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崇生已经不太相信乔诗语了。
“你又想骗我?”说完,他手下一用力,刀口在乔诗语的脖子上化开了一条血线。
众人呼吸一窒,张老七都快要吓坏了。
可乔诗语不过是一瞬间的紧张之后,却还是笑眯眯的样子,“我当然不会骗你,不信你杀了我。可是你要是真的杀了我,可就没有人帮你了!”
蔡崇生看她如此淡定,才终于放松了一点心情。“你真的愿意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当然!”乔诗语笑道。“你先把刀放下,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蔡崇生拧了拧眉,戒备渐渐的放松。
梁淮安趁机朝着身后的警员们招了招手,低声道,“注意!”
只要蔡崇生将刀子放下来,他们就可以一鼓作气的冲上去,将蔡崇生控制住。
眼看着蔡崇生的刀子要落地了,他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了一样,又迅速的提起了刀子。
“不对,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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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诗语一愣,下一秒,蔡崇生的刀子已经重新又贴在了乔诗语的脖子上。
“你别想再骗我了,除非你叫他们全部都退出去!”
乔诗语拧眉,转头看向其余众人。“你们都出去!”
梁淮安生气,“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要求了?”
乔诗语也生气了,“梁警官,你如果再这样,我会以为你在公报私仇!”一边说着,她朝着梁淮安使了个眼色。
她也不知道梁淮安是不是能看得懂,反正她是尽力了!
梁淮安被噎的张了张嘴,身后的警员一时间也搞不懂了。
“梁警官,我们是……”
“退出去!”
警员,“???”你也变得比六月的天还快呢!
大家伙接到通知,全部都慢慢的往外退出去。直到最后一个人都出去了,乔诗语才笑道。“可以了么?他们都出去了,我放下刀,我们好好的聊聊吧!”
蔡崇生终于慢慢的将刀子放下,,慢慢的看着乔诗语。
“你现在就叫人拟合同!”
乔诗语一边点头,一边下意识的抬起了脚,趁着蔡崇生不注意的时候,一脚将他踹翻。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蔡崇生一愣。旋即破口大骂了起来,“你这个无耻的女人!你竟然阴我?”
乔诗语没理他,直接又给他了一脚,反剪住他的双手,将他按在了地板上。
里面的动静超大,陈四和张老七两个人闻声一冲进来,就看见了一直以来看起来十分彪悍的乔诗语,这会儿一身职业套装,又帅又酷的将蔡崇生按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陈四突然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之前没有和她对抗,不然这会子被按在地上的就是自己的了吧?
“梁警官,你还不进来么?”
乔诗语,没好气的叫道。梁淮安这才慢悠悠的走进来,看着乔诗语的样子,哼了一声。
“我以为,乔小姐你一个人就可以了。还要我们来做什么呢?”
乔诗语懒得理会他,又踹了蔡崇生一脚,将他交给了警员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
“陈叔,你先不用回去开会了。派几个人把大堂重新清洗一遍!不要给其他客人留下不好的居住体验!”
说完,她人已经到了门口了。
陈四愣在原地,等她的身影消失了,才恍然回过神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虎父无犬女么?
……
乔诗语出去之后,张老七才忙追上来。
“小姐,你的手受伤了,我现在立刻送你去医院。”
乔诗语点了点头,两人正见了一辆熟悉的车子从不远处开了过来。车子停下之后,宫洺快速的拉开了车门,带着章医生下车。
随后便径直朝着乔诗语这边走了过来,一眼看见了乔诗语手上的鲜血,宫洺脸色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张老七还以为宫洺是来报昨天的仇的呢,忙上前将他挡住。岂料下一秒,宫洺焦急的开口。
“你一个女人,逞什么能?”
张老七一愣,默默的看了一眼乔诗语。
乔诗语皱了皱眉,“我没事,宫先生不必担心。”
宫洺也是刚才太着急了,听见了梁淮安的电话就赶来了。路上一路狂飙,可是还是来晚了。
看见她手上都是血,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还好,没事。
身后的章医生是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矛盾的。见状,便慌忙说道。“宫总,让我给乔小姐看看吧!”
章医生是有名的外科医生,让他看,自然是最放心的了。宫洺点了点头,“嗯!”
张老七对宫洺还很有敌意,在他的心里一直都以为,贺天企是宫洺的人害死的。所以,他哪里肯让章医生靠近?
“不必了,我会带我们家小姐去医院!”
宫洺眉心紧蹙,“你以为我是专门找人来给她看病的吗?章医生是来给受伤的访客看病的!现在便宜你们了!”
说罢,他便淡淡道。“我先进去了。章医生你快点!”
章医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见过作死的,没见过这么作死的!
你们俩就拼命的作吧!
心里这么想,嘴上章医生还是很仗义的给宫洺一个台阶。“是,我是来帮国外访客看病的,所以时间有限,赶紧先看下吧,万一治疗不及时留下什么后遗症就不好了!”
张老七也确实担心乔诗语万一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他可对不起贺天企,便退了一步答应了。
章医生赶紧帮乔诗语仔细的检查了一边。
“谢天谢地,还好,问题不是很大,没有伤到筋骨。我给你包扎一下,上点药。最近几天,要注意护理伤口!”
乔诗语点了点头,“谢谢章医生。”
弄好之后,张老七便带着乔诗语离开了。章医生收拾了东西,刚走到大门那里的时候就看见了宫洺一直站在那里。
看见章医生过来,他立刻问道。“怎么样了?”
章医生装傻,“什么怎么样了?”
宫洺眉心紧缩,“乔诗语,她怎么样了?”
章医生叹气,“在我面前,你倒是一点都不隐藏,怎么在人家面前就那么别别扭扭的呢?明明是担心的要死,把我从大会上抓出来的,还偏偏病的!”
宫洺苦笑一声,“你不懂。”
章医生无语,“我老人家是不懂,你们年轻人啊,就是太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