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1 / 1)

郭守义只觉得自己自己浑身都像置身于火海之中,被火灼烧疼得厉害。

他眉头紧皱,不断地挣扎着想要逃离火海。

可是浑身似乎都被什么东西牢牢束缚住了,挣扎不开。

于是他便越发使劲了,一定要挣扎开才行。

渐渐地,他的力气越发小了,身上的伤口也越发疼痛了起来,绕是他这般能忍的汉子都没忍住叫出了声。

在他旁边的赵昌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的异常,见郭守义眉头紧皱额上冒出了不少冷汗。

不会是做噩梦了吧?

赵昌心想。

想着郭守义可能只是做个噩梦而已,并没有什么大事,于是他就没当回事。

可是又过了一会儿,郭守义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开始小声叫唤了起来。

声音极小,赵昌俯下身听也没听出什么,只觉得那声音听起来饱含痛苦,倒像是痛呼声。

况且,郭守义的脸也变得通红了,赵昌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顿时脸色一变。

他对一边的赵宇说道:“宇哥,不好了守义哥好像发烧了。”

“嗯?”

赵宇闻言自是十分震惊,他走过来看了看郭守义,见他面色潮红额上冒出许多冷汗,看上去确实是像发烧的样子。

想了想,他伸出手摇了摇郭守义,同时唤道:“起来,醒一醒——”

一旁的赵昌见状也跟着叫郭守义醒来。

可谁知,两人一番操作,不断郭守义没叫醒,反而是一旁的许长文被吵醒了。

醒过来后,他见赵宇和赵昌二人面色凝重,一边从地上起来,一边又问道:“怎么了?”

待他问完这才注意到一旁的郭守义。

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他的不对劲来,他惊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郭守义怎么这样了?”

赵昌抬头看着他低声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就之前我看守义哥皱着眉头又不断冒汗,还在发出痛呼声,我还以为他是做噩梦了呢。

后来情况明显不对劲,我又探了他额头这才知道他发烧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现在叫不醒是吗?”

许长文问道。

“对,我和宇哥叫了半天了,守义哥一点反应都没有。”

赵昌皱眉说道。

许长文四下看了看,对赵昌和赵宇说道:“我们把他移到沙发上躺着吧。”

赵昌和赵宇二人自是没有异议。

许长文看着瘦弱,却是力量系异能者,且等级也不低。

因此他很是轻松地就把身高一米八多体重一百三十多斤的郭守义给弄到了沙发上。

三人就这么站在旁边看着郭守义。

忽而,赵昌叹了一句:“唉,这好好的,守义哥怎么就突然发烧了呢?”

“是啊,最近天气也不寒冷啊。”

许长文说道,他也很是不解。

况且郭守义长的人高马大的,壮实极了,看上去就是身体素质极好的。

不说身体瘦弱的许长文和赵昌,就连赵宇的体质也都比不过郭守义。

没道理三个体质不如郭守义还没倒,强壮的郭守义却倒了啊?

就这么看了郭守义一会儿,许长文想起来之前搜屋子的时候看见过有被子,于是他就跟赵宇和赵昌两人说了声,自顾自去拿被子去了。

没一会儿他就拿来被子给郭守义盖上了。

没想到被子刚盖上去,郭守义忽而又高声喊热。

许长文观察了一会儿,见他流的汗更多了,脸色也愈发通红,怕他给烧坏了于是就把被子往下拉了拉。

可是郭守义却还是喊热,于是只好将被子完全拿下来了。

沉默许久的赵宇就在这时出了声,他说:“不能让他这么继续烧下去,我去找找附近药店拿点退烧药吧。”

平时郭守义和赵宇关系并不是很好,甚至郭守义老是对他颇有微词。

没想到如今郭守义危急的时候,却是赵宇主动提出要给他找药。

许长文和赵昌都颇有些感动。

许长文说道:“要不还是我去,你和赵昌在这儿守着他吧。”

他是五阶力量系,异能也是不弱的。

赵昌自己只是个四阶的空间系,没什么武力值,因此也就不会提出要去外面找药。

如果他那样做的话体现的不是善良讲义气,而是不自量力犯蠢。

他的空间还带着他们的所有家当,他有责任保护好自己,同时也是保护好这些物资。

因此他留在这里照顾郭守义是再好不过的。

赵宇拒绝了许长文的提议,他说道:“你是力量系,和赵昌待在屋子里保护郭守义正好。

我的异能比较特殊你们也知道,由我出去找物资是再好不过的。”

许长文皱了皱眉,犹豫道:“可是你的异能不是不能频繁使用吗?你前天才刚用了一次。”

“没事,今天再用一次也可以。我还撑得住。”

赵宇倒是面色如常。

“好了,我现在就出去找药,你们两把门关紧,我没回来就别开门。”

许长文和赵昌点了点头,目送赵宇出了院子后二人将院门和大门都关紧了。

赵宇出了院门后就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小铃铛。

他先是闭上眼睛然后又缓慢地睁开,其中有金色光芒一闪而过。

之后他每走一步就开始摇晃起了铃铛,可谓一步一响。

周围的丧尸都慢慢散开了,连路边的花圃里的变异植物都微微摇晃了下再无动静。

此时,却无人注意到之前郭守义和许长文待过的院子里,那些开的艳丽的玫瑰花在铃铛声响起后枝叶颤抖了一下,之后再无动静。

这边厢,赵宇一边驱逐丧尸一边寻找药店。

那边厢,黎妙妙一行人在顺利进了城区后却遇到了小麻烦。

她看着对面来势汹汹的几位男女,皱眉说道:“你们确定要和我们争这些东西?”

她的身边站着顾时寒几人,而对面却大大小小有二十几人。

其中站在前面的人是一位年纪大约二十来岁的花臂少女,她的旁边还站了一位同样年纪的花臂少年。

听了黎妙妙的话那少女不屑地笑了笑,说:“你这话就错了,我们哪有和你们争呢?”