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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兵不进总参那真是浪费人才。怎么样,后面跟着呢吗”

温行礼从倒车镜里看一眼,确定温行之的车还跟在后头,便放下心转过头嘱咐温祁“这儿车多,一会儿拐弯走,那儿少。”

温祁无声地点点头,在绿灯亮起的那一刻打起了转向灯,慢慢地将车子拐到了另一条道上。然后就在车子转过头,温行礼下意识地往后一撇,脸色顿时大变原来一直紧紧地跟在他们车子后头的那辆宾利没有跟着他们拐过来,而是在向前行驶的绿灯还未亮起的时候直直地开了过去。

温行礼看着那辆车开过去,反应过来立刻叫温祁调头。可这会儿正是拐弯的时候,一辆辆车跟过来,都顺着往前开,又是单行道,哪里是说调就能调的。

温行礼急着拨温行之的电话,“行之给我把车倒回来你那是回大院的样子吗”

“谁说我要回去”那人的声音低沉着声音,不疾不徐地回击过来。“扣了我的人,又关在了老房子,真当我没一点脾气”

“你,那你带她去哪儿”

温行礼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

说完,那边率先挂了电话。

温行礼气愤地合上手机盖,看车子停在原地,恼火地说“调头啊”

“打滑了,轮胎陷进去了。”

看了眼前方,温祁面无表情地打火开车。温行礼又侧头看了眼,回过身重重地捶了下车门。

又上当了他妈的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别打脸啊,这是上章最后剩的内容。

先补完,明天我会再更新的,今晚俺先去睡觉咳咳。昨夜坐车回家了,所以俺终于放假了,这段时间会尽快完结文的,本月一定会完结,不会再拖了。ttatt

叔发飙了,于是又摆了温行礼一道。

所以纵观全文,他最苦逼。

、51、

53、

提亲而已。

温远被这个词囧的半死,而远在b市“提亲”的李小棠也忽然打了个喷嚏。她拿出手帕擦了擦,一抬头见温恪向她看来,便笑着解释“有些感冒,不好意思了。”

“是不是着凉了”他端着一杯茶放到她手边,“你一向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李小棠捏着提珠掀起茶盖,注视着杯中浮浮沉沉的茶叶,说“再珍惜也不过是这么一具残躯,更何况老天待我不薄,命中多病却也能活到现在。”

“说的什么话”

触到他不赞同的眼神,李小棠也并不害怕。

温恪生就一张严肃周正的脸,大半生的征战沙场让他周身有种肃杀的气势,再加上后来位居军中高位,很难有人不怕他。也因此,很多人在跟他说话的时候,压根儿不敢看他的眼睛。太锐利,似乎只需一眼的对视他就能将你的想法全部看透。

于是,李小棠便觉得自己很奇怪。几乎从遇见的第一天起她就从没怕过他,甚至有的时候对他说话都很不客气。大抵是无知即无畏,她那时,还不知道他是那样一个人物。

也许,她知道就好了

“怎么不说话了”

这一声将李小棠的思绪拉了回来,她的眼睛也渐渐清明,带着一股温润的笑意。

“我说的是实话,人总要懂得感激老天才能多得眷顾不是”

温恪微哂地在她对面坐下,不再与她争辩。视线落在她的腿上,他说“不久前我去a镇看过你一次,但那时你在住院”

“我听莫修提起过。其实不是什么要紧的毛病,住不住院都无所谓,但是莫修他坚持”

“既然没什么要紧,那怎么就不肯见我一面”

他在那里等了三四日,始终也没有等来她的松口。

李小棠一愣“那是因为我生病的样子很难看,所以每当这个时候我从不见外人。”

外人。

温恪默默咂摸了一会儿这两个字,只觉得喝进嘴里的茶越发的苦涩。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似是意识到自己话中的某些字眼让他不舒服,李小棠缓缓地笑了“我这次来可不是叙旧的,是有事情要跟你谈。

温恪嗯一声,“谈完了就要走”

“怎么会。”她说,“你瞧我已经打发莫修去收拾姐姐那套老房子了,所以这次过来我会多待些日子。”

“你若是替老三来求情的,那我看你这辈子都回不了a镇了。”温恪打趣她,“我是不会同意的。”

“当真如此的话,那事情反倒好办了。”

“哦怎么说”他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李小棠非常淡定地看着他,并不回避“那我就趁早回去给温远准备嫁妆,婚礼就在a镇办了。”

“胡闹”

他被气笑了。

“我也不想胡闹,所以现在你可以跟我好好谈谈了”

温恪摩挲着椅子扶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说“丫头太小了,怎么当得好老三的家”

李小棠忍不住笑了“行之那样的人,还用别人给他当家而且你别看温远年纪小,但心细如发,未必不能照顾好行之。”

“你也甭夸他,他再精明个人也有犯糊涂的时候,说不定这事儿就是他一时脑热的结果。”老爷子负气道。

“你说这话才是犯糊涂。”李小棠失笑,“退一万步讲,即便是行之一时脑热,温远也未必肯。”

“这倒是奇了。丫头打小就没见过你几面,你怎么就如此她未必肯”

“三年前我就知道了。”

“三年前你见过她”

李小棠挑挑眉,笑容竟有些狡黠“是行之带过来的,那时候应该就在一块儿了”

老爷子的脸彻底黑了,气恼不过地一巴掌拍到旁边的桌子上“这混小子”

李小棠容他发了会儿脾气,才又说“所以你说行之怎么会是一时脑热你不妨直说得了,你是在意你温家的名声。”

