”我用双手捧住他英俊逼人的脸说。
“我知道。”他溢出沙哑的声音,“你是个美丽的安卢娼妇,你知道如何骗取男人的灵魂,就凭这裙子下面的东西——”他的手强硬的撕开我的丝制连裤袜,在我的惊喘中挤入两个臀瓣间,准确地寻得那处脆弱的软处搓揉亵玩。
我拼命的维持意志和他对视着,在他涌起野兽般征服的目光时对他说:“我要你知道,我不是为了钱才和你在一起的,而是为了你是个男人,而我是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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