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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不是出事了吗我生病了”温远气不过地用脚丫子踩了他一下。

“所以我这不是来了”

他顺手握住了她光裸的脚踝,又上移了一寸握住了她的小腿,一把将她带到了自己的腿上落座。温远起初还挣扎着,可在他淡淡的目光下,她安静了下来。

或许是药效起了作用,她的脸色不像上午见到时那样苍白了,有了淡淡的红晕。她的头发似乎永远都长不长,一直都是高中时留蘑菇头的长度,蓬蓬松松地围住她的脖颈。还有她的体重,养到现在,只比读书的时候胖了五斤。

他用大拇指按揉着她睡着时压下的褶印,看着她的脸颊渐渐泛出红色,眉目间稍稍有些松动。

温远看着他,低声问道“你今天为什么给我打电话啊”

对于这种没什么营养的问题,温行之基本都选择忽略。

温远瞅了他一眼,又接着问“那是不是我不生病,你就不来了”

这回他要是再不回答,温远同学可就不答应了。

“来。”温行之说道,趁温远同学还没来得及高兴之前,又加了一句,“过几天有个论坛的峰会,就在a市。”

温远同学怒了“这种小会不是助理代你参加就可以了吗”

说完,她也明白了过来了,低头把脑袋埋进了他的肩窝里。

温行之低头看着她,终于在她顶不住他的注视不安分地乱动时,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因为还在生病,温远多少有些抗拒这样的亲密接触。可她忘了,他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不像大她十一岁的人。他身体前倾,以应和她的姿势。一只手控住她的下巴,一只手勒住她纤细的腰肢,断绝了她要逃的念头。

她的嘴唇因为发烧还有些干,所以他也并不着急,慢慢地让她放开,接受他。

温远本来就对他没什么抵制力,在加上他这么有耐心的引导,很快就投降了。双手环上他的肩膀,感受着他带来的颤栗,终于忍不住嘤咛出声“小叔”

结婚之后她从未叫他这两个字,温远能感受到他动作的停顿。这个称呼所包含的意义在此刻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有些暧昧。

温行之顿了一下,一手撑起她的后脑勺,吻向下移。一手解开她衬衣的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

吻刚刚落下,温远就忍不住打了一个颤,刚想推开他的时候。

一道咔哒声从门口传来。

完了。

这是温远听到这道声音的第一反应。

她惊慌失措地看向门口,只见同事小白一脸愣怔地站在那里,看着屋内的两人,不知该作何反应。

而温行之却淡定得很,他瞥了眼小白,又把温远衬衣上刚刚解开的扣子一一合上,顺手又理了理温远凌乱的头发。

这一切刚刚做完,门口的小白也反应过来了,捂着脸,一边大叫着“我看到了什么”一边转头狂奔。

听着她的叫声,温远彻底地没脸了。

这种被“捉奸”的感觉是肿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说明因为这周比较忙,所以没费心思写正文。这是两人的婚后番,有点点jq,算是六一节送给大小朋友们的福利吧,嘿嘿。

温远同学一直受压迫,此章算是温小姑娘的反抗,哈哈。但最后谁是赢家捏

还有,大家能想象出两人kiss时的姿势吗

另外我朋友看完,说我还没写完,接下来应该写h。俺说这种事还是读者自己yy比较带感。你们说类

此文不v,所以大家看完多撒撒花吧,算是给俺滴鼓励

、10、

酒店里闹得动静不小,司机早就将车开了过来。温行之疾步走向车门,又对赖以宁交代了几句,转身就上了车。温远还愣愣地站在一旁,直到赖以宁为她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才回过神,动作缓慢地跟了上去。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雪下得又大了一些。主干道上车辆众多,司机不得不放慢速度,碾压着积雪,向前驶去。

温远坐在后排,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温行之的侧脸。怒气似是有所收敛,连呼吸都是轻浅的,可刚刚被他那么一吓,温远现在想想还有些害怕。索性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睁大眼睛看着窗外,直到陈瑶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胳膊。

“远远,我看着,这好像不是回酒店的路。”

陈瑶附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温远借着街边一闪而过的路灯的光,才发现司机把车越开越远了。她跟陈瑶对视了一眼,又有些犹豫地看向温行之。

舔了舔下唇,她说“小叔,是不是走错路了酒店不在这边的。”

“今晚不住酒店了。”

“为什么”温远焦急地把住车椅,“陈瑶姐明天要考试,不能乱跑的。”

“肿着一张脸怎么去住酒店”温行之微微侧头,语气不是很好地说道。见她脑袋迅速地压了下去,他才放缓了语气,“今晚先去我那儿,明天你陈瑶姐我亲自送,你就别操这份儿心了。”

陈瑶听他这么一说,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拽住温远的胳膊说“没事的远远,还是,先看看你的脸吧。都肿成这样了。”

温远低头闷闷地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故意的,脸肿也不是我的错。”

到底是孩子心性,被大人训了总得找补回去。温行之听了,扫了眼她委屈到鼻子都皱起来的样子,眉间稍稍有些松动。

温行之的住所距离市区比较远,车开到这里,已然放慢了速度。温远透过车窗,看到了一溜的小别墅,鲜有的几栋高楼,掩映其中,分外扎眼。温远从小就对钱这个东西没概念,可现在一看到这些,再看温行之时,就不由自主地给他挂了标签资本家。

许是被她盯久了,温行之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嘴边像是带着笑,连带着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如果,忽略那肿掉的半边脸颊的话。整张脸倒是很生动。