被戳破了,老爷子沉默了会儿,悠悠一叹“我都到这个岁数了,还在乎什么名声面子。若这个都想不开,那岂不是枉活了这么多年。是行之。”他说,“他才三十多岁,这样传出去别人得怎么看他”

“你是嫌温远配不上他”李小棠犀利地反问,“那你说,行之要个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别人满意”

“你不要断章取义。”温恪略有些无奈,“不管配不配得上,传出去终归是个不好听。”

“迂腐”李小棠气愤地说。

温恪气极反笑,摇摇头,没再说话。

正巧此时有车子开入大院的声音,李小棠站了起身“莫修回来了,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哦房子这么快就收拾好了”

温恪不经意一问,就看见李小棠又瞪他一眼“反正也是温远才住过的,有什么可收拾的。”

一点儿面子也不给老爷子留。

温恪失笑地看着她,“我送你下去。”

“不用了。”李小棠拒绝他,起身就走。

温恪也明白她不愿意别人拿她当残疾人看,就站在原地没有动。李小棠一步一步地走到门口,开门的时候迟疑了一下,又侧过身看了温恪一眼,轻声说“我还是希望你再考虑考虑,不为别的,只是不想孩子们再走我们的老路。这种苦,你我吃的还不够吗”

温恪怔了一下,良久,在她的注视下,默默地点了点头。

随着春节的临近,年味儿是越来越浓了。

小年将过,各家大门上已经挂起了灯笼。与b市的红灯笼不同,这里的灯笼是用双层的厚厚黄油纸裹住的,虽没红的喜庆,但却凭添了温馨之感。沿着一条条小路走到镇中心,那里有座拱起的桥,桥边各蹲了八个石狮子,石狮子外形奇特,嘴里叼着一个铁钩,每个铁钩上都挂了一个红灯笼,夜晚亮起的时候,桥两边的河面皆泛着粼粼的红光。

李小棠其实不愿意在b市过年的,因为这里的年味儿要比那里足多了。虽是零下几度的夜晚,但大街小巷还是有很多小孩子在玩闹,尤其是今天这种刚刚下过雪的天气,整个小镇是热闹异常。

相比之下,温先生的家里面就显得有些冷清了。

吃过晚饭,温行之闲坐在沙发里,将笔电摊到腿上处理一些公事。而温远同学则坐在离他有一米多远的另外一个小沙发上看电视。这样平安无事相处了有十几分钟之后,温先生抬头,揉了揉太阳穴,唤人“温远。”

温远瞥他一眼,没应声,转过头,继续看电视。

对于这种不友好的态度,温先生不在意地挑挑眉,拍拍身边的位子“坐过来。”

“不要”

很明显的,这位小同学在闹别扭。

温先生难得地开始反思。

那日他说完提亲,温远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脸红“谁说要结婚了”

温行之倒是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也好,那你说说除了结婚之外我们还差哪一个环节,补回来就是了。”

温远大囧,这还要她说呀他自己那么高的iq一想不就知道了,求婚啊大爷

温先生看她一脸纠结的表情,善解人意道“怎么抱也抱过了,吻也吻过了”

下面就是限制级的了,温远立刻捂住他的嘴“不许说了”她的脸爆红,“连求婚都没有,还想结婚,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想起什么,温远立刻jing惕起来,“等等你说棠姨去b市提亲了,她、她是代表谁去的”

温先生略沉吟“她是一直拿你当亲生女儿看待的,所以”

所以是代表她去的了

女方向男方提亲这是哪家的习俗表白,初夜她主动就算了,如今连结婚都是她这是哪来的道理

温远想哭死了算了有她这么倒贴的吗于是温远同学一怒之下划了道三八线,开始单方面的冷战。

反思完毕,温行之合上笔电,起身上了楼。温远斜眼看了眼某人那挺拔的身影,正要扁嘴的时候,那人拿着衣服外套下楼了。温远急忙移开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看,不一会儿就感觉到他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脑袋。

“穿上衣服。”

“干嘛”她鼓着腮帮子看他。

“该输液了。”他说,“时间到了。”

原来温远刚到a镇的那天就感觉嗓子不舒服,咽东西非常难受,请医生一看,原来是扁桃体发炎了,要输液才能好。这镇上倒是有个医术非常精湛的老医生,离他们的房子也就隔了两条街。

出了门,按照冷战原则,温远走在前面,始终与温行之隔一段距离。温先生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一路油纸灯笼晒下来的柔和灯光照在脸上,显得眉眼分外的柔和。

路的尽头有两个孩子在凝结的冰上玩打滑,温远看的心痒痒,也跟着过去玩了一下,却不想脚上穿的是手工纳的棉鞋,一上冰就特别滑,温远还没反应过来,就摔到了地上。两个小朋友站在那一边捂嘴笑了,丢了人的温远同学要站起来,可是冰滑,她越着急越起不来。直到一只五指修长的手伸到她面前。

“起得来吗”

虽然他的表情是平静的,可温远还是听出了这话中的调笑意味。她仰头看他,正要扶着他的手站起来的时候一个念头从脑子里闪过。于是她眼珠子一转,“你背着我”

温行之眯眯眼,在她脑袋上敲了下,把她扶起来之后,就转过身弯了弯腰“上来罢。”

温远一咧嘴角,趴到了他的背上,趴稳之后第一句话就是“一会儿回来你也得背着我”

温行之没说话,只是托着她的手照着她的屁股来了一下,正好打到她摔倒的地方。温远嘶一声,不敢乱动了。

老医生的诊所里病人还不算少,因为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