他带着两人进了一起上了楼。

这套位于十二层的房子是很早之前买的了,也是温行之住的次数最多的。他是个喜静的人,这里的环境正好符合他的要求,没过多考虑,便定了一套。

温远站在门口,一股地暖熏出来的热气向她扑来,她没忍住,登时就打了一个喷嚏,浑身哆嗦了一下。温行之取出两双拖鞋,递给了她们两个人。

“这个房间有个大床,你们两人今晚在这儿休息。”温行之看着两人,说道,“t市这么大,你们两个人住在酒店也不安全,这两天就住在这里罢。”

陈瑶听了立刻表示感谢,而温远却不由得咕哝了起来。好不容易找了借口来了t市,还要被他继续管教。

似是看出了她的不情愿,温行之不动声色地敛了下眉,“温远,你跟我来。”

他带着她走到了餐厅,指了张椅子让她坐下后,又将餐厅的灯打开。

“把头抬起来。”

温远正出神间,听见这么一句话,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正对上微微俯的温行之,那点漆似的黑色眼睛看上去格外的亮。

温远愣了一秒,而后下巴被温行之抬了起来,将她肿了的半边脸对着头顶上的灯。

温远忍不住吸了口气,随后就听见温行之问道“很疼”

瞥见他眉头微微皱了皱,温远连忙摇了摇头“不疼,不疼啊”

他竟然用手捏她的脸温远立刻惊叫出声,自我保护意识极强地拍掉了他的手,泪眼汪汪地瞪着他。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温远仿佛看见温行之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还未待她仔细看清楚,那人已经直起了身,向厨房走去。

温行之取出一条毛巾,用凉水泡过之后递到了温远手中。温远小心翼翼地往脸颊上一贴,登时就被冰地打了一个哆嗦,毛巾差点儿从手中脱落。

幸而有一只手及时地捂住了她的脸,温远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抬起头眨巴着眼睛看着温行之。距离之近,有些出乎温远的意料,她的脸噌地一下红了,毛毛躁躁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温行之也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待她适应之后,就松了手。

“先冷敷一下,不行的话再抹些药膏。”

温远小姑娘低着头哼了一声。

温行之眉头微皱,还待说些什么,门铃忽然响了起来,他只好折身去开门。

看着他的背影,温远终于松了一口气。

赖以宁将她们的行李都送了过来,陈瑶因为明天要考试,洗了个澡就匆匆入睡了。而温远却睡不着,换了舒适的睡衣,坐在客厅沙发上继续折腾她的脸。

其实刘副部的儿子着实不争气,父亲好不容易安排了这样一次见面,他却是跟一帮狐朋狗友胡闹完了才过来的。一身酒气,本就熏得人心烦,还不安分。也幸好他醉得厉害,使不出来多大的劲儿。

不过女孩子家的皮肤本就娇嫩,再加上温远的皮肤又有些特殊,捏一下就红一片的,更别提打上这一巴掌了。

温远心里有闷气,一边小声嘀嘀咕咕一边敷着脸颊。

温行之此刻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对着面前的电脑屏幕看得认真。

他换上了一身家居服,这让从来只见过他穿正装的温远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末了,撇嘴。这人不论穿什么,都是那么一丝不苟的样子。

想了想,她开口道“小叔,今天晚上得罪的那个人,真的没事吗”

“怎么”

“我看陈瑶姐有些担心。”

“你跟陈瑶很熟”

温远看着他,嗫嚅道,“也不是很熟,就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说完挠了挠头发,似乎是有些不太自信。

温行之这才抬头看她一眼。她的睡衣有些宽大,再一缩脖子能包住半张脸。鼻子倒是很小巧,可纠结的时候总是爱皱起来。再往下,又看见那条红绳,稳稳妥妥的绑在手腕上。

盯着它看了一会儿,温行之才移开视线,不疾不徐地说“那就别想了,脸敷好了就去睡觉。”

温远“”

温远自诩自己是个有骨气的姑娘,所以一等他说出那句话。温远小姑娘就站了起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回房间睡觉去了。

关门的声音稍稍有些大,算是表达她的不满。

客厅里算是安静了下来。

温行之盯着紧闭上的房门看了一会儿,末了,轻轻地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啊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

因为这两周有数门考查课要考试,俺要突击,所以这两天只码了这么些字。

下周会补偿大家的字数一下多多的

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看到大家的撒花俺真是太幸福袅等我有时间了一定上来回复。

小说明:温远不是温家亲生的,这点大家不用猜了。至于她的真实身份,后面揭晓。

t市的大雪下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起来,满城都覆上了一层白色。温行之因为临时加了一个早会,就安排赖以宁送陈瑶去电影学院。。

温远打着哈欠陪陈瑶一块儿去了考场。。

不知是因为睡得不好,还是临上考场前有些紧张。陈瑶的脸色有些苍白,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

温远也没经历过这种大阵仗,挠挠头只能笨拙地安慰她几句,能不能起到点儿作用她就不知道了。。

车开到电影学院的门口时,大门外已经排了老长的队伍了。这样的天气,家长倒还好,裹得厚厚的看不出冷。倒是那些考生们,一个个因为考试不敢穿的太多,纵使外面套了件大衣,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着。。看着他们,温远忍不住叹了口气。幸好自己没有这样的雄心壮志,否则岂不是要遭受同样的苦

“远远,我陪陈瑶去招生办。天冷,你就别跟下来了,在车上等着吧。”赖以宁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